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一直都知道,但是现在这样紧急且危险的情况却也只能让她压下了这心中的愤怒和疑惑,恰巧现在苏苕又一次提到,谢文茵心中的怒火却是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
她们这一辈的人,哪一个不是曾经的革命战友!哪一个没有所谓的生死之交,那些战火纷飞的时候都可以舍命就为了让自己的战友多一丝活命的机会,可是现在呢!现在她们安稳了甚至大权在握了,可是呢!人心却没有以前的纯净了!单单只是为了一个权,为了一个钱却是让人变成了一个连自己的人心都摸不清的怪人了!单单只是为了一个权为了一个钱却是连那样的革命友谊都可以丢弃了!
谢文茵心中悲愤的同时却也有一丝悲哀,往日的战友往日的情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何其悲哀呀!
“那便晚上见罢!”谢文茵压下心中复杂的情感对着苏苕缓缓的说道:“我那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走了,剩下的关于那几位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多多费心了!”
说完还郑重的弯腰对着苏苕与唐老行了一个大礼,这样的大礼谢文茵已经好久没有对别人做过了,可是她今天却对着比她小的苏苕做了,这也证明了她心中惦念此事,也证明了她对于苏苕绝对的信任。
苏苕猛然见到谢文茵对着自己这个晚辈行了这样大的一个礼忙避开缓缓的朝着谢文茵也还了一个礼:“这个是自然的。我与师傅必定会尽我们的权利将那几位的病给治好的,您请放心吧!”
“嗯,谢谢。”再一次得到苏苕的保证,谢文茵才点点头有些安心了,心中的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也终于放下来了一会,但是只是这一会,谢文茵也觉得已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了。
待那谢文茵一走,苏苕便与唐老分享了那个她在古籍上看来的古方,她虽然懂得医药知识比较多,但是主要的执行力却还是要唐老来看的。
一个下午,苏苕便与唐老一直在这间屋子中讨论着方案与可行性,也一直到了傍晚,苏苕才真正的与唐老讨论出了一个比较完善的方案。
苏苕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看了看手表,离他们与谢文茵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师傅,该走了。”
到达那三位大佬在的地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分钟了。
亮堂宽敞的豪华病房,门外立着几名黑衣警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一位商界大鳄的病房,哪里会有人想倒这里就是几位大佬的病房呢!
苏苕与唐老悄悄的避开那些如木头般伫立在原地的黑衣人走进了那豪华的vip病房。
“你们来啦!”
刚刚一进入病房,一直呆在那几位大佬旁边的谢文茵看到了他们便起身小声的呼唤了他们一声。
“时间紧迫,我们便马上开始吧!”
这件事情事关着华夏的安慰,唐老不敢马虎。这一进入那病房便对着谢文茵说道。
“师傅,不要着急,先看看病症吧!”
苏苕拦住了正要马上拿出金针的唐老似有所思的说道。
“是我的疏忽。”唐老听了苏苕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应该先看一下病人的症状再做打算。”
“谢阿姨你也先在旁边做一下吧,师傅可能还要一会才能帮几位针灸。”
苏苕听了唐老那配合的话心中也是满意,转眼又看到一旁的谢文茵还有些神色不安似乎想说什么便在旁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保持最平常的表情不要惊讶不要疑惑,这个房间里面还有别人。”
在将水杯递给谢文茵时,苏苕顺势在她的耳边快速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谢文茵听了苏苕的这一句话心中一惊,这个房间里出了那几位与他们几个居然还有人?
怎么可能?谢文茵环顾了四周,这样的房间虽然豪华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摆设物,除了几张床与几张小椅子与一张桌子外就别为他物了。
这样一眼即可看完的房间苏苕居然会和她说还有人在这里?
谢文茵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但是到底是久居高位,身上那察言观色也是达到了顶点,听了苏苕这么一说,谢文茵倒也配合,与苏苕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接着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脸愁容的看着唐老与苏苕,就似乎苏苕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似的。
苏苕看着显得有些空旷的病房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这个潜伏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是一个忍者但是道行却还不高,所以这才使她刚刚一进入房间就发现了他!
苏苕不会忍术也不屑于学忍术,但是苏苕却能够用她自己的办法分辨出这个会忍术的人在哪里。
“嗖!”
苏苕待在原地,屏气凝神,忍术虽然使她看不见那个隐藏的忍者,但是她却也有一个连忍术都逃不掉的好方法。忍术蒙蔽了双眼,但是周围空气的流动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只要那个忍者动一下她便能根据风声判断出那个忍者的方向然后准确的击中他!
视觉上的蒙蔽,心却是永远不会蒙蔽的。
果然,还没有到一会,那个忍者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出于其他原因便逐渐的靠近了苏苕,而这个动作便也给了苏苕一个巨大的机会,苏苕将手中的凤凰金针发射了出去,直击那个空气流动的地方。
“嗯——”
金针离手,只听见一声闷哼,离苏苕两米远的地方便渐渐的显现出了一个穿着深蓝色忍者服的个子矮小的男人。
男子似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