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斋斋可不管陶谷几个人的死活,刚才没有给她挣来面子,被人殴打反而让她感觉很没有面子,她现在只想撇开这几个满身是伤的人,林斋斋走到陶谷面前,看着他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语气问道:“疼吗?”
陶谷咧着嘴苦笑,林小姐很看重结果,过程你何努力,倘若结果是不人意的,那你过程当中所做的努力是徒劳的,他摸了自己疼痛的脸颊却不说话,脸上却充满惋惜渴望的神色,假他们能打赢,她应该会用多么美丽多么温柔的语气来安慰自己末世之翡翠米米。
林斋斋又走到孔光谨,胡广中,马钟山的面前用同样的语气问了出来,有的时候金钱可以诱惑一个人的灵魂,美色也能做到这一点,终于马钟山笑道:“有点疼,但是没有关系”,fēng_liú是一种奢侈,不是每个男子都有资本和魅力让一个骄傲的女子心甘情愿变得温顺乖巧,平庸的男子即便垂涎欲滴也只能高山仰止,心向往之,马钟山不是因为面对林斋斋,自己就变得此低贱,而是在他眼中其她女子都是一盘品之无味的菜,要品到那美味佳肴,总是要多付出一点代价的,马钟山与宋文卿、易寒相比虽显的平庸,但是有一点相同,他的嘴也刁的很。
宋文卿显然有些不满,低声道:“斋斋,你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
林斋斋一点也不理睬,用比较温和的口气对着马种山说道:“你应该先回去好好休息”。
马钟山坦然笑道:“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再坏了林小姐的兴致”,话说得轻松无比,这是一个好机会,他用要自己的风度在林斋斋面前留下不一样的印象。
林斋斋用冷淡的语气对着宋文卿说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难道没有看见他们满身是伤吗?”
陶谷突然艰难说道:“我没事。”
林斋斋一脸温柔,忙说道:“不不不,陶先生,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应该让宋公子送你回去,我心中挂着我兄长的事情”,她想用最短的时间收拾眼前这烂摊子。
宋文卿冷冷道:“现在你还有别的心思想别的事情”。
“刚刚你倘若不是站在一旁,陶先生他们就不会这般受伤害”,林斋斋发作起来,其实她心里一直是一肚子怒火,突然换成比较温柔的语气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陶谷等人大受感动,林小姐居然为了他们与宋公子翻脸,看来自己刚才看似鲁莽的举动在她心里重了几分,而宋公子理智的行为却在她心里轻了几分。
宋文卿什么话也没说,朝远远站在一旁正与柔儿有说有笑得易寒走去,说道:“易兄,请帮我照顾她,我要送陶先生他们几位回去”,易寒微笑应下,他不禁有点可怜宋文卿了,宋文卿是个谦虚有礼的男子,但是却完全被林斋斋这样的女子所克制,对付这样的女子是一项复杂而且乏术的事情,你要拥有一定的财力满足她的需求,你要拥有丰富的内涵勾起她的兴致,而且你需要谎言,欺骗无所不用,这像外交,要玩的天衣无缝,要玩的八面玲珑,倘若嫌麻烦,你还是不要惹这盘菜得好,因为与她在一起永远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对于易寒来说,无论林斋斋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他都不会有半点可怜,或许他温和的性子会有一点点的可怜,前提是必须要惨不忍睹。
有钱就好办事,宋文卿雇了几个人,送着陶谷四名伤员回去。
林斋斋走了过来,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打他们”。
易寒讶道:“我为何要打他们,他们没什么错,没有这个道理”。
林斋斋顿时冷着脸:“这么说就是我错了”,他侮辱了自己的琴,难道打他一巴掌过分了,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错,对一个大家闺秀动手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林斋斋认为那几人犯了比杀人放火还要严重的罪行。
易寒笑了笑,用一种认为是的眼神看着她,他的眼睛似乎在念叨着无数遍“就是你的错”,可是嘴边却没有说半句话。
林斋斋有一种无力感,她捉不到易寒任何把柄发作,偏偏心里恨不得狠狠修理他一顿,“假为了我,你肯不肯这么做”,突然她非常小声的说。
易寒突然坚定道:“假你无端受人欺凌,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不管是不是真的,易寒的语言神情让林斋斋感受宽慰,她转过身往有说有笑的许吴那伙人看去,她可以走过去,引诱对方对自己动手,然后让易寒来实现刚刚自己的诺言,只是她却没有这么做,那么坚定的神情语气从易中天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她感觉那是一种欺骗,突然细细的眉毛蹙气,手不知觉的拧成拳头,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差点就被骗了”。
林斋斋对着易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易寒笑道:“我是,很多人都说我温柔体贴”。
林斋斋冷笑道:“为何我没有感受到一点点”。
“我们走吧。”抱着柔儿转身,突然说出一句,“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古怪的任性付出代价”。
林斋斋发出短促的笑声,她的全部骄傲,都在勉强克制自己,她有气无力,眼眸中流露出一种难过的神色,她的嘴唇一直在喏动着,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趴在易寒肩膀上的柔儿却看到了她的表情,她不明白斋姨为何会此,心中有一种奇怪的念头,我可不想像斋姨这样任人拿捏,若有一天爹爹也让我这么难受,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