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的事,憬天自以为平静,所以再不关心别人对这件案子的看法,一心投入在如何将姬孀孀换成铃铃陪伴在自己身边,可刚才铃铃对他的看法,又让他灰心失望了。
一晚上回忆着憬天对自己说的话,不是chù_nǚ,乐风铃为自己失身的困惑辗转难入眠,最后还是忍不住手指伸到自己阴底,进去了。想到昨晚上探测的结果,乐风铃哀声叹气,我竟然被那色相给玷污了,梅恬还说我和他情投意合排除万难?
乐风铃吐,继而向绮云阁步去。
绮云阁四面银柱矗立,缦帐飞舞,无论是乐风铃忆前忆后都没有来过这里,她会感到更陌生。
“吭吭。吭吭。”
“什么事?”四郡主没精打采的问。
“乐郡主到来,说是想一见苗妃娘娘。”
四郡主与母妃正商谈如何为哥哥翻案的事,听到属下报告,母女俩相视一怔,这丫头不是失去记忆了吗?这时候赶来为何?说不定有所奇图。
“母妃要传吗?”
“传。看看再说吧。”
“传她进来。”四郡主冷漠道。
乐风铃进屋时,母女俩围着屋中央一张圆桌坐着,乐风铃步在门口时,正见苗妃端端正正的对着门品茶。屋子里鲜而能闻到一种金银花茶香。
“真香啊这屋子里。”乐风铃对苗妃浅而一笑,又回复正色:“小铃子拜见云姨娘。”
乐风铃早已不记得柏华先生教自己的那些礼仪,这些是跟着别人学,随机而变的。前几日别人给她看这里的文字,她都一个不认识,相反写出来的全是自己家乡的文字。别人只道,乐郡主是否被她魂附身了。
苗妃懒洋洋的一笑:“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这有何要事?”
乐风铃若有所意的道:“云姨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铃子是失去了以前的旧记忆,可一场梦换来了新的记忆。但无论新旧,只要是有记忆的人,终归是有灵魂的。希望云姨娘肯听小铃子说一件事。”
苗妃苦笑:“小铃子果然厉害,没有以前的记忆,光凭这性子也能横行天下。呵呵。
你就说吧。”
四郡主愣怔的斜窥着她。
“我为三哥的忻兰姐妹讨回公道。此次来,我就是要助云姨娘查出三哥的冤案。首先我想请求云姨娘准备一张有关三哥的画像,越像越好。画好了可否命人前来通知小铃子?”乐风铃小心翼翼的暗示道。
乐风铃与覃忻兰姐妹关系好,这有所闻。但她是失忆的人又怎么还会在乎这些?苗妃冷笑道:“你是听谁差遣,借图打探本宫会如何为三郡王翻案的打算来的吧?
你失去了记忆又怎么会与覃小姐关系好呢。除非你的失忆是装的?”
乐风铃不想将梦中水水是覃忻兰的事四处散播,不耐道:“就算我是装的吧。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有就算我来打探您的打算,您不是也已经猜到了吗?难道还会刻意让我知道不成?
小铃子只是让您弄一张三哥的画像来,其他的事管不着。您只管放心就好了。
实话告诉你们,未免消息败露,我才亲自跑来通告一声。信不信由你们。小铃子告退。”
乐风铃此举比以前更目中无人,说离便离,貌似看不出她眼里熟悉的眸光。两人又发起愣来,这丫头到底能不能相信?
王府里的一切是算计,谁也不敢轻易信任别人,不过仔细思忖。两人实在想不出弄一张画像会害到赟昀。若是乐风铃听到两人心里话,定然会回答,我会弄一张画像买通一些人冒充受害村民说“此人就是三郡王”。
不过她终是在做好事。若是做坏事,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惜她这人朽木不可雕,即使让她冒充杀人犯,她也是做不来。然而相反的用法,去做好事她决对是一万个愿意的。
“四姐这不是往乐铃阁赶去吧?四姐有何要事吗?”四郡主就要亲自到乐铃阁送。凭自己的理想画出的兄长画像,憬天刚也在不远处凝望着乐铃阁。看到四郡主视己如空影便问问。
四郡主愣了许久,差点不知如何回答,忽一面死灰冷静,反而想出办法,故作沉沦的编道:“小铃子说她有一封哥哥写给覃小姐的信给我们看。她懒的过去,所以四姐只好自己过来拿了。”
哼。憬天嘴角微扬,“三哥死去,谁不哀伤,四姐节哀顺便,何必还拿这些死人的遗物,自寻苦恼。”
“那小铃子现在不也是拿着吗?”四郡主语气逐渐冷厉。
“五弟这就上去劝她烧了。”世子憬天其实不敢上去面对铃铃,但想看看铃铃是否真拿着三哥给忻兰的信,就要上前一步去。
“你根本毫无同情之心。少在这和我啰嗦。”四郡主根本是害怕自己斗不过五弟憬天恼怒成疾,索性一步抢在前面,向乐铃阁飞跃而去。
憬天望着四姐逃窜般的背影得意妄形的笑离而去:“呵呵呵呵。离‘结束’不远了。”
乐风铃在楼曲,见四郡主果然到来,问道:“四姐到来,是否带了三哥的画像?”
四郡主二话不说,即从袖里拿出画像单臂伸去,一面冷漠的样子递给她。乐风铃不屑于看她,直接打开画卷布,画中人物颜色鲜明,甚有微笑,嘴角微勾略有要说话的样子,好一副欲言又止的鲜活之画,乐风铃也不由自主的赞道:“好画啊,好像要开口说话了一样。”
四郡主童颜闷心美着,这副画是她画的。不过宏亲王府的个个儿女都如此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