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钟声回荡在幽静的山涧,穿着僧袍的年轻男子一遍一遍地拉动着手中的长绳。从远处望过去,一座以金色为主色调的寺庙坐落于山腰之间。

朱红地瓦黄色地墙,从远处望过来这座寺庙安静而又祥和。而来到这里的人也沉浸在这弘扬的佛号之中。朱红的山门此时正敞开,宽阔的广场正中央摆着一只硕大的香炉。

而沿着正殿的回廊向左走,就能看见一扇小门,踏入小门后你才发现,原来与外面的恢宏相比较,这里别有洞天。

“弘义法师,我父亲生前视您为挚友,感谢你为他所做的一切,”洛彦一身素衣,面容悲戚而谦恭。

面前的这位弘义禅师并不仅仅只是洛天齐佛法上的朋友,其实从他们年少开始这位大师便于洛天齐相识。是的,他们的友谊开始于年少。而弘义法师也是出生于豪门,只是在他三十岁那年不顾众人反对执意要出家。

佛教是一个注重修行的教派,要求行者勤修戒定慧,熄灭贪嗔痴,不唯闻思,更重实修。因此多年来弘义大师的足迹遍布国内,他更是多次前往青藏高原拜访藏传佛教的多位高僧大德。

“天齐与我自幼相识,此番他驾鹤西去我未能送行,实属人生一大憾事。既然你今次前来告知于我,我自然会为他做法诵经。”弘义大师看着双手合十垂首敛目的洛彦悲悯地说道。

虽说佛门之人讲究四大皆空,可是当人生挚友突然去世,就算是道法高深如弘义大师都不免有些悲痛。

“既然大师要替父亲做法,我自是不敢怠慢,只是我也想为我心爱的女子祈福,”洛彦恭敬地对弘义大师说道。

自他记事以来,就识得这位弘义大师,当然那时候他的名字并非是弘义。不过既然他自己都已经舍弃了俗世姓名,洛彦自然也不会提起。

倒是弘义大师听了洛彦的话,一直水波无澜地眼睛抬起,他看着洛彦平和地问道:“做事贵在持之以恒,如若不能坚持,倒不如不去做。”

洛彦只笑不语。

当他一身素衣跪在佛像面前的时候,心中安稳而又平和,他想着他的梓善。

一个名字萦绕在你心头,此时唯有菩萨分享着你的喜与怒。

当洛彦抬头看见这尊慈眉善目地菩萨时,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我愿以我所有保她一世平安。

就在洛彦虔诚地看着菩萨的时候,有个人推开沉重地门,一只脚探了进来。

洛彦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玷污了号称红尘之外的寺院,如果父亲知道的话,只怕都要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臭骂自己一顿吧。

虽然总是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往往人越有权有势,对于宗教高僧就越发地虔诚。而就洛彦所知,他的父亲俨然就是一个忠实的佛教信徒。

“vince,我们该走了。”唐赞的声音如同悠扬而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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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方觉也太…”虽然倒是有一肚子的议论要说出来,但是一想到公司下的禁口令,说话的人声音还是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不过旁边的人显然格外能理解她的心理,这要怪就得怪方觉平日的形象太过正面,以至于爆出这样的新闻,而且还一爆就是这么惊悚的新闻,难怪民众一时间都难以接受。

只听拿着文件夹站在打愈旁边穿着粉色外套的女子,脸上扬起一阵无奈,悄悄说道:“我听说董事会里有人准备找秋秀的麻烦呢。”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还能换个董事长不成?”一旁正准备打印东西的女子在听见这句话后诧异地问道。她是刚进公司不久的文职人员,对于高层这些事情也是知之甚少。

而一开始说这句话的乃是总经理办公室新调过去的秘书,只见她一手在准备着打印的东西还和旁边的人聊天。

显然方觉的事情在外面早就已经传遍了,要不是秋梓善在中域积威甚久,只怕连公司内部都已经嚷起来了。不过就算高层严禁员工私底下讨论这件事,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光禁止就能有用的。

而此时秋梓善既没有在家中也没有在公司,她从车上下来,来到前几天自己来过的别墅。因此此时方觉住所周围有太多的记者在守株待兔,所以一早秋梓善便安排他们夫妇在这里。

“你要让我开记者会?”胡子拉碴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的方觉,从沙发上霍地站了起来,冷着脸在原地转了两圈。

大概因为家庭原因,秋梓善要比一般女人更厌恶第三者也更厌恶出轨的男人。在她看来,出轨这种事情责任大半分都在男人身上。如果你真的能把持得住,就算是再勾引你都不会有效果的吧。

可是这种事情往往做起来比说出来要难得多。

秋梓善在心底是厌恶方觉的,可是这并不影响她费尽心思地帮方觉翻身。公司花在方觉身上的投资还一分没有收回,她不会就这么让方觉废掉的。

至于他这次的事情太严重,秋梓善倒是冷笑了几声,其实中国的观众是最宽容的。君不见某位大哥,私生女都有了,到现在还不是照样混的风生水起。所以秋梓善虽然没有必胜的信心,但是她有这个自信。

“现在外面那帮记者就等着对我口诛笔伐,你这是让我出去当箭靶吗?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方觉又是摇头又是退后,甚至还连说了三个不同意。

自从警局回来之后,他连家都没有回就到了这里。他害怕那些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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