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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奢华的总统套房。
房间光线黯淡,只剩床前两盏台灯,成对绽放着星星之火,似是有人刻意调控,此时的灯罩下粉红弥漫。
一张双人床,
两盏煽情灯火,
似乎早已注定,
这是个不眠之夜。
李推被人褪去西装外套,独留衬衣和领带,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
“呜!”
李推微微睁眼,猛然坐起。起先感到的便是自己剧烈运动导致右肩生出一股剧痛,他双手撑住身子,腹部有种撕裂之感,但似乎被人涂过麻醉,毫无痛感。而撑在床单上的右手也是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自己先前被电子心脏烫伤的右手不知何时已被缠上一圈雪白的绷带。
“别动,你还没康复!”
娜塔莉的娇颜不知不觉间已凑近李推的面颊,清香扑鼻,是她纳兰般的吐息。
感觉自己周身空气新鲜了几分,李推骇然发现她整具娇躯已全然趴在自己身上!
褐色的波浪长发湿漉漉地搭在李推的耳畔,她刚刚出浴,恰如一朵出水芙蓉裹在漏洞百出的米黄色皂,此时端坐于李推的大腿上,两条雪白大腿半跪,紧紧夹住李推的腰身,隔着一层西装裤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娜塔莉胸口那两团柔软的丝滑和温热。
【什么情况?娜塔莉怎么了?她怎么会……】
李推错愕不已,奈何身体还未痊愈,他感觉得到自己脖子后有一颗针孔,似乎没人注射过“清醒剂”以清理他中毒箭后血液中的残留药物。
感受到娜塔莉这次的勾引似乎是认真的,李推在惊愕的同时,脑子里最先想的不是如何享受,却是分析娜塔莉的心理,并且发动了感知力。
【她……她是认真的?还是像《本能》中那样先奸了我,再一根冰锥赐死?为什么,我的感知力感受不到她的行为有任何危险性?】
她伏低玉体,凝望李推上半身仅剩的衬衫,朱唇轻巧含住一粒衣扣,嗖,连带丝线,一颗白色小扣被含起吐出。
李推淡定地凝视着娜塔莉驾轻就熟的似水柔情,心中暗叹:“这黑寡妇,也不知诱惑了多少纯情或不纯情的男子。我,便是下一个受害者么……”
娜塔莉提了提胸前的皂,更有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她伏下身子,胸前敞开的霞窗春光盎然,李推本无窥探之意,却清晰地看清那半掩于皂的sū_xiōng。一颗相思红豆含羞探出半身。
娜塔莉嗔怪地瞪了眼李推,不满李推这生涩的迎合,更是气愤李推万年不变的淡定神色。这是她三次近距离欣赏李推的刚毅面颊,只是这一次,她本对李推没什么感觉,依旧视作这是做戏,而船真到了桥头时,她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第一颗!
“啵!”
娜塔莉咬下第一颗纽扣,悄声吐息,纽扣静静地落到身后墨绿色的地毯上。这俏皮的一幕引得李推好一阵呆滞,深感自己的见识和定力还不够,这娜塔莉果然是高人,床上那调情的活儿信手拈来。
粉嫩双唇毫不客气地咬下了这第一颗纽扣,李推不太结实的胸膛张头露面,娜塔莉调皮地用小舌轻轻沾了下李推略带咸味的胸肌。惹得李推浑身在一瞬间触电般地抖动。
顺着胸间的夹缝,娜塔莉的丁香小舌一路滑下,第二颗,第三颗……
正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褪去李推的衬衣,胸膛后背的肌肉在粉色的灯光下格外迷离,娜塔莉虽面无表露,但心中惊叹不已:“这个男人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脱了衣服倒是有点身材……”
当然有身材,李推怎么说也是力量值高达70的健壮人士,轮回者何止是身材健硕,某些方面的功能和持久性也是远超常人,在那活儿上,亚洲的轮回者足以睥睨欧美的普通男子。
无声!
默契的无声,在这种时候,谁忍说话吐字,毁了这香艳气氛。
娜塔莉含情脉脉地对视李推,拒他一再躲闪,左右偏头,却招架不住这般世人难求的诱惑,目光不甘地与她对接,这个七尺男儿首度展现出一股羞涩。
不过,李推毕竟是李推,本性难移,瞬间觉悟了过来。
【有什么羞人的?我的字典里没有害羞,无非是个女人,她能吃了我不成?】
【这种时候,本该我做主,何来羞涩?定力?要定力作甚?这种事情,男人应该占尽主动权!】
八神庵的意志解锁后,李推的心志还未完全恢复,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霸道,就此触发,占有欲,毁灭欲,如潮水般用来……
右手包裹了绷带?
无妨,左手尚在,李推一把拥住娜塔莉的浴袍,深情一吻,唇齿相依。
你若似火激情,我怎能回以冷风凉意?
娜塔莉浓情不散,积极迎合,她轻易地打开了李推干燥的唇,实际上,连他的心房都早已被打开,许久无法关闭。
依旧记不清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新生儿”属性的李推,脑海中加进了一个被丢弃许久的常识——身为男人,生理需求,不能遗忘。
一抹丁香小舌如痴如醉地与自己生涩的粗舌纠缠在一起,李推彻底放开了手脚,居然大胆地伸出左手,伸进浴袍内那片丝毫的平坦泄,直逼傲雪双-峰……
“糟糕,舌头下面有东西!”李推惊骇发现与纠缠多时的小舌下竟有一颗药丸状物品,被娜塔莉顺势推入自己喉咙深处……
是选择在香艳的沉沦中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