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看着林语诺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伤害,那样轻柔而害怕甚至有些疼惜的看着他时,所有的痛都敢到值得。所有的痛也都消失了一样。有多少次,他曾盼望过她能在他身边,为他温柔清理伤口,而他也可以放下一切心房可以在她面前流露出他最真实的情感。
可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太过遥不可及,因为她忘记了他,在她心里,她在意的,关心的,爱着的人不是他,是那个可恶的司成轩,那个懦弱而无能的男人。
“这血止不住,我……,我们去医院吧!我……,我弄不了,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的,对不起……。”林语诺必竟只是一普通人,面对着鲜血流个不停的伤口,她真是崩溃了,她真得没有想过不是他,真得没有,这样百分之零点一的概率竟然就是发生了,而方桐的受伤也让她失去了理智,记她不顾一切的伤了白铭寒。
“没事的,缠上就行,这点伤还死不了。”白铭寒用另一只手臂帮着她,将纱布包起。他这样的伤,怎么可以去医院,这样的刀伤,或是枪伤,警察总是要过问的,他怎么能让她有任何负面新闻。在说这伤若能换得她的怜惜,他还真希望这伤在重些。
“会感染的。”林语诺有些鼻音的说着,此时看着白铭寒她无助得像个孩子,失了冷静,失了分寸,她对他所有的怨恨与愤怒,一下子随着他的血,一起流出去了。
“没事,回海湾时请医生注射就好了。别哭了,现在是不是相信我没有伤害她了,诺诺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相信我,相信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你好,嗯……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白铭寒抬手轻擦下她眼角的泪滴,轻拥着她有些无奈的问着。
“你说得是真的……。”林语诺难得平静的靠在他怀里,亲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他说爱她,是真的吗?他爱她吗?
“哪句……。”白铭寒故意不明白的反问着她,他如此骄傲的人想要在说出那些若肉麻的话,还真有些难度。
“不知道。”林语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些生气,更是不明白他爱不爱她与她有什么关系,他爱她是他的事情,反正她不爱他,她爱司成轩,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情。
“诺诺,我爱你。这句话,记在你的心里,因为我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句。”白铭寒也有自己的尊严,爱这个字与他而言能够说出来,以是不容易,他不是一个经常把爱挂在嘴边的人,更不会用什么行动来表现自己对林语诺那深切而浓重的爱意,他只尊从着自己的心。他爱她,便要得到她,她不爱,哪怕折断羽翅也要把她捆缚在他身边,可是他终是狠不上心来伤害她。
所以注定他这一生被林语诺困得死死的,这一生他都脱离不开她的梦魇,而他也甘愿沉沦在她的世界不愿开,不愿放手。
林语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看似平静可是心却出卖了她。那里在听到他的话碰碰跳个不停。脸上很热,司成轩对她不止一次说出爱她,可是每一次,她只是感到开心而以,心并没有任何跳动,可是此时,心底那份的跳跃让她害怕,这种有些陌生情感,让她害怕。这是从没有过的心跳。慌张甜蜜,幸福,抑或是感动。
她不明白,只知道她不能回应,也强迫自己不要去听,紧闭眼睛,不愿上他看到她的慌张,看到她的害怕与逃避。
白铭寒感到怀中的人,那紧紧的身体轻拥着自己,在寂静的房间内,她的心与他的一起跳动着。一次,一次……。
他并不要她也对他付出同等的深情,他只是希望能给他三年,这三年内,能够似普通人一样,似那些所有相恋的人一样,平静的过这三年,三年后她的选择依是不是他,那么,他便放手。
林语诺在打电话给孟以琛时,知道方桐麻药没过,依旧沉睡时,她便没有在回医院,而是随着白铭寒回到了海湾别墅,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是她做得理亏,他现在这个样子,她有责任照顾着他。
在医生给白铭寒打上消炎针时,她才慢慢放下心来。医生说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伤面太大。得需要缝合几针,在打了麻药后,他陷入沉睡时,便紧握上了她的手。另她不能离开,只得被迫看着医生为他缝制伤口。
她有些生气,气他的报复心强,一定是为了惩罚她吧!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她亲眼看着医生怎么缝针,怎么处是伤口。她虽然害怕,却不得不坚持下来。
她如他所愿,很害怕,从没有如此震撼的接触过这样血腥的事情,看得她明明想吐,却不得不压制下自己。在心里对白铭寒那刚刚燃起的愧疚又恢复成了咒骂,在心里又是暗骂了一通。
在医生离开之后,诺大的房间内只有白铭寒平稳的呼吸声,她的手依旧被他紧握着,害怕她离开似的,此时的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那长长的睫毛遮挡了他那双深邃而暗黑的眼睛。立体而坚毅鼻子为他增添了几丝冷冽。
她抬手轻抚着他额前的碎发,看着他,轻轻一叹,她是恨他的吧!可是此时,她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此时她的脑海里依旧不停的想着,他那双流着泪的眼向她咆哮着说爱的样子。
“白铭寒,为什么爱上我,你说我忘记你了,你是谁,为什么这样突然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又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我真是忘记了你吗?”林语诺小时头部受过重创,至于是怎么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