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坐在角落里面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日头,心思飘向了很远很远。

“薇薇安,等我们建立了新的城市之后,欢迎你到时候来玩。”伯父慈祥的笑容依旧在眼前浮现。

“薇薇安,一定要来啊,我在那边等着你的。”寇沙吐了吐舌头。“不准不过来。”

“恩。”年幼的薇薇安看着他们父子两个愉快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另一方面,与薇薇安错失交臂的叛乱军总部基地

一个带着茶色眼镜的黄头发男子安静的躺在椅子上。没人能猜出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一闪而过的笑容让人以为那是个错觉。

突然一个士兵进来,“报告首领。我已经跟其他城市的同志联系好了。”

首领站了起来,踱步走到案边,“很好,终于到了出击的时候了!”

“可是,首领,我们的武器不够。”士兵犹豫的说出了最担心的话。

首领抬起头,望向远方,“我们要放手一搏,因为我们要拯救的,是这个国家!”

国王城堡中,卡鲁拼命的喝着水桶里面的水,真想把木桶直接塞进去。

国王神色紧绷的一字一句仔细看着自己女儿留给自己的信件。

“父亲,现在我所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动摇这个国家并且妄想夺得这个国家的人,就是克罗克达尔!伊卡兰姆也被他杀害了,我现在跟一群力量深不见底的人呆在一起,或许,他们会有机会改变这个结局,我相信阿拉巴斯最后一定会得救,父亲,你也要相信这一点,薇薇安上。”

“国王大人,这是。。。”国王护卫队副官贝尔上前,国王递给他一张信件,贝尔认真的看了起来。“伊卡兰姆大人。。。”

国王单手抵住额头。“克罗克达尔。。居然是他!”

国王沉默了一会之后,双手搭在后面,走到窗前,看着自己的领土,“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自己的敌人,整齐军队,我们要准备开战!”

白雾随着气流一直飘裹着里面的男孩,一直固化的手死死的抱住他,免受一分威胁。

飘荡了很久,最后飘落到一块隐秘的破旧屋子前面,斯摩格松开了路飞,卷下左手的袖子,直接背靠着墙壁支撑的坐在了地面上。

看到路飞准备离开,冷冷开腔:“你如果想永远都见不到他的话,尽管走。”

路飞前进的脚步顿了一下。犹豫的回到破屋子里面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他说的很对,哥哥肯定不会让自己去插手关于他的事情。那个霸道又温柔的哥哥从来都是这个样子,自己怎么会忘记到还需要别人来提醒?

这就是所谓的关系则乱吗?

一件破屋、两个男人、相对无言,路飞也开始靠着墙壁休息准备补充体力。

一阵血腥味飘来,难耐的路飞睁开了双眼,发现他的左手下面积聚着一滩血迹。

整个战场上没见过他动手,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路飞慢慢的挪到他身边,就进打量着那只手上的胳膊。看到烟鬼男没有醒的前兆,更加大胆的检查起来。外面的衣衫被浸湿了血迹,多余的血液顺着袖管不管蜿蜒,滴下。

路飞摸了摸下巴,有些幸灾乐祸道:“喂,烟鬼男,你受伤的?”

斯摩格本来闭幕的眼睛一睁开,瞬间整个人充满了威胁性,路飞强作支撑的原地不动,一个伤者想要跟全盛时期的橡皮人对战的话,自己肯定是有胜算的!

斯摩格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前更受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伤也没有倒下,这次居然大意的睡着了,斯摩格瞄了眼底下的血迹,不在乎的说道,“我很好,不需要你担心。”

。。就知道好心没好报,路飞转过身不去看他,心中除了一丝轻松感外,还有一丝不甘心。逞强吧,最好老天能够收了你,自己也可以少了一个劲敌。

路飞转头不去看他,瞟瞟东飘飘西还不见他服软,最终耐不住先开口道、“喂、那个。。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下面的血积聚的越来越多,他的面色也越加苍白。不是吧,老兄,你真准备让自己的血液染红一片沙漠?

斯摩格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本来就可怕的面孔在苍白的面色下显得更加狰狞,路飞认命的过去挽起他的袖子,帮他包扎伤口。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真不明白你不是自然果实的能力者吗?怎么也会受伤?”

斯摩格没有去搭理他的埋怨,而是提到了刚才那个奇怪的称呼,“你为什么叫我烟鬼男?”

扎的手一顿,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他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吧。“因为你老抽烟,又是烟雾果实的能力者,好多海贼看到你就像看到鬼一样,所以叫你烟鬼男喽!”

“你也怕我吗?”斯摩扎的少年有一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那双眼睛中看不出一丝杂质。

“没办法,我天生胆子大,鬼看到我通常都是绕道走的!”路飞难得的吹嘘,最近跟那米走的近了,说谎都不用打草稿。

“这样啊、”斯摩格慢吞吞的说着,每次见到自己都是自己追在他后面,他没命的往前面跑。

“好了,看我包扎的手艺。”伤口是由路飞身上的斗篷布条包裹起来的。黑黑乎乎的一团,在末尾还可笑的打了个蝴蝶结。斯摩格看着这个杰作久久没有开口。而旁边的路飞重新整理了衣服走到屋子门口。“伟大的海军,看我这个小海贼救了你的命的份上,你是不是应该回报给我点什么?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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