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擦擦身子,他自己去屏风后沐浴。莫沾衣抵死不从,嚷嚷道:“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被她看。”

他这么一喊,画雪面红耳赤的跑出去。

贺轻舟正在低声吩咐书砚办事,见状,冷声道:“别一副读过圣人书模样,字都不会写,穷讲究什么?”

“不,被女人看了,就得负责任,还会有小娃娃钻出来。”莫沾衣生生打个冷战:“好可怕,师父就常说,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都退下吧,多留一桶热水。”贺轻舟打发捂嘴笑的闲杂人等出去。认命的撸起袖子,先湿了个巾帕给莫沾衣擦脸,然后再湿一个,轻轻擦起背来。莫沾衣脑子不好使,可身子真是漂亮,贺轻舟自问在杭州城也算是个眼界开阔的,这般无暇的身子还是头一次见。

莫沾衣糊弄的擦擦脸:“我下山之前洗过澡的,干嘛这么费事又要擦?”

“车上吃过饭,晚上干嘛还要吃饭?”绕过满是草药的屁股,擦拭修长的yù_tuǐ。腿也好看,贺轻舟下手捏了捏。“早些睡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给老太太奉茶。”

莫沾衣见老太太一次就挨一次打,哪有胆量往跟前凑。当下苦脸哀求:“屁股疼,能不能不去啊?”

“别一有事就嚷嚷疼,我自己不会看啊。”贺轻舟拉过莫沾衣的手,拿过一盒带着玉兰香的药膏,给莫沾衣涂手腕和手心。“屁股上的肿早消了,已经开始结疤,今天再敷一夜,明天下床走路就不会太疼。倒是你的手腕,怎么还红的这么厉害?”

涂手心的时候,莫沾衣不配合,傻笑个不停,一直往回抽手。“敷什么药这么厉害?”

“当然是好药。五百两一副呢。”贺轻舟撒谎不眨眼。药不便宜,不过也没那么贵就是了。好的快的主要原因是,贺轻舟不嫌麻烦,换药换的勤,昨晚一夜没睡好,隔一两个时辰就爬起来敷药。而且,趁莫沾衣睡着的时候,还要往那个部位涂药。

对于莫沾衣的伤,他心里有愧。面上不肯表现出来,是他搁不下面子,只会冰着一张脸在行动上有所补偿。

*

第二日,莫沾衣死活不肯去。贺轻舟骂了几句,怎奈莫沾衣抗骂,说什么都不回声,也不哭,就趴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听训。

贺轻舟若真要逼莫沾衣去,自然会使出杀手锏。可贺轻舟没狠下心,嘴上说了几句,便放过莫沾衣。

他拿了账册,坐在桌前对账。不过半个时辰,莫沾衣从挨骂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又开始精神抖擞的跟贺轻舟叨叨废话。

贺轻舟不理他,专心致志的做手头上的工作。莫沾衣说的口干了,自己下床从贺轻舟旁边倒了杯茶,又端走了一碟花生米吃。

“唔,有没有煮花生吃,要嫰花生,用盐水煮,很好吃的。”吃东西也占不住嘴。

“没有,我们家没盐。真是盐吃多了,闲的你。”贺轻舟合上账簿,揉揉眉心,想着等会要把小院庶务的打理权跟王奶妈要过来,这事还是要用上莫沾衣。

“公子。”书砚进来:“王奶妈要见夫人,大公子在小花厅等您,说是要探望夫人的伤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hiaki大大的地雷~╭(╯3╰)


状态提示:21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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