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她的动作,本能的都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消尖了耳朵想要听内幕,而尚可心却又只是作了作势,声音一点也没比方才低多少,这下子,这短短的五个字却比平时更清楚的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七王妃刚刚说什么?强盗?她这是闹哪出儿呢?”
“说不定真有什么内幕?谁无缘无故整这一出戏,不嫌麻烦的去惹古吾族。”
“会不会是尚明伟与十三王爷战争的延续啊?昨天不是说十三王爷去百货公司挑衅了吗?”
关于“尚可心是不是尚明伟”这一话题近来一直是京中人士争论的热点。有争论就会有不同的观点。目前分为“赞同派”和“不赞同派”两罪对立的群体。“赞同派”就是赞同“尚可心就是尚明伟”这一猜测,反之则是“不赞同派”,虽然“不赞同派”以绝对优势的人数压制着“赞同派”,但还是不能打消此刻人群中的“赞同派”迅速流传开来此次为“尚明伟与十三王爷的战争升华到尚明伟与整个古吾族的战争”的说辞。
再怎么好修养的人,此时也淡定不了了,更何况一直被人高高在上捧到天的长老们,三位长老面色阴沉,二长老更是一步上前,指着尚可心,气的浑身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看着举在尚可心眼前,离尚可心的脸只有一个拳头远的剧烈的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似的手指头。
众人唏嘘,这古吾族的长老要发飙了,七王妃可惨了。
尚可心却装作不明所以的摸摸脑袋。
而东临澈则是看看那那根依旧坚定不移的举着的手指头,再看看尚可心两只之间捏着的蛋挞,美目一瞪,一脸的恍然大悟,水汪汪的眸子肉疼的眨了眨,最后,一咬唇像做了重大的决定似的,从尚可心手中捏走蛋挞,然后那蛋挞一路前移,最后,不偏不移,从正中间戳了个窟窿,稳稳当当的像串糖葫芦似的串在了二长老举着的手指头上,随着那根手指的颤抖,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东临澈做完后,嘴角一咧,开心无比的看着他家娘子,以一种想要讨赏的语气软软糯糯的尚可心撒娇道:“娘子,澈儿有听娘子的话,尊老爱幼。”
尚可心嘴巴微张,一脸原来如此的神色,然后懊恼的一拍自己的脑门儿:“瞧本王妃这事儿做的。荷香快快将盘子里的糕点分些给众位长老。众位长老见谅啊,不要与小辈的一般见识,这要怪啊就怪那该死的不要脸的该被挖祖坟的强盗,吓得本王妃精神都不在状态了。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荷香听话的走到每位长老的面前停顿一会,将盘中的零食分给他们,偏偏每人还只给一个,那姿态就像在打发叫花子似的。
这已经不是暗讽了,而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老二,回来。”大长老面色不豫的将二长老唤回,然后又羞又愤的对尚可心道:“七王妃怕是误会了什么吧,怎的如此咄咄逼人!”
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人如此作为是为了先前从七王爷手中所取船舶模型一事,先前,他见东临澈痴傻愚钝,肯定那模型绝不是这人所制造,而且这样的宝物也绝不会有人舍得送人,所以便认为东临澈是偷来的,再加上自己的一时贪心便扣留了下来,想着若是宝物的主人寻来,便将宝物奉还,也可以结交此号高人,若是宝物的主人没来,那宝物便留在古吾族,供他们加以研究,谁知竟惹出了这等麻烦。可是眼前他也只得咬牙装作不知,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了那强盗的罪名。
尚可心叹了一口气:“长老莫怪,实在是那强盗太气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即抢东西又骂人,还伤了七王爷。我东临如此和平盛世,却在几位长老大家光临的辉煌重要日子里做出这等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歹毒下作之是,本王妃这心里实在气愤难当,语气上难免冲了些,但绝对不是针对各位长老,若长老们觉得有不敬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啊。”
话又被尚可心打回去了,几位长老本来就少理世事,不善交际,此时更不知该若何说才好,一时间万种不甘生生的堵在嗓子眼儿里,却化不成一句合情理的话来反驳讽刺回去。
三位长老没话可以说,尚可心也开口,一派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喝喝茶水,豆豆相公,自在的就像在自家大院似的。
围观的众人隐约觉得定是古吾族的人做了什么得罪了七王妃,却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古吾族的一众子弟则憋沉着一张张脸像便秘似的。
若是这种事情让尚可心摊上,关门,上床,睡大觉,你爱怎么闹怎么闹,别打扰到我就行。可是古吾族的这群被人世人惯得不可一世的骄傲性情,如何也做不出这种被他们看来是逃之夭夭的做法。
“你待如何?”要说这里面最沉得住气的还属辈分稍小的三长老,明明心里恨极,却还能气定神闲的上一句。几位长老常年聚在一起,意见上总有些不合的时候,辈分小在一些时候总压学着忍气吞声。于是这耐性便也比其他的二人强些。
尚可心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家相公难得一次周到的服务,一张嘴,一块水果沙拉递进嘴里,嚼了几下,还没待吞下,听见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三人:“几位长老怎的还在此?”然后慌忙的站起身来,受宠若惊的道:“几位长老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定是神疲力乏,快快回去歇着吧,本王妃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