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了事儿,自己可就不好交代了。

左知遥告诉他不用管,接着说百里崖:“人为财死,但咱们和他们不一样,所以咱们只能搅和,不能当真和他们拼命,懂不?这回他们是打了擒贼先擒王的主意找上了我……”

王子先噗地一乐。

左知遥瞪他一眼:“……下回可能就是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儿!”

王子先咳嗽一声,正色说:“大王放心,小的们明白~!”

左知遥脚痒痒。

回去的一路上潘玉楼明显沉默。左知遥冷眼看着,一句话没说。路上接到肖雷的电话,说查到意图绑架的人是谁了,是马来西亚的军火贩子,纯属外来户。

左知遥想了想,让他先跟那位走私贩子带着那个假司机到别墅来,他要见见。

肖雷关人的地方离别墅很近,左知遥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肖雷告诉左知遥人被压在保全室里。左知遥在过去之前,先让肖雷联系了那个走私贩子。

左知遥知道韩韬龟毛事儿很多,手下做事自然细致周到。肖雷果然掌握了走私贩子的电话,很快就拨了过去。

左知遥在电话接通后就说了两句话:“我是左知遥,估计这一天你已经详细打听过我是谁了。现在给你十分钟想明白两个事儿:一,是谁鼓动你绑架我?我的行程是谁透漏给你的?二,你打算怎么收场?是继续‘绑架’我还是和解?”

说完就挂了电话,跟着肖雷去保全室。

潘玉楼再不谙世事也是世家出身,按说这种情况他一个外人是不该跟着的,但他只顿了一下,就跟上了左知遥。肖雷见左知遥没反对,也就由着他了。

关人的保全室方方正正的没有窗户,靠门这边放了一张单人黑色皮质沙发,除此之外,什么摆设都没有。白炽灯照得四周光秃秃的白墙,有点儿刺眼。屋子正中间的天花板上垂着条黑色的锁链,那假司机就吊在上头。他脚尖堪堪能接触到地面,身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和昨天比,好歹穿了条大裤衩。

左知遥并没有坐,就那么双手插袋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漠然与他对视。那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出脚去踹左知遥,左知遥比他更快,几乎在他抬脚的同时抬起腿,却是后发先至,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上把人踹出去,在他悠回来的时候又补一脚,这一记力势大力沉,直接把人踢得荡起一米来高。然后左知遥后退两步,避开假司机乱晃的身体,吩咐:“联系他的老板。”

肖雷第二次联系走私贩子,等电话通了才递到左知遥耳边。

左知遥没接而是直接按了免提。走私贩子总算捞到了说话的机会,语无伦次的一边赔礼一边大骂自己该死,直说自己受了人挑唆,有眼不识泰山,真没有跟韩先生叫板的意思。

“问你那两个问题你想好了么?”

走私贩子立刻说该给左少赔罪,左少觉得怎么能解气就怎么来,只要左少吩咐一句一切照办,但……他支吾一下,但是谁给他提供的线索这个事儿,当初他对着古兰经发过誓啦,无论什么情况也绝不泄露对方身份的,虽然现在明白对方是拿他当枪使,但这个事情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是绝对不敢跟真神撒谎的。所以,请左少见谅——有要求尽管提,加倍提……

左知遥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语调和缓地问:“赔偿?小爷没兴趣。我就想知道谁撂了我一刀。你不说也行啊,但你还有个兄弟在我这儿做客,我‘问’他你不反对吧?”

“……那人,就当给左少赔罪,送、送给左少了。”

左知遥直接挂断电话,微笑着对假司机说:“听见了?你老板把你给我了。据我所知,你也是他手下数得上的能人,抓草鸡、拉花子样样在行。你也知道你们是被别人当猴子耍了。你老大是个顶讲义气的,也不是想卖你,但谁让他跟真神发了誓呢?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想清楚,为个把你们当傻逼的人堵枪眼值得不值得?把你知道的给我讲讲,我立马送你回去,跟你们老大的帐也一笔勾销;你要是不爱讲也没什么。百里崖的朋友们都恨不得我死呢,但你是第一个动手的。要是放你好好活着,以后我的日子就难过了,所以哪怕我装呢,也得立这个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假司机干脆闭了眼睛。

左知遥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保全室。

“哎哎,小刀,那人干嘛的?怎么你了?”潘玉楼亦步亦趋,出了门就连珠炮似的问。

“组织偷渡、贩卖人口的。”左知遥难得耐心地把事情跟潘玉楼讲了一遍,最后嘱咐肖雷,“把这人看好了,这小子海路太熟,要是让他跑了,他抱着木头都能飘回马来西亚去。”

肖雷说:“放心,知道你要拿他开刀。擦,动了我们左少还想囫囵个儿活着,当我们是死人吗?”

左知遥想想,补充:“把保全室门锁好就行,也别这么一直吊着,明天我还要带他去百里崖,要是弄的瘟鸡似蔫头耷拉脑的,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肖雷切一声,说:“行,一会儿我就给他放下来——蔫了怕什么?一针下去保证他精神得俩眼放光嗷嗷叫。他们贩人的时候不就爱弄这个吗?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叫替天行道……”

左知遥一回头见潘玉楼落后了好几步,叫他:“走啊!干嘛呢?”

“参观参观。小刀,你家挺大的啊,我现在半夜总失眠,弄不好就得起来溜达一圈儿,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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