,你骗我是不是?”

“公主,坐下,属下慢慢的讲给您听。”

颤颤抖抖的坐下,李婉儿紧张的看着格桑。

格桑看了眼外面,见另外的七个女侍卫将这里守得滴水不漏,这才道:“公主,你可还记得你是哪年和亲东傲?”

“按东傲年历算,靖安三年的重阳。”那一年的百里红妆羡煞多少待嫁闺中的女子,是她一生最风光的日子,她怎能忘记。

“那公主可还记得您是哪一年被打入冷宫?”

“靖安五年的秋天。”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还是林镜镜求情才保住了她的命。那是她人生最大的耻辱的一天,从此她疯癫,一疯就是二十余年。

“也就是说,公主陪伴在靖安帝身边有两年的日子?”

“是。”两年独守空房的日子。

“如果属下记得不错,这两年,除了公主和亲的第一天外,靖安帝再也没有踏进过公主的寝殿。”

往事被提及,李婉儿只觉得羞辱难当,一掌挥在了格桑脸上,道:“你凭什么议论本宫的过往。”

捂着脸,格桑道:“属下只是希望公主清醒,不再糊涂。如果公主愿意继续糊涂下去,属下不问、不说便是。”

“不。”一把将格桑拉住,李婉儿紧张道:“对不起,对不起。好,你问,你问。”

“属下不再问了,只说给公主听吧。”

语及此,格桑看了眼李子通,道:“空空大师对这件事想必也极感兴趣。”

“正是。”

“那是不是说其实空空大师并未放下红尘俗事?”

看格桑冷冷的眼神,李子通猛然想起她们人虽然是他妹子的忠心侍卫,但却也是巴扎尔最忠心的死士,就算巴扎尔驾崩了,但她们个仍旧是巴扎尔的死士,巴扎尔夺了他的江山,虽然饶他不死,但防着他总是有的。这个侍卫就是最好的证明。

念及此,李子通道:“虽然说出家人不念红尘,但婉儿是我唯一的妹子。我关心她一二总是应该。如果连这点亲情都不讲的话,又如何在佛前讲什么大慈大悲。”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格桑微点了头。道:“巴顿殿下得您教化多年,您待他如已出,知道他的身世也是应该。”

“快说。”李婉儿直摇着格桑的手。

“公主可还记得东傲国的龙老二龙凭栏?”

“当然记得,他是今朝的二哥。”

“记得就好。”格桑点头,又继续道:“靖安五年,秋,公主被打入冷宫。同年,龙老二龙凭栏举兵篡位,靖安帝出兵围剿,龙凭栏最终大败。”

“龙凭栏居然有谋夺皇位之心?真是令人想不到啊。”想着龙凭栏篡位之时她早已疯癫,没有看见龙今朝焦头烂额的样子,真是遗憾。再或者,如果当初她得龙今朝宠爱,若龙凭栏篡位的话,她至少可以帮龙今朝一二,只怕龙今朝就不会焦头烂额了。念及此,李婉儿冷笑自语了声‘活该’。

也不管李婉儿这声活该说的谁。格桑继续道:“虽然龙凭栏大败,但战场上并未见他的尸骨。其实,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败的龙凭栏藏在了东傲皇宫。”语毕,格桑静静的看着李婉儿,又道:“冷宫。”

龙凭栏藏在东傲皇宫的冷宫?!

李婉儿吓得将手捂着胸口,呆呆的看着格桑,似乎明白格桑后面要说什么了。

“靖安六年,东傲太子龙世怀的满月宴上,龙凭栏趁着皇宫守卫的疏忽,夺得龙世怀,靖安帝率众直追至千丈崖。”

千丈崖上,林镜镜以已身换得龙世怀的命,然后推着龙凭栏坠下万丈深渊。最终,靖安帝只在崖底找到了林镜镜和龙凭栏的白骨。因为,他们坠崖后正好遇到了老虎,饥饿的老虎啃食了他们的尸身。

这件事发生之时,李子通还是南澹的皇帝,连他听闻此事都唏嘘不已。直叹没有一睹林镜镜的风采,不知她是何样人,居然能让同室操弋、东傲大乱。

只听格桑又道:“只到那个时候,龙凭栏才真正的死去。由他引起的内乱才真正的平息。公主,龙凭样在我们冷宫住了几个月,您可知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公主并不是完全的疯癫、糊涂,但凡清醒的日子仍旧想着要如何将林镜镜拉下马,仍旧想着要如何当上靖安帝的皇后。于是和龙凭兰一拍即合。龙凭栏答应你,他只要林镜镜,而你得靖安帝。那个时候,公主偶尔清醒,偶尔糊涂。清醒的时候以杀林镜镜为目标,糊涂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就是皇后,而且将龙凭栏看成了龙今朝。”

那是不是说巴顿是……李婉儿花颜失色,一个迳的摇着头。“不。你骗我,骗我的。”

“公主,这是事实。您确实将龙凭栏看成了龙今朝。成天嚷嚷着要当他的皇后。然后,然后和他就有了夫妻之实。”

“你们为什么不拦住我?”这一声,李婉儿问得绝望之极。恨不得再度扇格桑一记耳光。

“公主入东傲两年,不得靖安帝宠幸也便罢了,还被打入冷宫。属下们为公主不值。再说龙凭栏如果真得了东傲天下,您的藏匿之恩他必不会忘,封公主一个贵妃不

一个贵妃不在话下。如果公主有了他的孩子,以后在东傲也会稳住脚,不再受冷宫之苦。所以,属下们觉得没必要拦住你们。”

南越民风一直就彪悍,初时还讲究一些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规矩,也就是说除生他的女人和他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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