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司机车费,徐欣儿裹了裹衣服走下来。
站在这件渥太华最大的chū_yè酒门口,她不由的感到一阵狐疑,哥哥怎么会选这种地方给她庆祝出院,这里即便很豪华,可是进进出出的男女,让她心里有着明显的抵触。
“小姐,徐先生定的包间在三楼,请跟我来。”
一个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走过来躬身说道,这让徐欣儿停止了思考,总之哥哥应该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这么想着便跟服务生上了三楼包间。
酒里的喧嚣,还有空气里弥漫的烟酒味道,这让徐欣儿就像一只受惊的麋鹿直接拉开包厢门就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包厢,门被直接关上,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喧嚣之声被阻隔在外,她感到一阵舒服,抬头却看见了另一幅画面,徐欣儿瞪圆了眼睛,惊叫都忘记了。
中间凸起一个圆台,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正垫着脚尖扭动身躯,额头上的饰品叮咚作响,听着本应该很悦耳,可是实际上传进耳朵里却好似洪钟击撞。
墙壁上全部是黑色彼岸花的墙纸,神秘而诡异。
徐欣儿稳了稳心神,对着舞动的女子道:“麻烦你停一下好吗?”
女子侧脸朝她明媚一笑,转动的速度加快,她的视线却好似被妖娆女子手中那个黑色的罂粟花坠子吸引,脑子里猛力灌输着什么,她开始迷离,视线跟精神力都随着女子身躯的转动而转动,晕眩,迷离。
忽明忽暗的灯光投射出暧昧不明的光线。
一根,两根,十根,白根,数百根的银色匕首铺天盖地射过来,徐欣儿惊叫一声,软软的倒在地摊上,眉心处一朵黑色的罂粟花隐隐若现,很快没入眉心深处不见,好似不曾存在过。
舞动的女人停下动作,嘴角浮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走到徐欣儿面前蹲下,双手结印,似在催眠,不同的是她不是询问,而是诉说。
过了十来分钟她站起身,走出门,对着门口的两个公主道:“进去处理,十分钟后搞定知道吗?”
“知道。”
两人训练有序的回答,然后不等女子答话就齐齐推门进去,舞蹈的女人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捏了捏手心里的罂粟花坠子一甩头也走了。
十分钟后,二楼的包厢内:
“大人,属下幸不辱命,东西请收回。”
舞蹈的女人双手托着罂粟花坠子躬身递给情阎。
情阎看着坠子古朴的颜色,那熟悉了上千年的花纹,她有些不敢接,这做的对吗,为了报复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真的好吗?
“请大人收回。”
提醒的声音让情阎很快回过神,拿起坠子塞进腰间的荷包里,“事情都办好了?”
“是的,大人。”舞蹈的女人很自信的抬起头,眼睛里的自豪是掩饰不了的。
情阎点了点头,语气和缓了许多,道:“恩,下去找雨领赏。”
“谢谢大人。”
舞蹈的女人似乎有些激动,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雀跃,这也难怪,一般情阎很少说打赏谁,这就跟打boss掉落装备一样,总是很难求的一件事。
等只剩下情阎一人时,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按下监控器开关,正好看见向辰走到了chū_yè酒门口。
她放下遥控器,将刚刚塞进荷包里的坠子掏出来捏在手心里,手心忽的一团黑烟,不仔细看是看不出这黑烟的形状就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罂粟花。
“恶魔之影,借我巫力度我之灵,蒙蔽万物困扰玲珑忆。”
看着向辰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至包厢门口,情阎吐完最后一字音符,幽幽盯着向辰的背影道:“欠我的我定要讨回,你躲不掉,也必须受。”
今天是徐欣儿出院的一天,向辰收拾妥当正要赶回家,一家人好好吃个团圆饭,谁知道收到一条信息,妹妹约他来酒。
本就疑惑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她妹妹衣衫不整,脸色酡红,她的底裤被丢弃在一边,身体被一快沙发垫盖着,半遮半掩,却是将重要的地方遮住了。
向辰脸色陡然一变,跑过去扯过一个床单将徐欣儿裹住,眼角却飘向桌子上那瓶看样子喝掉一半的烈酒,脸色微微融和了一些,可是很快严肃的看着妹妹。
“欣儿,欣儿,你这是干什么,给我醒醒,醒醒。”
徐欣儿眼皮快速的眨动着,二楼房间内的情阎扯动嘴角。
三楼包厢内徐欣儿突然睁开眼睛,推开向辰,身子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向辰,却好似没有焦距一般,“不要,不要~~~~”
向辰抱住妹妹,心中一惊,此刻早就不记得他要责备妹妹的意图,而是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妹妹,别怕,是哥哥啊。”
向辰的脸就要贴上来,徐欣儿突然挥手打了向辰一巴掌,“你不是哥哥,不是,快放开,放开,呜呜呜~~~~~~”
徐欣儿如泣如诉哽咽声令人揪心,看着向辰的眼神恐惧至极,手指都一个劲的在颤动。
“欣儿,徐欣儿,你别吓我。”
向辰一边说着,一边手臂微微一用力,将徐欣儿整个拽回身边,将地上的衣服背对着丢给徐欣儿,“穿上,回家。”
“走开,走开,呜呜~~~~(gt;_lt;)~~~~走开.....啊,~~~~(gt;_lt;)~~~~”
徐欣儿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撕扯着,她闭着眼睛,泪水就像断线的风筝飚个不停。
向辰有些慌了,隔着床单抱住妹妹,“欣儿,别怕,我是哥哥,是哥哥。”
哥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