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犹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而被眼睛被蒙住的秋梓善听见这声音不由焦急地喊道:“韩勉是你妈?”

旁边传来一声痛苦的□声,秋梓善试着挣扎开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可是绳子缠得比较紧一时间她也没有办法解开。

就在她想将自己嘴上的胶布弄下去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双手摸着她的手,秋梓善吓得立即拿脚踢他。

“别乱动,是我,”韩勉的声音传来时,秋梓善心中才明显一松。

等她被摘下眼上蒙着的布条时,秋梓善看着韩勉脸上的伤痕,突然红了眼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比起这个来说,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洛彦没有来?

从她被带出来时,她一路就在担惊受怕,她害怕这些人是要将自己带出去杀人灭口。就算她应该经历过一世,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害怕死亡。

等她被放下车子的时候,就立即明白,只怕是洛彦和那个柏臣达成了协议。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接自己?

“哭什么,就算是你连累我的,我难不成还和你计较不成,”韩勉勉强说道,要说被绑架时不害怕简直就是撒谎。可是此时面对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韩勉还是不自觉地拿出男人的范儿。

他朝着四周看了几眼,然后有点纠结地说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秋梓善看了周边,只见这是一条颇为破旧的街道,不远处亮着灯光,看起来好像是深夜大排档。

她看了一眼韩勉问道:“你身上还有钱吗?”

韩勉顺手便开始摸自己的兜,结果他将兜翻了底朝天之后,都没见一个子。而秋梓善就更可怜了,穿着白色羊绒大衣,连个口袋都没有。

云都的冬天刮着的风是刺痛你骨头的湿冷风,秋梓善素来不喜冬天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此时她腿上只穿着一条薄薄地打底裤,虽然小羊皮靴高及膝盖,但是还是透着冷。

而韩勉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短款大衣,原本挺括地衣服此时也皱地不成样子,一条黑色长裤虽然看起来格外贴身,但是实在起不到任何保暖功能。

“我们过去那边借老板的电话给我妈妈打电话吧?”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期间,秋梓善提议道。

而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里,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人看着两人,突然说道:“vince,你真的不过去吗?”

后面的人隐在黑暗之中,偶尔路过车辆的灯光照亮他的侧脸,精致中泛着冰冷。唐赞见他不说话,摇了摇头:“你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将她救回来,现在倒是便宜了那小子?”

此时前面走着的两人,只见韩勉伸手拉了秋梓善一把,两人并肩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深夜呼啸着冷风的街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身后的洛彦从窗口看过去,声音有点带着脆弱地冰冷:“跟上去吧。”

就在秋梓善两人坐下后,唐赞有点看不过去的说道:“阿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因为她柏臣那小子敢这么骑在你的头上吗?”

洛彦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而是眼睛只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声音平稳中却带着几分灰败:“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经历这些?”

“唐赞,你还记得谢然吗?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他要当爸爸了,”洛彦这么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然后唐赞就突然沉寂了,车厢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地沉重。

他们谁都没办法忘记谢然,在英国的谢然,爱着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叶清的谢然,因为和叶清提分手而自杀的谢然,以及最后平静地和另外一个女人走进的婚姻的谢然。

在英国的时候,留学生有自己的圈子,而他们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又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子。谢然也是云都人,他是和自己的初恋女友一起来的英国人。

当初就连洛彦这么冷淡的人再见到叶清的时候,都惊为天人,而谢然对叶清的感情看在他们所有人的眼中。

如果叶清是一泓清泉的话,那么谢然就是能让燃烧她的那团火。谢然说他从初中就认识了叶清,为了堂堂正正地和叶清念一所学校拼了命的学习。他们高一就在一起的,然后两个人一起远渡重洋来到英国读书。

当时谢然还说道,到时候他和叶清结婚的时候,要整一个伴郎团和伴娘团。

就这样感觉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两个人,却在大四的时候突然分手。所有人都以为是叶清提出的分手,因为无论给谁的感觉,都是谢然爱叶清更多一点。

而之后谢然自杀被送医院,似乎也证实了这样的传闻。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人唏嘘,原来是谢然的家族企业出现问题,家里安排帮他安排了联姻。是他主动提出的分手,可是他却因为在家人和叶清之间无法取舍而选择自杀。

“你知道吗?我当时特别瞧不起谢然,觉得他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又为了所谓拯救家族而娶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他是个懦夫。”

唐赞心中滑过一丝不详,当初他们朋友圈的人在得知真相后,对这段感情都带着几分唏嘘。虽然男人生性并没有女人那么感性,但是对于爱情他们也有自己的感触。

“我当时就狂妄地想着,我要是谢然的话,就会选择叶清然后凭着自己的能力解决当时企业的问题,”洛彦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苦涩。

可是唐赞却不无赞同,因为当时有这样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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