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喜欢的人,我觉得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仰着头,光滑的脖颈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而脸上更是带着应该被称为甜蜜的表情。

“而且不是说精诚所至晶石为开嘛,我又不是不能见人,我相信只要我坚持,总有一天容泽会喜欢我的。”

路灯是暖黄色,暖色调,洛彦看着她沐浴在一片暖色中,玉润白皙的小脸上还有汗渍,维尼熊的头被摆在旁边的台阶上,而她穿着玫红色t恤的上半身则露在那层毛茸茸的衣服外面。

洛彦看着她依旧倔强而坚持的表情,不禁心中一暖。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爱情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当我们踏入社会,爱情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而更多人更荒谬地认为,只有摈弃爱情才是成熟的开始。

洛彦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深情的男人,但是他却希望有个人像维尼熊小姐这样真诚而单纯地爱着自己。

那时候洛彦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在他心中,她是可爱而执拗的维尼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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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秋梓善已经被洛彦抱在怀中,他眼中说不出的柔和,这是他第一次抱着维尼熊小姐。

他在江南会的门口一眼就认出了秋梓善,她长高了一些,眉眼也张开了,透着压不住的精致。他当时就在想,她还和那个容泽在一起吗?

这几年洛彦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每个和他相处的女人都矜持而娇贵,说话轻声细语且温柔体贴,脸上从不带带着刁蛮和任性。同她们吃饭从来只在奢华璀璨时时点着蜡烛,飘荡着悠扬音乐的地方,他也从来不会在那些女人脸上看见对食物的满足,因为她们永远只有一层不变的表情,优雅地笑再优雅地笑。

洛彦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指尖从鼻翼开始慢慢下滑,直到触碰到她的唇瓣。他细细用拇指摸索她的唇,虽然知道她此时全无知觉,可是洛彦只觉得心的频率似乎加快了太多。他似乎又回到了纯真年代,他偷偷亲吻沉睡的心头女孩,那种小心翼翼又期待的心情。

也在此时,他微微垂下头便触碰到她柔软水润的唇、瓣,带着淡淡的酒香。灵活的舌有力地刺入,强势而执拗的纠缠着她的唇瓣,洛彦用牙齿细细地咬着她的下唇,直到一声细弱地嘤咛声传来时,他才如梦初醒。

洛彦气恼地看着身体的某处,又看了眼还在沉睡当中完全不知情的某人,立即将她抱着放在床中央,将薄被盖在她身上,又调整了室内的温度,就立即退了出来。

即便之前表现的正常,可是独处时,他才明白,在她面前自己似乎回到了和她一般大的年纪,冲动、急躁,十足的毛头小子表现。

就在秋梓善一夜好眠的情况下,洛彦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当清晨的鸟鸣声传来时,秋梓善恍恍惚惚地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朦胧地眼睛盯着头上的天花板,特意挑高地天花板雕刻地细致地纹理,秋梓善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周围。

这应该是个男人的房间,以白色和深色为主的装饰,透着幽幽清冷。秋梓善翻了个身,可是随后她立即睁大眼睛,因为她感觉在丝被之下自己的身体似乎….

她微微抬高杯子,就看见下面只穿着内衣的身体,而她的连衣裙早就不知去向。

不过好在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并没有发生不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等她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就看见床前的榻椅上整齐地放着洗漱用品和崭新的连衣裙以及内衣。

秋梓善在看见那套水蓝色内衣时,不由涨红了脸颊。

再她洗漱好并顶着一头湿漉漉地头发出了房间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间别墅的二楼。她慢悠悠地沿着楼梯到了楼下,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响动声。

她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洛彦一身休闲舒适地家居服背对着她,站在流理台前。

“起床了,你再等一会,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洛彦没有转头,他略显浑厚的男声在明朗的早晨听起来格外的悦耳清澈,就如同在这阳光灿烂早晨响起的钢琴奏鸣曲

等洛彦将早餐摆在厨房白色的桌子上时,他抬头看着她,有些奇怪地问:“还傻站在哪里干嘛?不过就是一晚喝多了点,我想酒精还不至于腐蚀你的神经系统吧。”

好吧,有些人总是能将一室暧昧打散地彻底。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下厨,难道这时候不应该轻声细语又温柔体贴地安慰吗?

秋梓善略带着几分气恼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餐桌上摆放地满满一桌的东西,散发着浓郁香味地皮蛋瘦肉粥,让人不由食欲大增。

当秋梓善在吃完第二碗粥,放下筷子的时候,脸上挂着感激地笑容说道:“谢谢你的早餐。没想到你做饭居然这么好吃。”

洛彦听她这么一说,非但脸上没有露出笑容,表情反而是越发地古怪,末了他说:“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东西,叫外卖。”

秋梓善看着这满桌的早点,瞬间一张脸如同被浸泡在红染料中,原本玉白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简直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吧,是她又自作多情了,这男人怎么会自己做早餐呢。

她手足无措地拽了拽餐桌上铺着的桌布,细软的布料边角绣着繁复地花纹,微微粗粝地感觉摩挲地她的手心,让她慢慢回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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