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楼和楚墨殇在凤家庄滞留了大半个月有余,凤清风的心结儿算是大部分打开了,每天一早他带着龙孙天桀和涅白出去散步,回来后和龙帝对弈一把,虽然输多赢少,却也十分开心,偶尔的时候,凤清风还会和芷楼促膝交谈。
曾经凤清风的那些作为,在芷楼的眼里是无情,可现在说开了,都是凤清风为了凤家庄的荣誉做的无奈之举,他身处之位,让他绝不容情。
“我现在不是大当家的了,也不管事儿了,轻松了,现在只想做一个好父亲,好爷爷。”
这是凤清风对芷楼说的一句话。
看着已经苍老的凤清风,芷楼心中曾有的那些埋怨都没有了,她去了夺命崖边,俯视着整个凤家庄,从炊烟袅袅,隐隐的吆喝声中,她感到了一种真实。
虽然关于芷楼不是风家庄女儿的心结儿已经打开了,可凤清风的心里还有一个难言之隐,这是芷楼没办法消除的,那就是月娘。
芷楼只字没有提及月娘两个字,不可否认,娘没爱过凤清风,只是利用了凤家庄,此时想想,当初娘为了自己的女儿,所有的行为和举止可谓是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其中到底伤害了多少人,芷楼已经不想深究了。
来的时候,锣鼓震天,走的时候也很热闹,很多人希望龙帝和龙后能经常来凤家庄,送别的队伍浩浩荡荡,楚小鱼难过地抱着芷楼,良久都不肯放开,她知道芷楼回了圣地,再回凤家庄
随着凤家庄越来越远,凤芷楼的心稍稍有些失落,殇帮她擦拭了一下眼睛,将她拥入怀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究还要面临分别的一刻。
“我答应了涅白,到一个地方去。”芷楼抽了一下鼻子,征求了楚墨殇的意见。
楚墨殇点点头,队伍在中途停了下来,涅白牵着芷楼的手,到了那个地方,可让他无法解释的是,那个声音没有了。
“就在这里的,一定在这里,我听得清清楚楚。”涅白指着地面,眼神有些慌乱,奇怪,这里竟然连挖掘何首乌的痕迹都没有了。
“在这里?”
殇踩了一下地面,没发现任何异样,用内功掘开地面,也没看到了深黑的颜色,涅白张大了嘴巴。
“不对的,这里应该还有何首乌的,我分明看到了。”
殇听了涅白的话,眉头一皱,这里只是一片空地,阳光直射,周围也没有一颗大树遮挡,更加没有灌木,怎么会生长何首乌?
殇的质疑被芷楼说了出来。
“这样的环境,应该不会生长何首乌的,你是不是记错了?”
面对这样的问题,涅白真的说不清了,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天桀站在一边,抓了一下头发。
“声音我没听到,不过何首乌……”天桀虽然不懂药材,可何首乌还是见过的,那天涅白确实挖了几颗,很像何首乌的。
“我想……可能我听错了。”涅白决定放弃了,这里的地面也不黑了,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殇见涅白十分失望,又让白鹭和飞渊在附近寻找了几圈,可结果仍旧是一样的,什么都没什么发现,才动身返回了圣地。
渐渐的,涅白也认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将这件事儿也就淡忘了,他仍旧在圣地研究草药学,和凤芷楼一起配置各种解毒疗伤的药。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两年过去,凤芷楼的肚子再次有了动静,出现有节奏的跳动声,这个消息,成了圣地的一件大喜事,圣地连续庆祝了三天,连一只云游五湖四海的其他龙兄龙弟都回来庆祝了。
“大哥作为龙帝,怎么也要有九个龙子,才算圆满。”图举杯庆祝,他可是喝了不少,替大哥感到高兴。
“是啊,是啊,看到这些龙孙,就想到了我们当年啊,好,好,以后我们常回来瞧瞧。”睚的脸已经喝红了。
殇看着七个兄弟,不觉想到了止,现在大家都在了,唯独却了龙之次子,似乎此时谁也不愿提及这个让大家感到尴尬的人。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为圣地增添龙孙啊?”殇眯着眼眸,低声问了一句,七个兄弟,每一个有成婚的打算,尤其是睚,他的乐趣就是争斗,无斗不欢。
“天下不是只有一个凤芷楼吗,却成了大哥的,所以我们打算就这样自由自在,成婚?哈哈,几万年之后再说吧。”螭大声调侃了起来。
一边坐着的龙父看着刚刚回来庆祝的七个儿子,无奈地摇摇头,他对这些龙子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就算他如何催促,他们也没有打算成婚要龙孙的打算。
凤芷楼孕育龙孙三年,圣地也处于三年的平和之中,转眼三年过去,孩子们也都变了样子,而芷楼的怀中,也多了一个粉嫩嫩的小龙孙龙天阙。
“娘,娘,你研制出当年大哥中毒的解毒药了。”
已经长得很高的涅白飞奔了过来,他穿了一身锦蓝的袍子,银冠束发,十分精神,虽然他才只有十岁,却已经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他仍旧酷爱药学,所学的医术已经不在凤芷楼之下。
芷楼欣慰地看着涅白,这孩子虽然长得像他爹,可性子里的东西却完全不同,他很善良,也很淳朴,尤其这笑,更加诚恳。
“小白哥哥,我要看……”
天阙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个圣地韧木做的奶嘴儿,伸出小手,冲着涅白咧嘴笑着,这小家伙才出生不久,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腻在娘的怀里,不管谁说,谁要抱他,他都不肯离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