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是的,是这姑娘偷带了我们阿婆的东西。”妇人连忙说,有人来了,而是男人,不知帮谁,就声音高不了。
“他小婶,别乱说。”东阿婆早就吓坏了,声音很轻很小。
“我们是老人家的远亲,她是我外祖阿婆。”跛脚男人刚听说顾仲景也是这里的租客,却是个镖师,是会有功夫的,一看顾仲景那没有表情的脸,他心里产生丝丝害怕了。
原来是远亲,顾仲景看见妮妮的包裹,也有点明白:“东姑娘不租房了。”见妮妮点头,就对妇人说:“把银子还给她。”
“这,这…。”顾仲景的气势一出,妇人也害怕,可舍不得银子,她就是这样的人,欺善怕恶,一生在山沟穷怕了,儿子又不争气的,当顾仲景她一喝,抖了一下,见那些看好戏女人都在瞧她,无理由拒绝,拿着银子,慢腾腾的。
有顾仲景看着,妮妮胆大气壮,想这贪心的刁妇,真想把别人的银子当自己的了?走过去,一把夺过银子,也不顾自己的指甲利利的,塞在小包裹里,又整利好大包裹。
“哎呦呦,我的手,你这小贱……。”妇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仲景射过来一双眼睛吓到,止住了后面的话,摸着手上被妮妮指甲撕出的几道痕迹,很疼,冒出了血丝。
“你说什么……”要不这刁妇止住识相,妮妮也不放过她,撕了她的嘴,乱骂人,她还从没有这样被人骂过。
妇人碍于顾仲景在,无奈歇了嘴,心里却计划着等会儿向东阿婆要几个钱来看伤。
“谢谢你了,顾镖师,刚才要不有你在…。”妮妮感激顾仲景,要是自己有点功夫就好了,就算一个人,谁怕谁呀。
“你走吧,我送你出去。”一个女子出门,刚在还这样,真不令人放心。顾仲景用眼神警告了那母子,跟在出院门的妮妮身后。留下东阿婆应对那母子。
妮妮并没有回头看,没有什么留恋的,东阿婆也有自己的生活拣选,留了那远亲,东阿婆有的忙了,以后会麻烦不断,识人不清,对远亲没有果断,东阿婆就该自己负责面对。
无戏份可看,那些邻舍妇人也离开,孙大娘:“那镖师真是不怒而威呀。”
“孙大娘说什么先人言语呀,你那读书儿子教的?”
“不过,有缘由,镖师对那姑娘这么好,帮助她,你们瞧瞧,他都送出去了。”
“哼,一院子俩年轻男的,就她妖模样,男人不对她好才怪。”
“哦,我想起来了,听说那摆摊卖字画的林公子还对他……”
“就是嘛,还有现在东阿婆院子又来两母子,什么远亲,你们看那女人,见那银子样,两眼通红像饿狼一样。”
“是呀,东阿婆院子将来有好戏瞧了,呵呵呵…。”
几个妇人聊着,戏说着,散去离开。
顾仲景送妮妮出巷子,那边林好远也刚回来,看见妮妮大包小包的,有些奇怪。
“东姑娘,你这是……。要回家?”
“林公子,我搬离了,不租住了。”妮妮嘴一撇,家,很远,不知何时能回,今生恐怕回不了吧?
出巷子,妮妮就与他们告别,“顾镖师,那后院的白菜已经长大了很多,你懂农活的,好好照料,不久就可以吃了。”
“东姑娘,那还是你的白菜子。”顾仲景看着妮妮,不知她到哪去,心中闪过一丝不舍。
“东姑娘,你要搬离,有什么打算?有需要,我和仲景会帮你的。”林好远可依依不舍了,好不容易堆积起对她的情意,离开了,不是打水漂了吗?心想,东姑娘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思想。
能帮什么呀?要么自己嫁给他们。妮妮心里无奈苦笑。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找好了活计,谢谢你们了。”拎着包裹离开。
林好运和顾仲景看着妮妮的背影,目送妮妮离开。林好远憋屈得很,他的心里话还没有说呢。
和顾仲景转身回去时,林好远忍不住了:“仲景,我有事,你先回去。”说着把身上背的箱子给顾仲景,让他带回去。
顾仲景看着林好远急促促的样子,微沉的目光若有所思。
林好远快步追上了妮妮,“东姑娘,我,我……。”林好远怎么也说不出口,有点憋红了脸。
“林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妮妮也奇怪林好远样子,很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东姑娘,你一女子出门,我,东姑娘家在哪?”林好远说话不着边。
“我……林公子怎么会问这些,你我虽相识,但也无什么亲戚之分,你一男子怎好问我一女子的家呢?”
“东姑娘,我鲁莽冒犯了,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他日想上你家去求亲。”支吾中,林好远终于说出了口。
“林公子,这话,你可别乱说。”妮妮听了林好远的话一惊,林好远是什么时候生出了这思想呀。她可没有心存在上面呀,也一起租住一段时间,也常见林好远,也不是林好远不好,长得可俊朗了。都是邻舍间的关系。她怎么没有生出那男女的情分呢,想想,妮妮想想也不明白,所以林好远一说,妮妮就吓了一跳。
“东姑娘,我是说真的。”说着,林好远两眼闪烁光芒看着妮妮,本以为妮妮会激动感激。
“林公子,你可要想明白,你可是要考科举的人,远道来这大城可不容易,你问过家中双亲吗?求了我,林公子你可要负起一个家的责任,你会吗?”妮妮反问他,知道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