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豆腐西施道:“那租金是按月结还是年结,小妇人该如何送到凤老爷再或者是凤姑娘手中?”
“按月结罢,西施姨只须每个月月初将月租交到琼林学堂的席监院手上便是。”
武念亭口中的‘席监院’是指琼林学堂创始人席氏家族的人。说起来,这席氏家族的人一向乐善好施,他们见这合州城中有许多孩子因家庭贫困的原因上不了学、读不了书,于是自己出资建了学堂,同时请了名望不错的大儒坐馆,免费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上学。
豆腐西施当然知道席监院是谁。
“下午,我还要到学堂去一趟,西施姨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到学堂签个协约便是。”
以为每月交租金的话还会有和凤老爷再见面的机会,不想租金要交给席监院,豆腐西施有些失望,问道:“为什么要把租金给学堂?”
“因为学堂中有些学子家中十分贫困,可他们的学习成绩又相当好,而且他们也喜欢读书。我决定把这些租金捐赠给他们当作学费、生活费,资助他们完成学堂的学业。”
万不想这个凤丫头年纪小小,但肚量却很大。豆腐西施一时倒无语了。
靖安帝却是‘哈哈’一笑,一把将武念亭举了起来,甩了两圈放下,这才道:“好好好,不愧是爹的宝贝,有肚量,是个做大事的。”接着,他转头看向豆腐西施道:“那就麻烦你了。今天下午到学堂和我闺女签下租房协约。后日你便来取这铺子的钥匙罢。”
“哦,好的,好的。”
武念亭在场,有些话豆腐西施不方便问。但人家去意已定也不是她这个小妇人能够改变得了的。好在有这个豆腐铺牵着,以后总能碰面的。如此想着,虽然心有遗憾,但豆腐西施仍旧怀着希望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嘿嘿嘿嘿,爹,人家有些舍不得哦。”
猛地拍了拍武念亭的头,靖安帝好气又好笑道:“舍不得你个头,还不快去用饭,吃了后去学堂将租房协约签了。明日我们逛街买些特产带回东傲城送予你姥爷、太子哥哥还有你外公、舅舅他们。过两天我们便得上路了。”
这个时间安排得确实够紧。武念亭急忙道了声‘是’后用饭去了。用饭后便邀了豆腐西施一起去了琼林学堂,找了负责学堂一众事宜的席监院,签下了将豆腐铺的院子所得租金皆用于琼林学堂贫困生的协议。
席监院当时便推荐了几个贫困学生予武念亭看。
其实这琼林学堂本就是席家为了一些贫困户家的子女上学所需而开的,只不过因了它的名誉好,后期便有许多有钱人家也将孩子送到这里读书。虽然学生越来越多,但琼林学堂仍旧只对贫困家庭的孩子免费,那些有钱的要在这里上学的那就得出学费、生活费了。所以,之于哪家学子贫困、哪家学子富裕它是再清楚不过。
武念亭在这里上了几个月的学,对这里的一切还是了解的,知道席监院在推荐的贫困生名单上没有做假,于是便笑着将名单推回席监院面前,道‘您老办事学生我还不放心吗’的话。
像武念亭这样赞助学堂的人也不少,这也是琼林学堂虽然赞助的贫困学子较多但一直能够维持下来的原因。当然,投资赞助的人越多,那些贫困生家庭的孩子的饮食、衣着就会越好,席监院对这些赞助素来来者不拒,但也很是讲规矩,是以他一再向武念亭保证,会每月将这些租金的去向报予武念亭知晓。
武念亭笑着回‘每月汇报太麻烦了些,就改成每年罢,每年我会派人前来查看’的话。嘿嘿,说起来,这席监院和席方平同属一宗,关系近得狠,到时候麻烦麻烦席方平便是。
处理好了租金的事,上了最后的一堂课,和教导她半年有余的穆夫子以及一众陪伴她半年有余的小伙伴们道别后,武念亭又风风火火的赶回豆腐铺,豆腐铺前的队伍终于没有了。门前清静了许多。
“天珠。”
“咦,师傅。你来了。”
“为师给你表演个绝活。”上官澜出门一天,特别仔细的查看了小槊受伤那天的打斗场所,让他发现一个惊人的现象,一如他听了靖安帝讲述案情后他心中所想像般的,他得到了证实。
“什么绝活?”自从张家大闹豆腐铺事件后,武念亭对上官澜那是崇拜之极。
上官澜使了使眼色,天猛等人急忙出院子,分四处守定。
招呼了靖安帝、小刀、小槊、小渺、小茫等人过来。上官澜神秘的将放在石桌上的包裹展开,只见里面零零总总不下五个瓶瓶罐罐。
拿出其中的一个瓶罐,上官澜举到一众人面前,道:“这里面装的是皂角粉。”语毕,他戴上手套,拿着瓶罐至一院墙处,将皂角粉倒了些手上,然后均匀的在院墙上涂抹着。
半晌,他收了瓶罐,问众人:“你们可看见我写了些什么?”
靖安帝、小刀、小槊等人都摇了摇头。
也不解释,上官澜笑道:“不知道就对了。”语毕,他又来到石桌边,取了第二个瓶罐,亦是递到一众人面前,道:“这里面装的是朱砂。”
语毕,他又来到涂抹皂角粉的院墙前,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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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前,将那朱砂倒在掌心,一如方才不停的涂抹皂角粉般将朱砂也涂抹在那上面。半晌才又问:“这回,你们可看见我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