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那米从身后拿出那截长木棍抵在了m.9身前,众草帽海贼团也从上边、旁边、下面各个地方出现,吓得miss wednesday把电话虫抖在了甲板上。

“对不起。”依旧是跪伏在甲板上,只是言语的成分中多了丝恐惧。

“最讨厌言而不实的人了,跟qín_shòu没什么区别。”那米愤恨的看这眼前做哪些小动作的人。

“对不起。”两人趴伏在地上,让身体瑟瑟发抖,却依旧是那么两句话。

“说出你们的目的,如果说的不满意了,哼哼哼。”那米用力敲出一个响亮的声音。梅利号吃痛的“吱嘎”了一下。

“那米!”乌索普心疼的用手抚着梅利,自己好不容易修好的船哪是那样子让那米糟蹋的?

“嗯哼。”那米清了清嗓门,小声的附在乌索普的耳朵上,“待会我会陪你一起修的。”

乌索普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心疼意味并未减少。

“快点招!不招小心我大刑伺候。”那米用木棍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活像个21世纪的小流氓。

“没办法了,既然她们都不肯招的话。”那米一转头,看向目无表情的索隆。“索隆,把他们绑起来关进储藏室,让我们自己去会会那些个家伙!”

“怎么会?”香吉士抽了口眼,吐出一条直线。对这个会会特别感兴趣。

“当然是。。。”众海贼围在一起商讨了会会的概念。

然后众海贼贼兮兮的看了那两个从犯一眼。深刻的体会了会会这个词的概念。

没错,我们要乔装赴会!

梅利号依照依旧宠辱不惊的航行在这片奇怪的海域,只是为何这片海域那么神奇?

四季跟抽风似的变来变去,一会儿雪天漫漫,一会天晴空万里,一会雷声震震、一会而淅淅沥沥,

航行、收帆、调准方向、右转舵、射击。。。。

原来这就是伟大航路不明天气的可怕之处,你永远都预想不到下一个会是怎样的一个气候。

“路飞船长,小心。”那米在船舱操控着梅利号,看到一颗巨大的冰雹砸下来,正中正在收帆的路飞。

“砰~”被冰雹压个正着之后,天气也随之变得眼光四射。

路飞挣扎的从巨型冰雹下伸出头来,橡胶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可惜了挂在脖子背后的草帽,已经完全被它压扁了。

好不容易从底下钻了出来,香吉士就废物利用把那块冰雹拖进了厨房,准备给我们制作清凉的刨冰。

索隆掸了掸路飞身上的碎冰渣子,只是部分已经融入衣衫化成了水,再怎么掸也掸不掉了。

“还是去换一件吧,刚好上船前采购了很多。”那米从船舱走了出来,认真的看了看顶上的天气。“趁着现在天气还没怎么变化,我给你去找找。”

“我要那件黄色的。”既然那米首肯了,那么自己要穿新衣服。

“不行,黄色那件是我的。”

走进卧室,那米翻箱倒柜的替自家船长找衣服,路飞拿起了那顶破草帽,现在它已经彻底变成一顶破草帽了,冒沿边上的草绳已经松散,部分编制的稻草已经外露,再加上刚才的重力一击,让草帽的形状压成了一个奇特的角度,中间好像还有一个大洞。

。。。

怎么办?香克斯的草帽。

航海的快乐时光几乎让自己忘记了过往的种种,看着这顶充满回忆的草帽,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们过的还好么?

我们没有彼此的电话虫号码,也不会再报纸上刊登关于彼此的消息,只有不断的成为社会的主角,让别人替自己传播。

“船长。。。再不说话那件黄色的不让给你了。”那米晃动着手中那块黄颜色的衣服想把自己船长的魂魄给招过来,可是没有效果,只好勉为其难的自个儿穿在身上,不想还挺合适的。

“啊。。。”路飞回过神啦。“那米,你怎么把我衣服给穿了?”

“谁叫某人看顶草帽看的发呆?”那米拿走那顶草帽,摆弄在手上。“既然已经破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扔了吧。我可以支出一部分私房钱让自家船长买一顶新的。”

“。。。谢谢了,可是。”

“船长,别再执着以前已经消失很久的东西了,看看现在吧。”那米的神色变得严肃以来。“我可以说是很无耻,我跟着你上来是有目的的,可是几乎所有上船的家伙都有目的。船长,你不能一直当做看不见,很多人都在默默的待在角落中等着你的垂青。”

“呵呵,垂青。。”路飞破涕为笑,犹豫的情怀一扫而空。“那你有没有像个怨妇样等着我垂青?”

。。。迟迟未得到那米的反应,路飞收回了草帽,背着那米换起了衣服。

过了很久,才听见后面发出声音。“有。”

“论打架我比不过索隆,论名气比不过米霍克,论厨艺没有香吉士的好。但是我有我的优点,我脑袋比他们都好,我能让我爱的人永远像女王般享受,我会把我所有的财宝都交给他掌权,就算有一天财宝全都没了,我也能绘制航海图,养活我的家庭。”

路飞换衣服的动作僵了僵,门外就传出了一阵敲门声,路飞借着开门的借口跑了出去。说了一个谎话就要用十句谎话来解释。。自己已经说过了多少个借口?

来到甲板上,装作无事般尝起了香吉士的餐点,是啊,那米的话说的不错,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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