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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对于柔儿的调侃不加理睬,忙着整理衣衫,这可真是糗大了,连他这样厚脸皮的都遭不住,可想而知,尴尬到何种程度。
柔儿绕到易寒跟前,伸过手,说道:“易先生,腰带还没系好,怎么就穿上衣了呢?”
易寒冷道:“闭嘴,谁让你进来的”。
柔儿一脸委屈道:“我都在外面冻了好久了,实在忍不住了,就进来了,谁知道你们还在打情骂俏”,说着嘻嘻笑道:“易先生,对不起,打扰你的好事,下次我保证事前偷瞄一下,不再这般鲁莽”。
“嗯”,易寒摆正脸色,一副正经严肃,试图将刚才尴尬的一幕遮掩掉。
这会苏洛已经扣上衣襟,柔儿在易寒那边碰了冷,走到苏洛跟前,问道:“苏姐姐,刚才是怎么回事,易先生怎么在你面前这般暴露啊?”
苏洛淡道:“你难道还不了解他”。
柔儿笑道:“现在我还真不了解他了,一会正经的坐怀不乱,一会又下流恶作,摸不出个准”,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困啊,苏姐姐,天色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准备睡觉了?”
苏洛道:“你要困了,就在炕上将就一晚”,说着拿出被褥,垫在大炕上,对着柔儿道:“方小姐,委屈你了”。
柔儿走过去笑道:“委屈倒是不委屈,不过这炕可不够三人睡”。
苏洛道:“你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今夜不打算休息”。
柔儿问道:“那易先生怎么办?”
苏洛冷淡道:“他睡地上就可以了”。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话。
柔儿躺在下去,盖上被子,却朝易寒招手:“易先生,来挤一挤”。
易寒走了过来,柔儿连忙往里面缩,空出一块位置来,易寒在旁边,却道:“别缩了,你这样睡不舒坦,我还不困。”
刚才柔儿还有一脸困意,这会双眼却睁得大大的,说道:“易先生,你给我讲故事”。
易寒讶异道:“你不是要睡了吗?怎么还要我讲故事”。
柔儿道:“我想听”。
易寒想了一想,轻轻道:“在雁门关的西边有一片大漠,穿过了大漠,有一条连贯几千里的山脉,叫贺兰山脉,在贺兰山脉下有一个国度叫西夏,那里的人与中原地区不一样,男子豪迈英勇,女子美丽热情,倘若你向年轻女孩望去,她们会友好的回报微笑,却不似中原地区一般认为你是登徒子,因为在她们的文化里,她们认为对美的向往,是人性直率的表达,而你看她,是因为她长的美丽,她的微笑是回报你心中的赞美”
易寒娓娓讲着,柔儿听着易寒的声音,满足的闭上眼睛,睡着十分香甜,易寒看着她这种年轻充满生命气息的脸蛋,心中感到宽慰愉悦,给柔儿盖上被子,返回桌子前坐了下来。
烛光盈盈映在苏洛俏美的脸蛋上,刚才有些散乱的头发已经整理好了,却没再结上,干脆放了下来,长发披肩,根根青丝透着女子的幽柔,单手托着香腮,如深潭一般明亮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易寒,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感觉到她的优雅高贵,端庄典雅,如瑶池仙女,让人怦然心动,“你的故事很有意思,为什么停下来了”。
易寒应道:“柔儿已经睡着了”。
苏洛道:“可我在听”。
易寒道:“刚才讲到哪里了?”
苏洛道:“你讲到有一个女孩,她美丽动人又心底善良,精通医术经常为受伤的小鹿包扎伤口”。
易寒哦的一声,“她确实世间少有的美丽女子”。
苏洛明白易寒所说的美不是外表的美丽,而是内外兼修的美丽,问道:“你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故事呢?”
易寒笑道:“哪会有什么故事啊。”
苏洛突然问道:“外面说你成为西夏的王夫,此事是真是假?”
易寒一讶,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苏洛笑道:“那女皇怎么办?你这样一走了之,多年未归,她肯这样放过你吗?”
易寒笑道:“西夏人称为狼主,却不叫女皇”,借这句话调整自己的情绪,苦笑道:“我与她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我的家终究是在这里,如何能抛弃一切永居西夏”,说着朝苏洛看去。
苏洛道:“听你的语气,即愿意又无奈,你爱她吗?西夏的狼主?”
易寒点了点头,“没有人不爱她”。
苏洛问道:“倘若让你在她和玄观两人中选择一个,你会选谁?”
易寒错愕,正色道:“苏洛,不要问这种问题好吗?”
苏洛轻轻一笑,“好,我不问了”,却闭嘴保持沉默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之后,只听易寒轻轻说道:“这一直是个棘手的问题,我一想到就头疼,她不是普通的女子,是西夏的国主,我却不能似对待普通女子一般,将她带回国来,可是我又不能在西夏住下,这实在让人烦恼”。
苏洛伸出手掌抚摸易寒的脸庞,柔声道:“你为何要如此多情呢?走到哪里fēng_liú到哪里,若是世间男子个个似你这般,不知道有多少女儿要断肠心碎”。
易寒苦笑道:“我已经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可惜当初没有听你的教导”。
苏洛笑道:“我可管不住你”,一语之后问道:“她即能成为狼主,必有过人之处”。
易寒道:“便是因为她成为狼主,纯真善良的她变得有些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