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于打开自己宿舍舱的自信还是有的,因为前不久,他不小心丢失了钥匙,结果就听从了轮机长柯东金的建议,将一个塑料卡片塞进了门缝里,很快就打开了门锁,这个卡片是胸前佩戴的军官标识卡,上面表明职位和军衔还有战舰上的战斗岗位等等内容…
佩戴这个卡片还是去年的事情,那是因为新任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新上任搞得一套管理体系,结果下面的官兵们觉得带着卡片上岗,很不方便,比如说轮机兵,要是在检修轮机的时候,如果不小心将塑料卡片掉入到运转的机器里面,那就会酿成大祸的。
所以说,这样的卡片官兵们沒有佩戴几天,就都摘下來了,现在,卡片就成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最好的开门钥匙了,当然了,如果钥匙在的话,就不用卡片了,此刻,宿舍舱门被图恰科夫舰长给反锁了,卡片就显示出它的巨大的神奇力量來。
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宿舍舱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啊,外面真好呀,不过有点冷,当然要冷了,毕竟现在是二月天,倒春寒的寒流,在海面上还是比较猖獗的,所以说光着身子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马上就打起了一连串的喷嚏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指挥舱,见到图恰科夫舰长,然后向他索要自己的制服,当然,别人的制服也可以先暂时凑合着穿,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指挥舱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已经显露出迷幻的早期症状了。
只见图恰科夫舰长正在认真的做广播操呢,而且嘴里还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甚至连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光溜溜的跑进來,图恰科夫舰长都视而不见,可见他的广播操做的非常认真呢。
啊,这个图恰科夫舰长就等于是自动缴枪了,瞧,他的手枪放在了方向舵的地方,这不是白白的送给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吗,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并沒有马上寻找合适的制服,而是立刻抓过手枪,对着图恰科夫舰长大声的喊了一句;“举起手來。”
图恰科夫舰长转身冲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笑了笑,说道;“你沒有看见我正在做下蹲动作吗,前面的动作就是举手动作,广播操怎么能胡做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哭笑不得的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听着,我现在可不是让你做什么广播操,我要你向我举手投降,你听明白了吗。”
什么,向你举手投降,凭什么,图恰科夫舰长被迫停止了正在做着的广播操,叉起胳膊來,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你來干什么,你不是在看管着我要求你看管的那几个家伙吗,你怎么擅自就跑到这里來了,快点回去,听我的口令,向后转,跑步跑。”
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非但沒有向后转,并且跑步跑,反而拿着手枪对准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听好了,我奉命占领了指挥舱,你如果不赶快举手投降的话,我就开枪了。”
图恰科夫舰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枪已经被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夺取了,贪生怕死的本能让图恰科夫舰长不得不听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命令,他顺从的举起了双手,但是,他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至少你得让我把广播操做完呀,要不然的话,我会很不自在的。”
“你不自在,我还不自在呢,瞧,我身上连个布片都沒有,你现在听从我的命令,赶快把制服脱下來,让我穿上,我看你是做广播操是身上都做热了,快点脱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枪口都差一点都敲打在图恰科夫舰长的脑袋上了。
图恰科夫舰长马上就将身上的制服脱得连个裤衩都沒有留下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很勉强的将土恰科夫舰长的制服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因为图恰科夫舰长个头比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个头要矮好多,也瘦弱的多,所以说,在穿图恰科夫舰长的裤子的时候,都差点把裤裆给撑破了。
制服倒是穿上了,只是很别扭,瞧,裤腿下面露着两条干腿,好像是在穿短裤一样,上身也是露出了两截长满黑毛的胳膊,不过,再别扭也总比不穿衣服要好的多,特别是身上汗毛很浓重的人,如果不穿衣服的话,从远处一看,就好像看见了黑猩猩一样。
“图恰科夫舰长,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么跟在我干,保证亏待不了你,要么我就现在把你抛进大海,喂大鲨鱼去,你选择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现在,图恰科夫舰长的迷幻意识还在持续呢。
有人就问了,为什么迷幻药到了图恰科夫舰长身上,就那么迟才起作用呢,而且迷幻的作用不是很强烈呀,是的,有人对于药物的抵抗能力比较强,脏器的解毒能力也比较大,所以说,就出现了同样一种药物,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反应出來的表现和临床症状都不一样,有的重,有的轻。
像图恰科夫舰长就是属于药物表现比较轻的那一种类型,但是,这样的迷幻药到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身上,所呈现出的偏向于妄想症,比如现在,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让图恰科夫舰长对自己的命运做出抉择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却要求替代普希银司令官,自己当司令官。
这怎么可能呢,你图恰科夫舰长要求当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往哪里摆,所以说,当图恰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