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郡王强颜一笑,“他们告诉我了。”
乐风铃还以为是他自己调查的,却知时他是问来的,这有什么意义?乐风铃虽被他紧抱着,由于身体虚弱,语气却更加生冷的,有气无力的泣道:“他们告诉你的不依。如果他们是帮着‘我’说话呢?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如果这样下去,你可以总是只听别人一系话便了当妥事,这样冤枉以后不还是免不了?
“这。”
乐风铃突然停止哭泣,冷淡的道了一句:“小铃子从此以后再没有哥哥。没有亲人。求主公放开小铃子。小铃子累了……”
经刚才一阵哭泣,乐风铃太过伤神,因有病额头发烫了,一句话后便流出鼻血,骤然昏睡过去。
“小铃子!
好,听你的,我去查。”五郡王放下她,搽干泪,来到屋外,大虎二虎严占一齐上前来,他道:“从此以后,小主说怎么就怎么,只要能保护她安全,即使是对付本公母妃也不例外。本公得亲自去查一些事情。”
半个月来五郡王没有回府是因去亲自查证,都察院左都御史?史之杭是否真有与台南海路交往的事迹,若是,那么最近几年则都是他在暗中彼此配合,这个消息是属下的人送来的,如今终于应证了,确是他。既然外面的事情能查的如此清楚,家里的事情自然也不该疏忽。
只因乐风铃一觉不醒,连足昏迷半个月,他不敢离开她一步,生怕母妃又来捣乱,既然她一定要他去查,也未尝不可。
不过褚妃经此次后,对他完全一改初时冷漠。两母子一见温心,总算修整了母子间亲情。
关于乐风铃被审问的事,五郡王直接去问了父王,结果听父王将当天的情形一说完,他便十分清楚了,乐风铃实是只按照当日面对褚妃说的那些话转给父王,而不过父王接受了她所说的,母妃始终未接受,还变本加利,才导致有那样的局面发生。
母妃实在太狡猾。知错不改,还要孩儿顺着她哄着她,怎么可能呢。五郡王苦恼起来。一边是母妃,一边是心上人。为什么会弄成这样。该怎么办?
后来的许些日子里,乐风铃一直对他不闻不问,只顾自依顺,连一句话都没有好说的。
但五郡王是“鞭打的快马。事找的忙人,林场大了,看守的忙”,总有停不下来的时候,都察院左都御史?史之杭乃是史萧尹父亲,既暗中有交际。他身边的人无论如何不能糟受委屈,然他去了风娈阁。
长房夫人总抽时间陪着下人抬世子佞文沐浴阳光,风娈阁门外两边花坛里。已逐见萌发的小小黄花朵,世子闭目安祥躺在一张大靠椅上,血色正常,面貌秀清,闭目坐在花坛边。五郡王憬天步过来时。还以为世子何时醒了,不禁快速步上前来观看。
长房夫人怕他伤害世子。及上前拦住他,“你干什么?”
救星来了,还不赶快接驾。
五郡王一面淡笑,恭敬行礼道:“孩儿拜见长房姨娘,孩儿来给佞文看病。”
他母妃处处为难世子,他儿子又处处救世子,他们母子到底是否在唱双簧呢?长房夫人想又不想的磨磨蹭蹭移开了挡住世子的身子。似乎生怕他连世子仅剩的一点呼吸也给断送去。
但一想毕竟他是帮助过世子的人,不管世子救活以后,对他有什么好处,她还是希望彼此是平衡的,互不奢欠。“难得你有这份心,只是天儿为何突然想起救世子呢。”
“把舵的不慌,乘船的才稳当”,五郡王不紧不慢,假做一面随和道:“因为上次救世子之后,天儿自认为不应该会出差错,据说吃过那种‘灵丹妙药’不易再有其他病发,可后来佞文竟还是出了差错,天儿便去江湖四处访问那送天儿丹药的师父,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天儿将此种情况讲给他以后,他说服过此丹药之人若真是又遇到这一觉不醒之况,那必然是利器或者是其他原因所致,不可能是病发。
私底下,天儿也仔细分晰了许久,决定……还是给弟弟佞文,好好复查一番。”
长房夫人点点头,莫感辛慰的瞧着他,“好好。天儿自便。”简直不敢相信他没有和他母妃合为一气,还私下为世子考虑的如此多,不容易。可岂不是要将褚妃活活气死?
检查世子脉象一刻起,五郡王神色越来越欣奇,世子脉象平稳,气色也不差只是嘴唇有些干白,瞧着情况,若不是睡的时间较长,也许他的气色会跟正常人没两样。他的体子根本是好的,可却为什么不能动?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
看五郡王神色又凝重起来,一只手按着他手脉用力一捏,另一只手再解开世子衣带,迅速在他肚皮上一寸两寸的跟上去,直到翻身后劲部凹处才停住,只见他眼幕一瞪,嘴边扬起微笑,便蹦出一句“睡穴”,然运气在那“一点”,世子攸地便像吓醒一般,突然睁开了眼睛:“啊!”
啊?长房夫人似呆鹅般钳住喉头,五郡王举手之劳在她眼里成了举世奇迹,恐怕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诋毁他的名声,在她认定之下的好名声亦是雷打不动了。
长房夫人顿即是两泪纵横,浑身颤抖差点就要跟他跪下去,不禁步到他身边,一个劲拍起他臂膀,哭丧起来:“真没想到最后帮助本宫,帮助世子的人最后是你。哈哈哈。本宫真是老糊湖了呀。”
五郡王瞧着她一面淡笑不变,本公只是废谊友之心,代史之杭还你们个人情罢了,不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