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拱桥边渐息露出一个人影儿向这边步来,一个含情脉脉,眸中时不时焕发火光电花的褚媚琴终于出现,而每次只要她出现,他才知道在他有生之年,始终是活在青春激.情奔放之间的。身下不听话的一颤便乖翘起来。
不知怎么,其他夫人样貌也不差,论气质论身材论情调似乎没有哪个输给她,可他就是情不自禁的一见她就着了魔。多年来对她沉迷的热劲是一成不变。
着一身银白色彩晕锦长尾服的褚妃,身材被裹的紧紧的,鸳鸯眸中的神采溢如流水潺潺,叫人看了不由的神魂颠倒。王爷一看到她,情不自禁便脱离长房夫人的纠缠,主动步向她去。讪讪的抛弃了刚才对五郡王的批判。
褚媚琴含羞带媚的漫布着猫步,欲前不前的停下,使王爷主动过来拉住了她的纤纤嫩手,就想往另一边走,边道:“琴琴…你可算来了,你都好久没露影了,做为妻妾,你是否该好好的补偿补偿为夫啊?为夫想死你了。”
平常没她自己出来,他都不敢上门去找她,就是怕遇她心情不适,发起脾气来没完没了的。
说罢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身下意物直直的顶在她大腿上,有意无意的蹭了两下。
褚妃霎时脸蛋绯红,不依不饶的娇嗔道:“臣妾可是知道您是口是心非的,就只脸上一张油嘴,如你真的想念臣妾为何还对天儿那般态度?”
她不是真正的为五郡王憬天的失落而来问话,是为世子转承之事又回归佞文而感到大大的失望。
“啊?呃。这…”王爷搂着她不想放开,却又无法不回答她叼钻的问题,且心知肚明她所为何事,愣了愣只好回道:“老夫也不怕告诉你,这天儿如今的做法越来越是无法无天了,连长房夫人的小厮也敢放走,你说老夫怎不生气?”
褚妃眼眸一眯,生气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天儿放走了他们?这件事天儿跟臣妾也说过,但臣妾就觉得这事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天儿给两人赏赐了小钱,想要诬陷他,所以才故意放走了他们的呢。”
事实上,她知道是憬天将那两人杀害。
长房夫人刚好来到两人旁边,听到这一系话,纳闷道:“姐姐这话就不对了,那两人是妹妹自己的下人,你难道说那两人是妹妹自己放走的,否则谁会没事来跟我作对?”
褚妃微微一笑,沉着冷静道:“姐姐可没说是妹妹你放走的噢。听你这么说来,姐姐反倒有些置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