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还来气我,还来跟我说什么尊重,我马上把你给扔下山,我看你还气不气我,一了百了,从此耳根清净!”
说完,他做了个要把她抛出去的姿势,吓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这让傅池修那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哼,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要和我同归于尽的许大胆吗?这一下知道怕了啊!”
许雨薰腾出一只手捏他脖子硬邦邦的肉,“傅池修,你要干把我扔下去,我就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搅得你鸡犬不宁,此生都不得安生!”
“哎哟,我好怕哦!我怕shi了呢!”说完,他又贱贱的做了个松手不抱住她腿的姿势,要让她滑下来,许雨薰没命的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又被吓了一跳,又是尖叫不断。
这一路,两个人玩着这种幼稚的行为也不烦,一边打打闹闹的回到了他们的小木屋。
许雨薰被他放下来的时候,晚风吹着,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她的心是滚烫的,那刻热切的心感觉不到暖以外的温度,身体的奇异与微妙感觉令她晕眩。
明明只喝了半罐啤酒而已,竟觉得醉意醺然。
小木屋很有情调,很宽敞的有客厅,有房间,都是竹子装成的家具以及装饰,在窗户的位置吊着竹子做成的风铃,在晚风的吹动下,哗啦啦的响,房间里没有灯,竟然点的都是蜡烛。
随处可见都是小圆竹筒被麻绳悬空的挂着,像是一盏盏的小灯笼,里面放置了蜡烛,燃着暖黄的光亮。
“这些都是新型的蜡烛,不会燃烧竹子,也不会点燃其他的东西,他们在燃烧四个小时左右就自动熄灭,这是法国一位大师的最新发明羊皮!”
他去一间小厨房打来了一盆温度合适的热水,“来,给你泡个脚!”他竟然这样的周到。
许雨薰坐在竹子做成的木椅子,但是却有很厚的沙发垫子叠着,坐上去软绵绵的,她准备脱鞋子,他却蹲了下来,“我来!”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更不是出现了神游,而是真的,傅池修,他蹲在了许雨薰面前,帮她把鞋子给脱了下来,直到他把她两只脚的鞋子,袜子都脱完,把她脚放在热水里,她才反应过来。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却又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这样温情的举动令人费解他的动机,他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但他却这么做了。
“女孩子要多泡脚,中医上说对身体好!”他一边给她按摩,还一边嘴里念叨,简直就是令人大跌眼镜。
许雨薰好想问,傅池修你看清楚啊,我是许雨薰不是乐沁歌,你真的没有搞错对象吗?事实上,这种假象并不成立,因为他接下来就说了句:“许雨薰你哑巴了,跟你说话都没反应!”
“好好好,以后多泡脚对身体好!”很显然的呆滞回应,都是他这个洗脚的举动引起的,导致她不能好好讲话。
这一晚,他们两个又是身无一物的滚在了一起,虽然她的身体还到处都在疼着,但是身体依旧对他产生渴望,为他变得不一样。
她的呼吸和喘息都湮没在他灼热的吻里,他连绵不断的热吻让人无法抗拒,他的手四处游走令她无处可逃,小小的竹屋里,传来的却是男女最契合的声音,那是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摇曳的烛火点点,倒影在地上是他们叠加在一起的身影,他在她的身上前前后后的进出,她在承受着他给她的爱意,是那么激烈和粗暴,他狂野的动作,热烫的气息,将她一起点燃。
她受不住的想要逃走,却被他抓住从身后再次进行,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暖黄的光亮下,流着性感的汗颜,他的肌肉每一块的比例都是那样的完美,他动情的样子,让人不自觉的沉迷……
她承受他的力量很累,累的的手指都在发酸,丁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他一身的蛮力就是不肯歇下,像是红了眼睛般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们彼此在彼此的身体里得到了最舒服的欢愉,一起踩在云彩飞翔在最高境界的国度,让彼此都另外一个云层的国度里遨游,那是只有男女融合才感受到的神秘境界,这是一种放纵,也是享受的体验。
岁月一片静好,如果可以,谁又不想这样样相守到老。
到了最后,她几乎是瘫痪般软到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是傅池修给她的满足,她身体都被他掏空。
她沉沉的睡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婴儿,只是酣然睡着,呼吸平稳而匀和。
他支起身子看她,丝绒被微褪下去,露出她光洁的肩,温腻如玉。他慢慢地吻上她的肩颈之间,他下巴上已经微生了胡碴,刺得她微微一动,她这样怕痒,所以最怕他拿胡子扎她。
她好美,美的让他爱不释手,也是欲罢不能停!
她沉沉的睡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婴儿,只是酣然睡着,呼吸平稳而匀和。
他支起身子看她,剧烈运动过后,她的身子散发莹润的光泽,露出她光洁的肩,线条柔美,他将她大汗过后的身子抱了起来,走到浴室给她的身子冲洗干净,她睡得很沉,躺在他怀里,呼吸匀称。
等到第二天日晒三竿的时候,傅池修已经出门买了很多山边的一些野味和蔬菜,都是农民自家种植,新鲜又纯天然,他提了满满的一袋子重生带个神空间。
回来的时候,许雨薰还在床上保持着他离开时候,她的那个姿势,他放下东西去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