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涟涟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叹道:“铃铛,你知道我们能活下来有多不容易吗,我们身上背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而是整个族人的血海深仇。做任何事我们都要谨慎小心,万万不可出丝毫的差错,否则,不止我们还有其他活着的族人都将万劫不复。所以,无论尚公子与迪纳国是什么关系,那都不管我们的事知道吗?”
铃铛在唐涟涟的怀中哽咽的点点头。
小姐明明是在乎尚公子的,否则她也不会为了帮尚公子宣传那些画而让那些她平时不屑的男人们进她的房间,也不会一遍遍的弹尚公子教的曲子。可是小姐身上的担子却不允许她放任自己的感情,甚至都得时时刻刻的防备着尚公子。
铃铛心疼的喊了声:“小姐——”
为什么上天如此的不公,她的小姐本是天之骄女,现在沦落风尘不算,就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有资格决定。
果真如东临澈所说,剑心第二日一早就回来了。尚可心既不想食言,也不想让东临澈跟着她去青楼,于是她让剑心去唐涟涟那儿传个话说自己近几天比较繁忙就先不去了弄影楼了。
尚可心带着东临澈进了一间布行,打算挑几匹布做些冬衣。虽然现在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但这两天气温超乎季节的冷,让她觉得有必要提前准备着。
尚可心一批一批的细心挑选着,花色不是很重要,她注重的是质量和御寒效果。
东临澈什么都不管,只是在尚可心去碰那些布的时候他也伸出指头戳一戳,然后仰起头对着尚可心得意的一笑。似乎能于他家娘子做同样的事情是一件非常快乐非常光荣的事。
“剑心,你回来了,话捎到了吗?”尚可心一边先后摩擦着面前的两块布,对比两者的触感,一边询问刚刚去弄影楼传话回来的剑心。
剑心点点头,吭都不吭一声,一脸的严肃。
这剑心怎么比以前更少语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