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刚弄死他,刚弄死他,拉进了大厦那货即开要价,靠屁孩子啊腰扭了那频高也能要价,爸没有易搞基能要价,轱辘床~单~也能要价。”

她爸?小师妹的爸是谁啊?刚弄死谁?嘶~,我只知道有爹、娘、哥、嫂、姐、妹、弟、媳、爷、奶、公、婆。从没听过,爸这个称呼。爸是什么啊?怪哉,怪哉。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你的我的他的她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新的旧的各种款式各种花色任你选择,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你的我的他的她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新的旧的各种款式各种花色任我选择,飞的高高越远越好,剪断了线它就死掉,寿命短短高兴就好,喜欢就好没大不了,越变越小越来越小,快要死掉也很骄傲,你不想说就别再说,我不想听不想再听,就把一切誓言当作汽球一般随它而去。”

呦喉~,这个小师妹不简单啊。唱歌唱了老老长的一大段段子,都不会喘下气,肺活量还真真是大啊。真是,好厉害啊,如若是我,唱到一半都要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上个好些功夫了。

不过,说句心里话。小师妹,你累不?要不要喝口水,歇息一下。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什么歌儿啊?要死了!这么大嗓门的吼,耳朵差点儿聋掉。小师妹的嗓子没问题吧,她不怕吼坏掉啊。

“youknoillloveyoubaby,anditnobodynobodybutyou,iyou,那大度撒狼啊系咯你噶啊你西咯,inobodynobodynobodynobody。”

天呐,这小师妹是疯了不成。我所驾的这辆马车,虽说不小,可也并非很大,就这么一点点儿大的地方。小师妹难不成是希望这马车塌掉?不然,为何在如此狭小的车厢的空间内,又是唱又是跳的。唱就唱好了,又没有人不准许你唱,不过,也不需要如此激烈吧。我都不晓得她唱的是何方语言。

马车驰骋在官道上,偶尔,路旁会有一两个扛斧、扛铁锹、背柴、背筐、挑担、聊天的小老百姓。

本来好好的,马车一来。每每经过,表情都是各不相同。

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是一脸的奇怪、一脸的好奇、一脸的震惊、一脸的不可思议、一脸的莫名其妙。

有哪位好心人可以站出来,告诉大家,这些人咋地了,他们见着啥了?

一辆马车,他们看见了一辆马车,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马车上一个马夫,确切的讲,是一面无表情的小小少年郎。

车里传出骇人听闻的歌声,且车厢还时不时的剧烈抖动几下子,像是宣誓着自己很牛、很牢固。就是不知道。


状态提示:5. 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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