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陛下眼花了。小冬和她长的毫无相似处。不论岁数,体态,容貌。”
“是嘛?”公孙如临对着我扬了唇角,对我露出一个肆意的笑容,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师父不觉得令妹的眼睛很像她?”
“纯澈?”公孙如临对着我嘲讽的笑道:“纯澈的让师傅在宛县就对其敞开宅门,纯澈的让师傅两个月形影不离,纯澈的让师傅不顾元旦祭祀大典带其出城厮磨,好一个义妹……对了,寒冬腊月屋顶喝寒风的滋味如何?”
“能把师傅迷的七荤八素的女子,竟然师傅还好意思说她纯澈,长了二十年,这是朕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听完公孙如临连番的冷嘲热讽,我竟一时没憋住,“扑哧”笑出了声,公孙如临幽黑的双眸好似把我完全看成了一头怪物,这时的我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还肿的像面包,只顾着捂着嘴笑,“觉得好笑陛下就可着劲的笑。陛下有陛下笑的权利,民女也可以。”
佟子青再次对我宠溺的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公孙如临则凤目微敛,冷冰冰的丢了一句,“你笑什么?”
“民女笑自己。”
“笑自己什么?”
“笑自己竟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能耐,能把堂堂了凡宫的佟子青迷的七荤八素。民女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以次充好,巧舌如簧,一吊铜板一箩筐的竹笋我能给说成一百两银子一两的尤兰山上的玉笋。不过民女所谓的不好也仅仅只是贪财。至于陛下所言,就凭民女,也配迷住子青大哥?谢谢陛下这样高看了民女,鉴于得陛下如此赏识,这顿‘长相思’民女请了。另外我还得送陛下在‘雅苑’一年超级vip待遇,以后陛下来雅苑不用劳师动众的赶人走,陛下什么时候来,我的小厅专门留着给陛下用餐。”
我一口气笑意吟吟的说完,就看着公孙如临瞪大了眼睛。奇怪这么看他眼睛还挺大,也不细了也不长了,成了圆圆的杏眼。
“陛下肯定也知道城里大家闺秀、名门淑媛最爱去的的‘淑苑’也是我开的。若是陛下有兴趣我再送陛下‘淑苑’一年超级vip待遇,陛下来‘淑苑’也可以不用预约,想学什么,想看什么,民女一定以最高规格接待陛下赏光。对了,民女忘了,‘淑苑’只接受女宾,不过以陛下fēng_liú之姿,换成女装也是绝顶倾城之貌……”
我对坐直了身子,一脸茫然的公孙如临挑了挑秀美,眨了眨双眸。
那边好像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怔怔的望着我。
“冬儿,有些过了……”佟子青拍了拍我的小肩膀。我扭头对他粲然笑道:“你这徒弟收的不好,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徒弟,保证比这位强一百倍。”
“无有?”佟子青对我笑。
“这你都知道?”我虽然眼中含笑,但是心里不知怎的猛地一沉,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盘算了许久,他怎么会知道?我可谁也没说过,没提过。难道只是他随口一说?只是巧合?
“除了他还有谁?”佟子青道。
我心里想,也对。刚才果然是我多想了。确实除了陈栯还有谁能让我推荐给佟子青。
“什么是‘味儿披’?”我和佟子青对话这功夫,对面坐着的那人终于缓过神,半晌问了这一句。
我听着这句“味儿披”差点没一时噎的背过气去。
“快说,什么是味儿披!”公孙如临紧拧着高挑的长眉,认认真真的问我。
“就是大人物,贵宾,最尊贵的客人!”我压着心里的狂笑,口气生硬一字一句的解释。
“你这味儿披是哪国话?朕怎么从来没听过?”
“陛下自然没听过,想必陛下也没听过,超级棉柔,苏菲夜用、清清爽洁不紧绷、苏丹红、地沟油、三氯氰胺、天翼飞young、移动改变生活、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坑爹、吊丝、白富美、高富帅!”我越说越得意,越说越畅快,越说笑意越深切,越说越把身子朝公孙如临的方向压迫而去。
公孙如临茫然无辜的看我这气势,听我口中这些他闻所未闻的名词,终于觉悟了,“师父你这义妹……究竟是何方怪物?”
“哎……”佟子青对着公孙如临摇了摇头,“陛下以后不要招惹她就好了。”
“朕何曾招惹她?朕明明……”公孙如临话说了一半,凝眸看我。
我正龇牙咧嘴的对他坏笑着。
“对了,陛下刚刚明明是在夸赞我媚惑了子青大哥。陛下现在还觉得我这样一个不知何方来的怪物能媚惑的了贵国的全民偶像佟子青先生?”
“全民偶像……”公孙如临精致俊秀的五官彻底傻了。
“这个陛下不需要知道。”我露着八颗小银牙,笑眯眯的看着公孙如临。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知道他是谁开始,我就没把他真正当一个天子看。后来我也想了,我胆子实在太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也要看我身边还有谁给我撑腰就是了。
“冬儿……见好就收吧。”佟子青避开我的手腕,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身边,从我手里取过面具,帮我细致的戴好。
我凝望着他,终于有空问他一句,“元旦祭祀大典是怎么回事?”
“我与师尊每年初一轮流主持祭祀,今年轮到我。不过那天的事你最清楚。”
我抬眸直视着他,微微点了头。确实,以他当天的伤情,确实主持不了那种重大的仪式。怪不得当日我们离开皇宫宗庙前,佟子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