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白兔被小灰狼吃一次,吃两次不可能再吃三次。第一次被意淫,第二次被索吻,第三次——居然想趁着醉酒扑到小白兔?
某已基本发育完全的小灰狼将我拽倒自己的胸前,脸色依旧煞白,平时清亮透明的眼珠子里居然有了几条并不明显的血丝。
我的两只手曲着挡在胸前,坚决不能让某小灰狼把豆腐全部吃光。
“小冬,你看不上我,我知道。不过我求你一点。”那边陈栯沙哑着嗓子,看着我道。
“嗯?”
“不要把我往外推。你看不上我是你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
“哦。”我呆呆的应了一声。虽然不去多想,但是心里还是抽了一下。
陈栯见我应答了他,随后又压着声音道:“你都看不上我,何况人家。”
我倒,这是什么话。我随即撇撇嘴,“难说,山珍海味吃惯了也想尝尝白菜萝卜。”
“小冬。”陈栯用力钳住我的腕骨,我疼的龇牙咧嘴,又不好叫唤,这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坐起,瞪大眼睛看着我,“你的镯子呢?”
我再倒,这都几月了。镯子被某大人取下都三四个月了,你才发现。亏你成天给我走的近。
“取下来,扔了。”我笑嘻嘻的,想从小铁钳里挣脱出来。结果,失败。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取下来的?”
“陈木有,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少在这以酒装疯。”
“哦,我醉了……”陈栯嘀咕了一声,随即一闭眼又倒了下去,当然人家没忘记一起拽倒小铁钳夹着我我。
这次被拽倒比第一次还突然,不过因为习惯了他的狡诈,所以防卫得当,没让小灰狼占去什么便宜。
“真香。”陈栯捋起我的一缕青丝放在鼻端嗅了嗅,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句。
手背钳制住了,我还有腿。随即抬腿去踹他的腿,踢的很重,但是人家根本没有皱眉头,突然闭嬉笑着对我笑了道:“用点劲,刚才被蚊子叮了,现在正痒痒。”
这下轮到我皱眉,“和什么人学了这般的嬉皮笑脸?”
“有些事不用学。”
我看他脸上表情一本正经的,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我真寻思哪里别扭,又听得陈栯笑道:“嘿嘿!有些事不用学,天生我就会。”说完双臂开工,直接把我拖到他怀里,两长臂直接围住我的背。
“作死!”我怒了,我用力挣扎了身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蛮力,无论我怎么挣扎,那两只手臂都没有丝毫的妥协。
“小冬。我头好晕。”身下的人煞白的脸,浓眉紧锁,低喃了一声。那声音很轻,飘飘忽忽的像是每夜他提的那盏白纱灯笼里透出的烛光,听的我心里发软。
“头晕你还不老实点。”他今晚喝多,多半是因为生气。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人也就不再挣扎。
不过以我们俩现在这姿势,就算是我前世男女之间也太过暧昧。我等于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他紧紧的环抱着我,绝不撒手。这算怎么回事?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某小灰狼吃尽豆腐?
“小冬。就让我趁着酒劲抱抱你,平时我太在乎你,根本不敢碰你,就怕你生气不理我。”陈栯继续似是有气无力,似是飘飘忽忽,似是轻轻柔柔的在我头顶继续说道。
我的脑袋贴在他胸口,听着声音像是从他胸膛里发出。那里有一颗年轻的心脏正在蓬勃的跃动着。他这话怎么越说越让我心软。
“小冬。你怎么不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硬着心问。
“上来。”说着他将我的身子往上拉了拉,让我的脑袋与他齐平。两人目光可以直视。
“这样好。”他咧嘴干笑了两声。
我皱了皱眉头,“一嘴酒气。想熏死我?”
“还不是被你害的?”
虽然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识好人心。但是没说出来,不想再刺激他。
“酒量不行就直接说,非得硬撑,最后还是自己害了自己。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瞧瞧人家小妞,面不改色心不跳,人家不比你喝的少。”
“小冬,你不挖苦我几句是不是心里觉得不痛快?”陈栯那双含了血丝清亮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我。
“陈木有,你这是在恐吓我吗?”我凶巴巴的回瞪。
陈栯愣了愣,对我面露难色的道:“怎么办?”
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办?”
这时突然松开了一只环着我的手臂,伸到了我的下颚,直接挑开了我的面具。
我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护住脸。
那边有人轻松的将我的面具一丢,在我耳边坏坏的轻笑了道:“怎么办,我又想亲你了。”
说完抱着我一个翻身,我们俩的位置来了个替换。
“陈木有你别乱来。”我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他。
“漂漂亮亮的小妞,这样看人真丑。”说完他的两只手捧住我的脑袋,唇便要覆上来。
这次我哪能让他再轻易得逞,立刻手脚奇上,下面踹上面打。只是在敌人比你强悍百倍的情况下,抗争是徒劳的。
我这小腿一抬,人家立刻将我用力压住,我这小手一身,人家立刻将我的紧紧钳住。
在快速的小范围抗争失败后,一张温湿的唇还是踏踏实实的覆了下来。
只是——那唇落下的地方好像有点偏差。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那唇犹如立冬后的第一朵飘落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