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寨与汜水关只隔着一片平地,视野开阔,遥遥相对,孙坚集结好大军,已经顺着汜水关开拔民国风云之乱世佳人。
孙坚自从前一次在汜水关失利,再次遭到华雄部队的重创后,军队就已经元气大伤,士气低糜,羸弱不堪,要想重振旗鼓,唤回军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哪里跌倒,再在哪里爬起来。
当孙坚传令攻打汜水关的时候,孙军将士宛若吃了兴奋剂,原本一个个情绪低落、萎蘼不振都兴奋的呼喊,嚎叫,从眼里看到了他们要报仇的希望。
孙坚大军很快的出动,动作无比的迅速,只不过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汜水关下,当然了,同行的还有刘尚两叔侄。
只不过等大军时士气昂昂,带着复仇的怒火抵达后,他们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就连孙坚等一帮人也是瞪着双眼,愣愣的看着城头。
“这是怎么回事?”刘尚看着眼前的汜水关,迷茫的绕了绕头,转头看向同样一片困惑的孙坚。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孙坚回了一眼,问向身后的程普,道:“德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主公,我也不知道呀!”程普哭笑不得。
本以为自己大军压进,汜水关怎么说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紧锣密鼓的景象,再不济也应该甲士林立,刀枪森然。
但现在的情景却是汜水关上零零散撒的站着些老弱病残,兵器被搁放在一边,一点也没有战争到来的觉悟,咋一看这情景,就连雄壮巍峨耸立的汜水关也给人一种病怏怏的凄凉,摇摇欲坠,随时都能被一阵风吹倒的感觉。
更让人吃惊的还不止这些,关上别的不多,旗帜倒是很多,城头到关角几乎练成一片,就连以前攻打汜水关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么多迎风飘飘的旗帜。
孙坚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束束的旌旗,呆滞了半晌,好久才囔囔自语道:“我没看错吧,都是白色的,你们说,我眼睛没眼花吧。”
“你没看错。”刘尚一阵好笑,也是很无奈道:“他们挂的确实是白旗。”
“他们竟然投降了。”孙坚不敢置信,此时他终于反应过来,,眼神不知是喜是忧。
“眼前的情况是表明了汜水关已经放弃了抵抗。”刘尚皱眉,汜水关怎么说也是雄关,凭着这道屏障,敌方守将怎么连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再者,历史上可从没有说过汜水关守军是主动放下抵抗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岱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城头,脸色惊讶茫然,他的想法正好与刘尚等人相差无几,这其中定有阴谋。
“凡是,还是小心为好。”刘尚提高了警惕,暗暗的警备着。
“刘小将军言之有理。”孙坚点点头,对着身旁的程普喊道:“德谋,你上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程普一拍战马,马飞了出去,在距离有效的射程范围外停了下来,刚准备大声喝问,就见对面的关门吱吱的开了。
刘尚几个寻声望去,定眼一看,走出来数十骑,为首两人,一人褐袍打扮,戴一顶皂色边帽,头绾两枚胡松又细又长,垂垂的在风中飘荡,面色白皙,倒也是眉清目秀,另一人是一名将领,顶着对八字眉,脸型尖瘦,颧骨微微高隆,一看之下就让人想起一个成语,尖嘴猴腮。
“敢问对面的可是长沙太守,孙坚孙将军。”当过了吊桥,那名褐袍文士就对着孙坚一声高喊。
“正是。”孙坚傲然挺立,口中朗朗道:“你乃何人?”
“在下李肃,这位是胡轸胡将军,是汜水关的守将。”李肃微微一笑,为孙坚介绍,话锋一转,又道:“当然,我二人浮萍之名,想来孙将军也没听说过。”
没听说?怎么可能?
要说孙坚或是刘岱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但要是连刘尚都不知道的话,真该去拿本三国演义好好的看一番。
李肃。刘尚不知道他在董卓军中是什么地位,也不知道他担任何职,刘尚只知道,董卓手下除了一个李儒能出谋划策外,还能想到的也只有李肃。
吕布为什么杀了丁原,投于董卓帐下,又拜了董卓做义父,这些都是李肃靠着一口三寸不烂之舌促成的,但就算没有李肃,吕布还是会投到董卓手下,这也是跟吕布贪财好色,见利忘义的性格问题有关。
只不过李肃这人心胸狭隘,没有容忍气量,从两件事情中就可以看出来。李肃为了升官,毛遂自荐,去说降吕布,没成想吕布投降董卓后,备受重用,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半分的奖赏,这也让李肃产生了怨气,到后来又跟吕布,王允等人合谋,杀了董卓,为人臣不能忠其主,向李肃这类人,就算你对他真心实意,还不如一份利益来的重。
至于胡轸,倒是籍籍无名,史记中出现的次数倒很多,但都是一笔带过,没有细腻的去描绘。
刘尚莞尔一笑,不等孙坚发话,先说道:“五原李肃的大名,现在可是传遍了整个中原,谁不知道你为董卓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劝降了吕布,又收编了并州军,让董卓实力大增,更加气焰嚣张,不过嘛……”
“不过什么?”起初李肃还没认出刘尚,可是刘尚一发话,李肃才看出来这人就是擒了华雄,在战场上耀武扬威的会稽太守刘尚,刘尚虽然名气不大,但是因为华雄败在他手里,带着手下一批将领群斗吕布之后,刘尚可以说是扬名立外,虽然还没到那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雷贯耳的地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