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老子是天下第一。怎可轻易上人前主动行礼。当然这是除了父母之外的待人态度。
步着,听闻“呼”的一声,一个人降临身后,他装作不知继向前走,一只手便突然搭在他肩上“嗨!”
五郡王故作惊讶的转过身,是三哥显在眼前。一脸殷勤的即道:“噢…原来是三哥啊。三哥‘前来’何事?
三郡王闾丘?昀一脸迈老的模样淡笑道:“看你急走匆匆想过来陪你玩玩。”
五郡王傻呼呼的点点头道:“哦呃呃呃。诶…那不是…”话未完,看到不远处又来了两个,又道:“嗨呀二哥啊。哦哦还有还有还有大哥啊。怎么今天大哥们都有空来这闲步了?”
话落音,大哥二哥刚好几个跃步降临在他面前。
二郡王闾丘?贾天xìng_ài接短儿,听了五郡王嘴里不秩序的称呼,吁气道:“你这招呼是打的热情,不过咱是知道人家的大哥排在老大位置,咋在你口中就变成‘老尾’去了。”
什么三哥,二哥,大哥,简直是鄙人。二郡王不是替大哥委屈,他们兄弟几个,本就没有真心相对的,只不过五弟将他也排在了‘后面’,不服气而已。
不说出来还没事,但他还不就一时没顿住口,话一说完,大郡王脸上即是黯淡无光,黑的像锅底般了,“算了算了。咱们不是来叙旧吗,说这些扫雅兴的话干何?”其实也猜得五弟故意的。
五郡王暗笑,对付你们就是要这样。
……
但是三位兄长突如其来的表现总是让人不堪以对,凡话都出奇,五郡王一不小心夸赞到他们的武功高超,三个人便借题发挥,大兴之下将他举起向天空中抛去。“啊…三位大哥这是干什么呀…”
原来是在试探他武功。因为乐风铃对姜妃说过,她是他从蛇兽危险中救下的人,所以他们怀疑他故意隐藏实力,暗中图谋不轨,那么此时如果他从几丈高空平安无事落地,则证明他确实会武功,却故意身藏不露而已。
只有了解了,他们才好对他加以防备和施加压力。
三位兄长拭目以待的望着。
五郡王心笑,一代宗主,怎可陪你们耍趣。然任从空中落下,直“啊啊”的大叫,到落地“啪!”摔在平地上狠地一响,而三兄长之前做个欲施援手的动作蒙情,始终没来救助。
要是自己没功夫,这一跤还不摔的半死不活,我就知道你们这仨王八,到如今也没将老子当人看。哼…想试老子武功,还动真格了。够狠啊。
“哎哟啊…三位大哥怎么到如今还不放过五弟我啊。都已经八年过去了呀。哎哟…疼死我了。”五郡王撑着腰板儿踉跄的站起,左一扭右一扭的动起腰板儿。
其实在落地瞬间,十根指头早已是趴地式的运功维护起来,怎么可能摔到他。
兄长仨面面相觑了阵,脸上显然有了质疑的神情。
大郡王做为表率,只得面做失手难堪的步到他面前,抱歉道:“哪有哪有…本想逗你玩玩,看你从外面回来有多长劲,倒不知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咱三个本想一起接住你,可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实在是抱歉。”虽是抱歉,言语中仍是暗嘲着他‘跟小时候一样’。
五郡王不是傻子,听的出弦音,他虽威名少年,不过心眼窄的狠,此次回来,无非就是要摆平他们,任他们再猖狂阵子,没有多大问题的。
……
到最后,兄长仨人始终没能试出他身手,可是母妃们都说亲口听到乐风铃说他会武功,既然这样明打明试他不肯出手,就只好暂且放手另图妙计了。
兄长仨叹声长去。快要步过灵灵翠竹林来到馨红阁时,五郡王不禁自言道:“小铃子…一定又是你透露的消息。本公回来再跟你算帐。旧帐新帐一起算。”
馨红阁,媚人褚妃悠游自在的站在池塘边撒着花瓣撒着鱼料,这时五郡王到来。
自从他回到王府,没几天便会来看望一次母妃褚媚琴,尽管她从没有将关爱的心思花在他身上。不过也是奉她命必须来到这里,从小到大他就不敢违背她,现在仍是一样。
“孩儿拜见母妃。”五郡王裙摆一甩,恭恭敬敬却面无表情的道。
褚媚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径自欢快的用着一根木棍拨弄鱼料逗着池水中鱼儿,鱼儿漂浮在水面,带出的涟漪好温意。不久她才道:“那死老头子不是将世子之位转承给你了吗?怎么突然又返悔了?”
五郡王无奈亦感到无颜的低诉道:“还是同以往一样,四妃联谋鼓动父王眸逆孩儿,最终将所有贵重礼物退回来,孩儿再多好言解释,仍是功亏一篑,世子之位依暂戴佞文之身。
不过孩儿最看重的不是世子之位,志在掀翻四妃安乐的生存。不知母妃让孩儿此次来是为何?”
这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母妃召他前来,就问世子转承之事,可他还想得知到自己想知道的。想到当初在回到王府的路上,被杀的其中一位王府属下说,褚妃在他离开王府后的八年里过的十分幸福,一开始他不相信,直到父王从他身上寄下和拆去世子之托后,褚妃亦不紧不慢的对待态度,让他终于明白了,母妃现在是安逸无绪,即使在乎世子之位落在他身上,也不过是因为她膝下得失的光荣。
褚妃不知儿子明知故问的原由,有些不屑的道:“四妃可以鼓动那死老头,你也可以鼓动,莫非经过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