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和让熙欲晚多少有些头疼,他轻咳了咳提示两人此刻是在什么地方他们需要严肃,转身却对南非玦道:“既然你也没有智商这玩意儿,不如就干脆点,直接把皇位让出来,我们也免了折腾?”

“噗——!”12IFl。

“哈哈……”

身后跟来的林溪等人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让南非玦本就青白交加的脸色更加铁青了许多。

努力压下怒气,哪怕龙椅的扶手已经将掌心的皮磨破,南非玦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下方的熙欲晚,冷哼道:“让出皇位?皇弟是不是太单纯了些!以为有母皇的亲笔诏书就可以了吗?母皇昨晚殁了,目前还没有查明到底是什么原因,谁知道……是不是某些意图不轨的人逼母皇写了那封诏书后又残忍杀害了母皇,然后造成火灾的假象来隐瞒一切?怎么,皇弟还真以为,杀人灭口就可以瞒天过海?”

“哦?”熙欲晚一挑眉,大红身影一转不慌不忙回应:“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皇写了诏书将皇位转而传给我而让某些人恼羞成怒失了理智,一气之下直接杀害了母皇呢?”

南非玦握着龙椅扶手的大手又是一紧,掌心被磨破的地方让他对熙欲晚的恨意便更上了一层,他没想到,这个对手会这么难缠。“皇弟这是在怀疑朕?好,且不说母皇是怎么殁的,单就皇弟这个身份……恐怕就不适合再在南平出现吧?朕当年虽然年纪还小,却清清楚楚地记得,皇弟好像是不祥之身吧?是么,国师?”

最后一句话,俨然将话题带往了大殿里一直沉默并且从进来开始就用帽子遮着自己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人——南平国上一任国师。

只见那国师闻言从宽椅中站起,先是朝南非玦微躬了躬身,而后才以苍老的声音道:“回禀陛下,当年二皇子出生时微臣曾测过天象,确实是有不祥之兆,但已经过了这二十几年,这不祥之兆是否还存在,微臣就不知了!”

“是吗?”南非玦阴笑着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倨傲地朝熙欲晚抬了抬下颌道:“不若国师现在再算一卦,看看结果不就行了?南平皇室祖训可是几百年传下来的,不祥之身,不得入皇室!”

熙欲晚淡淡一笑,似是丝毫不惧这卜算之后的结果一般转身也面向国师躬身道:“如此,就麻烦国师了!”

“是,微臣这就开始测算!”神秘国师朝熙欲晚回了礼,一直戴着的帽子终于摘了下来,露出苍老的平凡容颜和花白头发。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了卜算所需的工具,向南非玦和熙欲晚要了生辰八字之后便念念有词地算了起来。

似是魔咒一般的低沉语言环绕在整个大殿之上,将室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为紧张的气氛。南非玦双目紧紧盯着国师的动作,时不时会看熙欲晚两眼,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死期的到来!

欲晚七火南。似是等了一个世纪,国师测算的结果终于出来,他退到一旁指着先前他测算用的桌子道:“启禀皇上,南平皇室如今确实有不祥之人存在影响着国运,微臣测算的结果已经在这瓷杯里了,请皇上察看!”

“辛苦国师了!”等待的结果已经到来,南非玦得意地从龙椅上走下朝桌子走去。熙欲晚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将当年的国师请回来,当年这个国师可以被他收买,如今自然可以再收买第二次,所以熙欲晚,只能乖乖地被他赶出南平!

等出了南平……他的命,恐怕就不是那么安全了,他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眸中的阴鸷在扫过熙欲晚时深了几分,南非玦打开瓷杯就将上面的名字转向了群臣的方向,果然,他听到了众臣倒吸冷气的声音…


状态提示:196 不祥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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