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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唐门嘉赐先生助你一把,你竟何故如此无礼?原本也只是让你二人与他较量一番,既他已然逃走,你二人便也去了吧。”
见千瑾成面呈恼怒的质问于此,清崇天便又严厉的制止,随即又挥挥手,不慌不忙的做了吩咐。
“爹爹,那人已然受得重伤,你亦受伤,就不要计较了吧、、、、、、”
若雪此时早已是感觉心内一阵紧张难过,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如此担忧,只感觉双腿发软,便只好蹲下身去,伏于父亲腿上,急急的哀求着他,言语之间亦是颤抖不已。
却见父亲清崇天面露凄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雪儿太是善良至纯啊,你从小到大并不曾见得杀戮,自是不懂得江湖险恶,你只为一个陌生人求情,竟都没看到他是为了取爹爹性命、置我于死地而来的吗?罢了罢了,爹爹若还是想与他计较,他适才又如何脱得了身呢?雪儿只管放心便好!”
若雪见父亲答应了,才感觉心下有了些安慰,一边在心中感激着父亲的善良大度,一边又忍不住朝白衣男子适才呆过的地方看了几眼,心内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之感。
“原不知我师姐竟是如此纯良之人,竟连一个陌生的刺客都能让你如此动容,倒好像他跟你是相熟的一般。”
一直在偷偷关注着若雪一举一动的秦吟风此时却突然间插上话来,言语略带些讥讽,却又装作是很不经意的说道。
“唉!风儿,你倒是说些什么呢?你师姐本就是个养于深闺的女孩儿家,自是没见过什么惊险场面,心内恐惧亦是可以理解的,又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子熟识?你切不敢乱说!”
吟风的话语刚落,便被三堂主韩秋水制止了一句,许是见韩秋水一脸正经的样子,吟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头看向一边,假装赏花去了。
若雪亦不想与他理会,便是连扭头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小姐,我看你适才精神甚为紧张,脸色也不是很好,不如先扶你回去吧?”
雨儿此时已过来将若雪搀扶了起来,关切的对她说了一句,又转头问清崇天道:“宫主,小姐身体弱,又从未经得了这种场面,您看、、、、、、、”
“是啊,是啊,我这个女儿,自幼身体略微单薄,长这么大以来,并不曾让她见识过打斗比拟之事,今日本也是喜庆时节,才让她一并出的门来,原也只为高兴,谁知竟恰巧就遇到这般无礼之辈、、、、、、、唉!也实为扫兴哪!”
清崇天便又疼爱的看着若雪,又抬头向众人如此这般解释了一番,才又吩咐雨儿到:“你且扶着小姐回去吧。”
雨儿听闻,便扶着若雪与众人作别,然后缓缓出园去了。
“唉!适才这后生,也实为难缠啊,也倒不必追究是否真为梅氏后裔,但却也果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不知我清冷宫主崇天,自始至终都在让着他一般。”
若雪离去之后,韩秋水便又似是漫不经心的感叹了一句,实为有意说与在座众派听,意在表现清崇天的为人大度谦和。
众人又哪里有听不明白的意思,便也都忙不迭的应声道:“是啊,那后生虽也有一些功力,但又岂能与清宫主相提并论?若不是清宫主怜惜,只怕他今日只能是有去无回了。”
只待再稍坐片刻,圣言法师便站立起来,客气的作别:“清宫主,我等今日得以光临贵处,实为荣幸,今既已吃喝、赏玩皆都尽兴,你又略受轻伤,虽只为皮毛,也该休养一番才好,不如就就此别过了吧!”
随即,江听雨、张云鹤等也都一一作别,片刻之后,众人便纷纷辞别而去,一场盛宴终于算是结束了。
“崇天,今既已聚过,一些事物也都已商谈,不如我们也就一并离去了吧,不再耽搁了。”
待众人离去之后,吴昊天与韩秋水便也想要别过,却见秦吟风只是坐于那里,似乎很是不开心的样子,貌似不大愿意离去。
“吟风,你若是还想继续留于宫苑之内与你师姐玩耍,且可多住些时日再回,我自会差人去告知你爷爷爹爹。”
大概是看出了秦吟风的心思,韩秋水便又问他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吟风本也自是十分想留下来,只可惜、、、、、、只可惜我师姐,似乎不大愿意理睬与我。”
秦吟风却似乎有一些气鼓鼓的样子,把头委屈的扭到了一边。
“嗨,你看你,都怪你爷爷把你给惯得,多大的人了,却还跟个小孩子一般。”
韩秋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又转头有意无意的对清崇天提示了一句:“吟风这孩子啊,倒也是我派儿孙里面颇为出息些的了。颠儿已然去了,他们这一辈里,就只风儿最聪明机智的紧,又和雪儿年岁相当,并且一见面就又对他那师姐是十二分的喜欢、殷勤、、、、、、”
“呵呵,师叔说的对啊,这些娃儿们的事,也自是十分有趣的,风儿和他师姐和睦相处,自是好事。”
对于韩秋水的话语,清崇天却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似乎一切皆在心底一般。
韩秋水便也不再此处多做言语,之后便和吴昊天、秦吟风等一道辞别而去了。
只待众人刚一散尽,便又听得清崇天一声喝道:“左右护法,何在?”
千瑾成与宫染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