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纳闷,是不因为灾难从昨天开始降临了,昨天出门没看黄历今天也跟着倒霉?昨天今天碰上的基本都是这种闲杂倒霉事,老天爷…你不可以这么折磨人的…乐风铃哭丧着脸道:“你真是求对人了。”我自己都出不去,怎么送得你出去,自从穿越过来,街道是怎样的我都记不清楚,怎么帮你啊。“看你伤的挺重,我尽力而为吧。不过告诉你我不会武功噢。”
姑道喘息着道:“这么说你不是王爷的孩子?”因为闾丘王爷的孩子个个都是精英,这些话早就传出方外。
呵?不知你怎么知道的。“你猜对了。走吧。我扶你。”乐风铃二话不说便扶她过去。
这时严占严戈飞过来拦下,他俩果然也时刻盯着她,乐风铃不耐烦的看了他俩,白着眼道:“我知道我不可以出去,要不你们帮我扶她出去?”
“不行,主公说了,属下不能管别人的闲事,包括郡主在内,所以属下还得劝着点郡主,最好别趟这档子事儿。”严占严戈异口同声的道,同时躬身拱手作揖,比劣南劣北在她面前来的严肃多了。
瞧这阵事,乐风铃啧啧的两下,感觉有点幽默,自己烂人一个,他们还摆这种阵式。眼见这姑娘快不行了,她嘴里直说快快离开,莫非这王府里还有人敢在王爷面前正大光明的犯法不成?不是人人说王爷是个正人君子吗?是谁谁敢这么大胆?
姑娘见情不妙,而自己伤势又重,估计是得死在这里了,于是她对乐风铃道:“姑娘…若实在为难也没关系,只要你帮我从二郡王手中求来一块随身玉佩就好。”
呵?乐风铃倒抽一口气,你要他随身玉佩干什么?你是想嫁祸他,还是想嫁他?貌似你这次就是冲他而来的,该不会你是被他打伤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垂人之愿,小铃子一定替人办到。我答应你。但你只好自己保重,我确实无法送你出去。”
反正她都快死了,能拿着二郡王的玉佩去嫁祸给谁呢。
“贱女人!原来你在这里!”二郡王?贾气势汹汹的到来,一来横眉瞪目的瞧着受伤的姑娘,说罢他身后跟来四个侍卫,他令道:“把这贱人押下去!”
乐风铃感觉自己好像是变成透明的了,“喂慢着!什么事不先说清楚,就想押人了。”
严占严戈就要上前阻拦她对二郡王纠缠,乐风铃竟然冒出来一句:“谁上前就是对二郡王不敬!没看见他在这里。还有我话还没说完呢。”
二郡王本来气在头上,没心思顾虑她在没在,听她这样一说兴趣来了,呀呵竟然打起我的招牌来了,“那你想说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二郡王对严占严戈一瞪,严占严戈不服气的站在了原地,别自以为是,我们的主子怎么都还是五郡王的。
地上的姑娘狼狈的又略带愤怒的瞧着二郡王,二郡王的四个侍卫已经来到她身边。
乐风铃径自摆态,从来就没怕过他,再来除了五郡王她其实还没真正怕过谁,“我当然有屁就放。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杀死我两个小鸟的那次,你答应欠了我两份人情的,我要你先还我你偷纸花的那份旧帐,这姑娘和我已经成了朋友,你必须放了我朋友。”乐风铃手插着腰肝耀武扬威的一个样。
二郡王扇子一开,嗤之以鼻道:“别以为本郡王答应过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件事本郡王说了算,不能由你。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原来就这么点能耐。
走开吧你!”
“你想耐帐?”乐风铃来真格的。
“本郡王耐帐怎么着,你敢打我呵呵?”二郡王扇子情不自禁的又两扇。
乐风铃气一鼓,即不顾脸的大声张喝道:“二郡王欠债不还,二郡王欠债不还啊,二郡王——”
严占严戈在一边歪着嘴笑,二郡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把她怎么样,上前一把捂住她嘴巴,赫道:“你吃错药了你!帮着一个素不相干的人这么折腾我?”
乐风铃眼一瞪,你意思是你还想耐帐是不?我可不是好甩手的人。
二郡王脸一歪,气不过,眼睛瞪的像灯泡,“本郡王上辈子欠了你才是真的。别人说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拉屎放屁,你连这事都要管,算你厉害。好,本郡王放过她。”
“这就好。谁叫你无缘无故伤人。”
“哼。是她想害本郡王,她要杀本郡王,难道她不该死?”
其实是二郡王当初答应娶她,又不告诉她真实身份,他在成亲之前是不能随便娶妻纳妾的,这姑娘知道他的身份后便千方百计的打听他下落,许久后才打定主意到王府里来找他,得知他娶了亲后而她还在外苦苦守候,她准备想玉石俱焚,可惜她不是二郡王对手,结果反被他打伤,接下来就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定是你不对在先,还想狡辩。”乐风铃加一句,然后小手掌向他伸出去。
“干嘛?”
“把你的玉佩拿过来。”
二郡王即来火,“你想给这贱女人!”二郡王将命看的最重,对于想杀自己的人忌恨如仇,一瞬间可以忘却以前两人之间所有的情情爱爱,他猜她一定是帮毒妇要的,因为乐风铃从不向他索要东西。
“没有啊。我帮我自己要的不行吗?因为看你今天的表现,好像以后只要你不高兴,就可以随便耐我帐,我可不想你把第二份人情拖的太久,还是拿块玉佩抵帐了吧。”
“你要玉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