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两得,难道不是一件人间美事吗?
这样一想,杨云浩哪里还能坐得住,一个猛子便扎进水里,并抢在了船娘之前将在水中挣扎不已的连晴抱在了怀里。
因为连晴的落水,四周也扬起一片喧哗,不管是为了看热闹还是救人。周围的小船都向着这里围拢过来。
船上的小姐们,便将杨云浩的动作全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杨云浩很是得意。
在这个对女子行止异常苛刻的年代,即使是救人与被救,连晴与杨云浩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又被这么多的人看在眼里,连晴恐怕除了绞了头发去当姑子,便只有嫁给杨云浩一条路可走了。
不过,想到连老爷子对连晴的宠爱,怕事后连家不认账。杨云浩想了想,却是伸出手将连晴身上四处狠狠摸了个遍。这本是为了保险的一摸,却是摸出火来了,连晴虽然尚未及笄,却发育得极好,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杨云浩又是个色中饿鬼,这样一来顿时一双眼便赤红起来,若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得便要当场将连晴给办了。
在场的小姐们虽然都未订亲。却都已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杨云浩的丑陋样子代表了什么她们虽然并不十分清楚,但也有了些朦胧的认识。
一个是首富连家最受宠爱的小姐,一个却是湖州城最让人唾弃的浪荡子……
想到这其中的意味,有不少小姐或震惊或不忍地捂住了嘴。
……
消息传到花厅里时,杨夫人正同赵幼君等几位夫人喝茶闲聊,甚至还准备玩玩叶子牌来打发时间。
今天的赏荷宴无疑是成功的,在座的夫人中有不少已经有了看中的对象,就等着赏荷宴结束之后与对方通气,若是双方都有意。说不得这在座的夫人中就会多出几对儿女亲家来。
所以,一只丫鬟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荷塘里有小姐不慎落水,带了女儿来的夫人都不约而同地心中一紧,就怕出事的是自家女儿。
“什么!”杨夫人满脸震惊地站起身。甚至还不慎打破一只茶盏。
“回夫人,”那丫鬟深吸一口气,尽量禀告得清楚简短,“方才有小姐不慎落入水中,船娘已经下水相救。”
杨夫人闻言双手合什道了声“阿弥陀佛”,然后才对悬着一颗心的夫人们道:“各位夫人请放心。那些船娘水性都是极好的,将落水的小姐救上来不成问题。只是苦了那位落水的小姐了,虽然性命无忧,到底是要受一番罪。”
然后问那丫鬟:“可知落水的是哪家小姐?”
丫鬟仔细想了想,当时荷塘中心一片混乱,只知道有小姐落水了,但到底是哪家小姐却不得而知,但隐约……
“出事的是凤家大姑娘所乘坐的那只船,但……”但是不知到底是不是凤家大姑娘落水了。
只是,小丫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声隐含心痛与震惊的惊呼声给打断了。
“什么!”赵幼君闻言心中一慌,手中的热茶尽数泼在了袖子上,但这时她也顾不得整理衣物了,面上的慌乱与痛心叫其他夫人见了都不由为自己先前猜测威远侯夫人不喜这位侯府嫡长女而羞愧了。
“威远侯夫人请放心,大姑娘不会有事的。”杨夫人紧紧握住赵幼君的手安慰道。
赵幼君慌乱地点点头,垂眼间,与杨夫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不行,我这大女儿自小就多有磨难,这好不容易否极泰来了,却又遇到这种事,我得去瞧瞧。”赵幼君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就要往荷塘那边走,将一个心疼女儿的好母亲扮演得入木三分。
其他夫人见状,也都纷纷起身,一边安慰着赵幼君一边跟着往荷塘而去。
此时的荷塘边上早已一片喧哗。
落水的连晴已经被救上了岸,却是被杨云浩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抱上来的,即使如今人都已经救上来了,他脸上还挂着一副忧心至极的表情紧紧将人抱在怀里。
被他搂在怀里的连晴被救上来之时便已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腹中的水吐出来之后,便一脸惨白的动弹不得,即使知道自己这样被杨云浩这个登徒子搂着不合适,却也提不起力气推拒,只能被动的任杨云浩将因浑身湿透而尽显玲珑身段的自己搂在怀里。
杨夫人与赵幼君等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眼见杨云浩真的如自己计划那般将凤家大姑娘救上了岸,杨夫人心中一喜,面上却是怒斥一声:“浩儿休得无礼,还不赶紧将凤家大姑娘放下!”随即面色又是一缓。“即使你是好意救人,这样也不合规矩。”
因为连晴的脸是向着内侧的,所以杨夫人没能在第一时间看清楚她的长相。
在杨夫人之后,赵幼君也跟着满脸怒意地开口:“放肆。还不快将人放下,难道你不知道女儿家的名节有多重要,这样以后还怎么让我家女儿做人?”
虽是呵斥,却无疑更向旁人点名“凤止歌”已经失了名节。
跟随而来的其他夫人此时心里多少感到有些蹊跷,杨夫人和威远侯夫人的表现似乎太过急切了些。
这些在深宅大院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夫人们谁又会是省油的灯。只不过片刻便纷纷在心里勾勒出一个个可能的阴谋。
这凤家大姑娘,怕是被杨夫人和威远侯夫人算计了。
只是,比起一个不受宠而且已经失了名节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