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为什么见到本司令,不赶快靠过来,反而还想溜走呢?”普希银司令官见到诚挚号炮艇有开溜的意思,便破口大骂道。二赖子副司令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普希银司令,你请息怒,有可能诚挚号炮艇的官兵,没有认出你来。所以就想跑。”
“赶快给我鸣枪警告,如果再不停下来接应本司令的话,统统交由军事法庭!”普希银司令官余怒未消的说道。但是他却忘记了,他现在是跟其余的三个,既二赖子副司令和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在一个小木船上。
“报告普希银司令官,我们没有枪,所以不能鸣枪警告诚挚号炮艇。”二赖子副司令提醒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呢?我堂堂的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并且兼任刚刚成立的先遣支队司令官,竟然连枪都没有吗?”
“现实是严酷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们现在还是在小船上,正在大海当中漂泊呢。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登上诚挚号炮艇,所以说,你不要着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让诚挚号炮艇停下来。或者让诚挚号炮艇知道你这个司令官在这儿呢!”二赖子副司令宽慰道。
“那好,你赶快负责这个事情,不得有误!”普希银司令官认为自己具有高级官职,所以说,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司令官的味道。但是,殊不知他的部下都在偷偷的耻笑他呢。这个普希银司令官以为他是谁呀?跟真的一样。
这是在大海上,你别说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兼先遣支队的司令官,即便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在这个小木船上,境遇也都一样。都是面对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还有暗流涌动的危险,以及很有可能遭到大鲨鱼的袭击。这些危险因素并不认人的。
“你们两个脑袋瓜也别闲着,赶快给我出谋划策,想想怎么样才能让诚挚号炮艇停下来,或者是怎么样才能让诚挚号炮艇的官兵知道普希银司令官在我们的小木船上,随波逐流呢。”二赖子副司令对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说道。
本来,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因为有两位领导在身边,自己都懒得动脑筋,现在见二赖子副司令都好像没辙似的,发动他们来集思广益,也都面露难色。你们做领导的都没有办法,还让我们这些匈有什么好办法吗?
但是,心里虽然是这样想,行动上可不能表现出懈低消极的样子,要不然两位司令官一发怒,随时撤掉他们两个低级军官的职位,也是很有可能的。反正这个世道是,司令或者是副司令动动嘴,下面的人是伤透脑筋或者是跑断腿,这一点都不假。
“我游泳好,要不我干脆直接游到诚挚号炮艇跟前算了。”**夫斯基突然说道。二赖子副司令马上就否定了。“你脑子没有进水吧?你以为诚挚号炮艇是小船吗?你即便是游到了诚挚号炮艇跟前,你面对如小山似的军舰,你怎么爬上去呀?你以为你是蜘蛛侠呀?”
“是呀,如果诚挚号炮艇不了事你,或者是直接用炮艇来撞你,你就死定了。”莱蒙托夫斯基也如一位智者说道。**夫斯基的情绪大受影响。本来,他好不容易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没有想到一出笼便遭到二赖子副司令和莱蒙托夫斯基这个家伙的大加讽刺和贬低。
“莱蒙托夫斯基,你不要这样挖苦我,你有本事,就想个绝招,让我们也都服你才行。”**夫斯基不甘心被莱蒙托夫斯基这样的上尉水手长挖苦,便反唇相讥的对他说道。“你以为我想不出来绝妙的办法是不是?你难道还怀疑我这个做领导的智商吗?”
“我不是怀疑你的智商,我是说你如果有本事,拿出好办法来,我就对你五体投地。”**夫斯基说道。好嘛,这两个低级军官开始打嘴仗了,二赖子副司令训斥他们道;“都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样闹腾,也不怕影响我们真正当领导的情绪。”
看,真正的领导是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你莱蒙托夫斯基不算是领导,你的官衔顶多也就比**夫斯基大两级,算什么领导呢?莱蒙托夫斯基为了证明自己的智商不是那么低,就拼命的绞尽脑汁试图想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想来想去,后来灵机一动,拍了自己的脑袋瓜一下,兴奋的说道;“有了!”二赖子副司令说道;“有什么?”莱蒙托夫斯基说道;“我是说我有了新主意了。”二赖子副司令料想这个莱蒙托夫斯基如此不高的智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主意的,不过,为了不打击部下的积极性,也就鼓励他说出来;“什么新主意,你快说呀!”
“我们把小木船给点着。”
“什么?你说什么?把小木船给点着,你疯了吗?”**夫斯基惊讶的说道。
“我没有疯,我的新主意就是这个,也就是说,我们把小木船点着了,然后吸引诚挚号炮艇的注意,肯定炮艇就会朝我们开来,把我们这几个人都救援上去。”莱蒙托夫斯基一本正经的说道。二赖子副司令认真听了莱蒙托夫斯基的新主意,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话,便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还是蛮新颖的,也是富有独创性的。
让我们来设想一下,假如真的要像莱蒙托夫斯基所说的那样,放一把火,把他们所乘坐的小木船给烧了,这样虽然风险很大,因为这意味着釜底抽薪,如果诚挚号炮艇来个袖手旁观,不实施救援的话,他们四个人岂不是要破釜沉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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