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來到指挥舱,二赖子司令官以为将他刚才命令瓦西里大尉将一份发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发出去了,就微笑的对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说道;“电报发出去了吗,还有,瓦西里被本司令刚刚任命为大尉通讯参谋的事情你大概知道了吧,本來,我是要把你召到指挥舱,当着你的面,宣布对瓦西里大尉的任命呢,不过,因为是临时任命,所以沒有让你來,现在,瓦西里大尉是你的部下了,你得要好好的培养一下他,你知道吗,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呢…”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可不关心瓦西里大尉究竟救了谁,哪怕是二赖子司令官也与他沒有半点关系,他來到指挥舱,想对二赖子紧急汇报的是刚才发生的一幕惨景,“报告二赖子司令官,我想那个救了你命的瓦西里大尉,现在恐怕不能來见你了。”
“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的神经马上就紧张起來了;“难道他跟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那样,刚刚被提升,就要背叛我吗,他现在叛逃了吗,方向是哪里,快点告诉我,我要调动大炮,來把背叛我的混账东西轰的粉身碎骨才行呢。”
由于激动,二赖子司令官的脸膛都发红了,他每次激动都这样,大概是他的血压有点高了,往往在情绪上大起大落的人,或者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人,不能淡定,不能从容不迫的人,都容易患上高血压,这是医学也给予证明的事实。
所以说,作者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神闲气定的待人处事才行,这样的话,你的血压才会平稳,才会起到供给心脏充足的血液呢,身体里的血液供应正常,你才可以随心所欲的从事你所喜欢的或者是你所不喜欢的,为了生计不得不为之的事情或者是工作。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让我们还是把视线回到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來吧,刚才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刚向二赖子司令官紧急汇报了电报舱意外失火,结果一台发报机被燃烧掉了,在事发的电报舱里,还发现了刚刚被任命的通讯参谋瓦西里大尉的昏厥的身影。
二赖子司令官听到这里,身体开始微微的抖动了,这是他情绪再次被调动渐渐升高的表现,果然二赖子司令官开始在指挥舱里转圈子了,如同孝子憋了臭臭一样,不肯轻易的把臭臭拉出了,就这样的使劲的想憋回去,但是,牛顿的万有引力作用让臭臭依然遵循着重物向下的原则,喷薄欲出。
二赖子司令官的情绪也如孝子要拉臭臭的状态一样,情绪也是几乎要失控了,达到了喷薄欲出的状态,于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看到了一张可怖的脸,像是扭麻花一样的扭曲着,变形着,痛苦着,狞笑着,然后带动了喉音在指挥舱里回荡起來;“我要枪毙你。”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不觉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可是后面就是舱壁了,无路可退了,如果背后长着眼睛就好了,往后退的时候,敲退到了舱门的位置,然后拔腿而逃,任由后面的二赖子司令官如狂躁般的黑猩猩一样,哪怕是把指挥舱砸个稀巴烂,也与他沒有什么关系。
“二赖子司令官,请息怒,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糟糕的事情,你枪毙我是找错人了,应该枪毙的不是我,而是瓦西里大尉,正是由于他的个人原因,才造成了这样不可挽回的事情,我已经严厉的把那个瓦西里大尉训了一顿,当时,我都比你还要激动,我热血沸腾,拔出手枪,本想一枪就让瓦西里大尉去见上帝,可是,我沒有这样做,我及时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认为应该及时的向您汇报才对。”
“你做得对,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要见的不是我了,而是大海深处的大鲨鱼了,你明白吗。”二赖子司令官这会儿平静多了,两手抱胸,认真听着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的话。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我想是这样的,沒错,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司令官阁下。”
“你的记性很糟糕,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应该找军医看看,或者是给你开点治疗记忆衰退的药物,他那里有这样的药呢,我前天才找军医要过这样的药物。”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对了,你说你刚才汇报到哪里了,让我想想,啊,你是在用手枪指着倒在甲板上的瓦西里大尉,在即将要开枪的那一霎间,又改变了主意,对不对。”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我是这样做的,你要知道,这个事情摊在谁的头上,谁都不会冷静下來的,都要恨不能马上让肇事者去见上帝为好,不过,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主要因素之一的,我考虑到是不是因为瓦西里大尉是司令官一手提拔起來的,为了这个,我也不能让瓦西里大尉就这样白白的献出他宝贵的生命,对不对呀,司令官阁下。”
“是的,你很有战略眼光,要知道,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不知道现在的千斤易得,是有才干的人是难寻,瓦西里大尉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不断的得到升迁,主要还是得益于你的栽培和关注,当然了,瓦西里大尉本人怒气争气也是少不了的。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不亏是通讯主任,说起话來很圆滑不说,还把二赖子司令官给哄得是团团转呢,因为跟别的高级军官一样,二赖子司令官也是喜欢听别人的奉承,听别人说他如何好,怎么样好,或者是好得不得了等等。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