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机场,买了最近一班国际航线的票。他和银根的护照是夏天办的,都没过期,正好方便出行。跟着他们的保镖就倒霉了,直到左知遥他们换票他们才反应过来小先生的状态不对,想买票跟着没有护照,想打电话回去请示,却被左知遥一眼盯在了原地。

“肖雷说你们跟着我是双饷,得完全听我的,嗯?现在我要出去玩儿,你们别逼着我把你们捆起来扔厕所里。”

保镖们很苦逼,保镖们很无奈。动手未必是左知遥加银根的对手,不动手……这可是非常时期,前两天肖雷还交代小先生情绪不好,得看着点儿别让小先生出幺蛾子。可是人左知遥话说的明白:我知道我的地位等同什么,你们敢不听话就是把我得罪个死。

果然世界上最难受的就是夹板气。俩保镖还没琢磨出立场,登机时间就到了。

左知遥过安检前对他们说:“让你们老大放心,我真是玩儿,不是去找麻烦的。”想了想,还是把他们的手机拆了电池,又搜刮了俩人身上的全部现金,才和银根拍屁股走人。

这飞机的目的地是伦敦。在伦敦下机后,左知遥还特意留心躲人来着,但没发现任何异常。俩人没在伦敦逗留,略一休整,搭上去泽西的火车,却没坐到目的地,而是在中途的小站下了车。

这个叫瓦尔的小城,午后的阳光照在咖啡厅的旧墙上,印着斑驳的光影。左知遥拿起电话,最后一次播出韩韬的号码,却在响了两声之后掐断,发了条短信后,拔出电话卡,掰折了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银根从咖啡厅里出来时,就见左知遥坐在街对面的长椅里,两条腿交搭伸出老远,仰头看着天空发呆。他走过去在左知遥身边坐下,胳膊肘碰碰,递过去一杯咖啡。

左知遥接过纸杯喝了一口,轻抿嘴角:“蓝山?”

“是。那个老板说,这是最纯正的。”

左知遥握着杯子停一会儿,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香、醇、酸里还略带着苦,各种滋味翻滚在一处,喉韵强烈的呛人。

银根默默地接过他的空纸杯,丢进身边的垃圾桶。

“银根。”左知遥搓了下脸。

银根看着他。

“咱得好好学英语了,不会当地土语很吃亏。”

银根:“……”

欧洲北部小城的午后三点,正是海城晚上八点。韩韬听见电话响抬起头来,刚把电话拿到手,那边却挂断了。他看看来电显示,果然是左知遥。他正琢磨是等一会儿还是直接拨回去,就有一条短信进来了。

——放心,我不是去找白威。

韩韬把这条短息反复的看了好几遍,连字数都数了,连标点符号一共十一个。等他看够了,再打回去,那边显示不在服务区。

“谁啊?怎么了?”周秘书装作不在意地问,略略伸长的脖子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是那小混蛋。”韩韬把电话放下,微笑,“要在外面玩儿几天。”

“哦……”周秘书拉了个长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韬。

“怎么?”

周秘书灾乐祸,笑容越拉越大:“老韩,你就承认呗,左少跑了吧?”

韩韬失笑:“你以为我是你?”

“话不能这么说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咱们谁也甭笑话谁~”周秘书的老婆终于跑澳洲去了,扬言周秘书不答应移民就分居。只不过周秘书不愁,他家大杀器还留在家里,不怕那落跑老婆不回头。

“看好你老婆吧,别哪天她回来把儿子也偷渡走,到时候有你哭的。”

“别把话题往我身上褶,说说,怎么回事?咱们左少叛逆期又回来了?没听说这玩意儿带反复的啊!?”周秘书皱眉,替韩韬发愁——如果他能把眼睛里的光收收就更像了。

“你是不是闲的?什么都打听。”韩韬喝口茶,接着看文件。

“闲?这又快年底了我哪里闲?我还不是关心你?”

“谢谢。”韩韬在文件上签上字,推给周秘书,“还有什么急用的?”

“没了。”周秘书检查签名,收好报告。

“嗯,那我明天走。肖雷和我一起,还是你留下看家。”

“哦。”周秘书答应后,忍不住抱怨,“我说老韩,你既然知道左少有心要走,怎么还不拦着他?”早一个过星期前,韩韬就让周秘书做准备,有急件抓紧办,因为他可能要出门些日子,什么时候走没定,走多久也没定。当时周秘书还为这个纳闷来着,现在一看,得,明白了。只是即知结果为啥不防患于未然?等跑了再追,这不穷折腾么?

“王子先死了,遥遥心里跟我有疙瘩。总要让他宣泄一下,在外面散散心也好。”

周秘书不信:“扯淡。”左少又不是玻璃心,要是散散心就能好的小事儿,他也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家出走了。

韩韬却嗤笑:“你懂什么?!”

周秘书皮笑肉不笑地哈哈两声,“我不懂。我不懂我儿子都老大了。不像某人,什么都懂,就是老婆搞不定。”

韩韬也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直接叫肖雷过来,告诉他明天出门。等肖雷的空挡里,韩韬有叫来生活助理,让他收拾左知遥的东西。这个是用惯的得带着,那件轻裘得带过去,英国阴冷,正好穿……事无巨细的劲儿看得周秘书一愣一愣的,直到助理出去了才回过味儿来。

“老韩,你不是说让他在外头散心吗?你这个……他看着你,这个心还能散得了?”他们那点


状态提示:第10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