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有钱给穷叫花子也不交税,你们这是藐视朝廷!”那个官兵大喝道
乾隆怒喝道:“爷我的钱就算全给叫花子,爷我也高兴,给你爷不高兴,而且爷来看,藐视朝廷的人应该是你吧!老纪,冲!快点!”
纪晓岚一会马鞭,马车朝前跑了过去,陈天翔跳了出来,拿着大刀虎视着守城的官兵,他是打过仗的,目光凶恶,那些吃软饭的士兵都不尽的后退了几步。
马车直直的朝前冲了过去,陈天翔挥舞着大刀,劈砍着迎面而来的官兵,一个个的劈倒在地了上,马车扬尘直前,陈天翔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将那些拦路的官兵都打到了,一行人冲进了陕西府!
陈天翔冷笑了一下:“就你们这些人还想和我打?”然后一挥大刀,不少的人都摔倒在了地上,重重的摔了下去。
“驾!”纪晓岚驾着车,冲进了陕西府,一行人扬长而去。
那个总管看着离开的一行人,吓了一跳:“可恶,这群人是看不起我们,太可恶了,来人,去通知总督大人!“
“是!“
“全城搜索,一定要给我搜到这些人,死要见尸,活要见人!“那个总管一挥手大喝道:“哼!”
乾隆气的坐在马车上:“太可恶了,没想到,朕真的没想到,哎!这次出来真长见识!朕以前坐在高高的大殿上,哪里想到会有这种事情!”
陈三笑道:“皇上,其实您没看见的还多着呢!”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行入了一片繁荣的市区,只见那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人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三爷,这里是繁华区了,要不要下来走走?”陈三问道,乾隆点了点头,用扇子指了指说道:“这一路上也没有见过热闹的地方了,恩下来,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