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二赖子司令官怎么够呛,单说瘦猴迪加索中尉,被转回来的方向舵给结结实实的砸倒了,你想想,方向舵是一个很圆的木质圆圈,上面还分别嵌有六个柄,就这六个柄,如果旋转起来,就是很要命的东西,蹭到谁,谁倒霉。
结果也该瘦猴倒霉,本来他是来叫二赖子司令官去吃饭的,可是呢,他又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好人,本想来个助人为乐,当然了准确的说是拍马屁,结果呢,领导的马屁没有拍好,却被瓦西里上尉一个反手,挡飞了自己手里抡着的方向舵,于是就出现了被方向舵给砸了正着,翻到在甲板上的情况。
这一下够瘦猴受的,只见他口吐白沫,翻着眼皮,反正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妙。好了,现在我们且不管迪加索中尉怎么样了,还是把脑袋转过来,关心一下二赖子司令官吧。前面曾经提到过,方向舵在空中飞转了一圈之后,首先是碰到了二赖子司令官。
还好,也算是二赖子司令官命大福大造化大,方向舵的木柄只是在他的额头上扫了一下,如同剃头似的,不仅将他的大檐帽给扫掉了,还甚至把头发从额头到头顶来了一个鬼剃头,这样一来,就好像是日本浪人的打扮一样。
瓦西里上尉当然是先撇下迪加索中尉不管了,先去看看二赖子司令官有没有什么危险?“二赖子司令官,你怎么样?没有什么大碍吧?”好个瓦西里上尉,你想想,如果飞转的方向舵蹭你一下,你会怎么样呢?
“本司令官没事,倒是那个凑热闹的迪加索中尉到底怎么样了?我看见他伤的可不轻。你瞧,他躺在甲板上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一样。你快去看看,不行就叫军医,进行抢救。本司令官不能看着我的部下受苦受难,都是从娘肚子里面下出来的,所以说,我们应该有一颗慈悲的心才行。”
瓦西里上尉却有着自己不同于二赖子司令官的主张;“二辣子司令官,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士兵可以有成千上万,但是司令官却只有一个。自古以来,伟大的人物从来都是不容易就那么诞生的,所以说,在司令官与士兵要是都遇到危险的时候,当然首先要考虑到司令官的安危,因此来说,我对瘦猴的安危,并不感兴趣。再说了,都是他自讨苦吃,谁让他拔下方向舵,耍起了的呢?”
二赖子司令官也感叹了一句;“是呀,谁说不是呢?这个瘦猴本应该才厨房舱做饭才对,可是却走错了地方,跑到本司令的指挥舱来了,也算他倒霉吧。”二赖子司令官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唉,对了,迪加索中尉不是来叫我吃饭的吗?怎么突然耍起方向舵来了,是不是他脑子有病呢?或者是吃错了药?到时候,等瘦猴醒来之后,你问一下他。”
二赖子司令官说得可真轻巧,那个瘦猴可伤的不轻。至少他现在属于昏迷状态。瓦西里上尉装模作样的来到他的跟前,先用脚踢了一下迪加索中尉,说道;“喂,开饭啦!起来吃饭了。怎么?还不想起来吗?别装洋蒜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继续装下去吗?你呀,也就是找军医简单的包扎一下罢了。”
但是,不管瓦西里上尉是讽刺也好,还是挖苦也罢,反正厨师长迪加索中尉就是听不见。“瓦西里上尉,我不容许你虐待我们的低级军官,包括你自己也是低级军官,要以一颗包容之心来对待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们,你明白了吗?”
“司令官,你说得对,我错了。不该这样妒忌一个比我官阶要低的军官。他们也不容易,特别是瘦猴,整天给我们当厨师,做香喷喷的饭菜,如果我再这样对待这样的兄弟,真是从良心上过不去的呀。”瓦西里上尉开始自我检讨起来了。
“行了,这样的话本司令官听的太多了,耳朵都快出茧子了。瓦西里上尉,我命令你快去叫军医来,顺便找副担架,把迪加索中尉抬下去吧。本司令看着他口吐白沫,如鱼一样翻着眼皮的样子,很是不好受呢。”
“是,二赖子司令官,我现在就去执行你的命令。”瓦西里上尉说着就离开了指挥舱。很快,他就叫来了军医,并且还叫来了两名士兵,抬着担架来到指挥舱,将依然不省人事的迪加索中尉给抬到治疗舱去了。
这真是乐极生悲呀!二赖子捂住阵阵发晕的脑袋,望着被抬走的迪加索中尉,感叹道。现在,你再让二赖子司令官兴奋的忘乎所以,他肯定是不能够再折腾了。反正,在得意或者是高兴的时候,想想让自己感到悲哀的事情吧。
想什么值得让自己悲哀的事情呢?当然就是神父号巡洋舰了。到现在神父号巡洋舰还没有发来电报。是神父号巡洋舰没有受到本司令的电报吗?还是收到了本司令的电报,压根没有理睬呢?二赖子司令官估计,很可能是神父号巡洋舰受到了电报,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二赖子司令官对此感到有点失望,连满江红号战列舰都归顺了自己,怎么一个神父号巡洋舰就如此的怠慢呢?想个什么办法能够争取到神父号巡洋舰的归顺呢?对了,让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来做通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工作。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了。立刻叫来瓦西里上尉,让他赶快敦促电报员将一份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舰长的电报发出去。可是,瓦西里上尉却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得授权给我才行,不然的话,我就是到了电报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