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头子喜欢我书房里的那木匣子,他对这些名木古木都很是喜欢。你就把那木匣子送给夏老头子吧。”
那木匣子是海南黄花梨木做成的,由名家所成,做工精良细腻,赋予了木头更多的灵气,锁扣处竟然是用美玉做成的,那玉浑体通透,散发着一股极为吉祥的气息。
将木匣子近放到鼻尖处一闻,便会有一股心旷神怡的清香窜入鼻中。严家的这一木匣子本是取上乘的黄花梨木制成,平日里做个观赏品也挺好。
既然夏礼国喜欢这些个古木制品,那便送他罢!
只是严老爷子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任他千想万想,也从没想过竟然会成了夏老头子的亲家!
多不可思议啊!
林若和严铭从严家出门的时候,严老爷子也没多做挽留,严铭的父亲严云天更是话少的可怜。不过严铭已经习惯了,而林若,有着男子的呵护,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太多的不习惯。
安静的车上,男子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随意的搭着,目光放在前方,就连他开车的姿势都好看的要命。那薄薄的唇微抿,就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唇上面,是他英挺的鼻梁。
为什么久看不腻呢?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了呢?她竟然是他的女朋友,多不可思议呀!
天真的女子呀,总是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感,即使她已经和他在一起两年了。
“爷爷很喜欢你,现在还担心吗?”他问,好笑的看了正在打量他的她一眼,又立即将注意力放回路段上。
他要带她去一个地方,所以没有让司机开车,而是他自己开车。
林若摇摇头,“不担心了,严爷爷他人挺好。”
“那我爸呢,还能习惯吗?”他继续追问。
林若一笑,他对她可真好,细致的呵护。
“严叔叔也挺好!”
严铭一听,眉蹙蹙,“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见着所有人都像见着他的兵一样,说话利索的像命令,你觉得好那就行。”
林若淡淡一笑,眼睛眯得跟月牙儿似得,那眸子里还闪着熠熠的光,“严铭,该不会你的性子就是从严叔叔那儿遗传的吧,你们两个人可真像,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性格。”
吱,车在道路右侧停了下来,她笃地一愣,怎么停车了!
转头看着男子,才发现男子眼底的光简直跟猛兽似得,看着她就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惊慌。
这是怎么了?
“我和我爸一样?”
她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一样的好看?”
她又点点头。
“一样的性格?”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犹豫了会实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才挣扎了,头点了那么一下屌丝的yy人生。
“那对你的吸引力也一样了?”他问,话语里有股隐隐的酸意。
她恍然大悟,什么呀,怎么会有人和自己的父亲计较这些。
“严铭,你吃醋?”
男子扫她一眼,那一眼有些睥睨的神色,或者说,正在用漫不经心的表情在掩盖他情绪的暴露。
“惯得你!”
声儿里,都是骄纵,她心里的那些小情绪就越发的膨胀了。他真的和从前的变化大了好多,第一感觉到他的变化,是失忆后,他照顾她时,他在医院是严氏公司两头跑,后来在被困h市医院之后,他第一次牵着她的手,走在他的下属面前,呵护备至。再后来,对她已是说不清的好了,好到她觉得不真实,像做梦。
“严铭,你真的在吃醋吗?严铭…严铭…”越喊着,声儿就越欢快了。男子侧身过来,立马封住了她的嘴。
本来就是在马路上停着的车,已经够显眼了,还在车里接吻,她脸都羞红了,白皙的手推了推男子的肩处,示意他停住,男子却一把反握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暧昧的摩擦着,将她白皙的肌肤蹭的粉红。
有路过的人,看见车停在右侧,车本身就是好车,还仔细端详了一阵。
谁知严铭却突地放下了窗,那正在端详着好车的路人当即吓得不轻,手都在哆嗦,严铭的气势本就骇人,再加上女子在路人经过之时,使劲儿的推了推他,给羞得都不敢继续了!
他怎能不恼!
本以为路人一走,他的念头也就过去了。谁知道,男子只是面色平静的关了窗,随后就将头埋在她的香肩处,气息也喷薄在她的脖颈上,她心尖儿止不住的颤了颤,然后就感觉到男子薄唇含住了她的饱满细腻的耳珠,舌头微微一勾,就给她带来了一阵酥麻。
“严…严铭,这里是马路上,这样做…这样不好…”她试图让自己说话顺畅点,但很明显失败了!
谁知男子低低一笑,“呵呵,不好?那你告诉我,是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她愣住了,似乎哪里都不好啊…
“说不出来,嗯?”他反问,从来都腹黑的占尽了上风!
女子唇抿着,半天呐呐道“让别人看到不好。”
“他们看不到!”车玻璃都是单面的,只能里面看外面,外面是无法看到里面的。
女子愕然…男子也笑够了,车又继续往帝景别墅走了。
五天以后
这一天是谭非出院的日子,医院里空气始终不如家里,他也呆的烦了腻了,于是便回家静养。不止是严铭林若,谭家的人来了,甚至连徐盈也来了。林若见到徐盈的时候,后者的脸色有些苍白,身上那裙子也显得素色了几分了,不如平日里的鲜亮。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