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淡淡一笑,“活很轻,没关系”。
瘸子他爹点了点头,问道:“那能不能明天再过去,牛家村我认识”。
易寒点头便欲离开,瘸子的家里人却特别热情的留着他坐上一会,将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款待易寒,那些食物虽然不好吃,但易寒却不能拂了他们的美意,不露半点厌意吃完,坐了一会,天还早着了,这家人却忙碌着杀鸡,晚上要款待易寒。
易寒连忙以担心天色太晚,山路不好走为由,婉拒了他们的好意,离开王家村。
回来牛家村口,已是黄昏,骤然见到吴寡妇提着食盒往东面走去。
易寒明白牛三才在东面的山坡上载种有大量的大枣,临近成熟之际,那些猴子老来糟蹋,这是一年的收获,每每秋末,牛三才都需要在那边搭棚守着,看来这吴寡妇是给他送饭去了,这山里人比外面的人淳朴,虽说也会背后说些闲话,但也因为吴寡妇一个人,牛三才也并未娶妻,倒觉得蛮搭配的,两人并未结缘想来是无人肯为两人做媒,在山村里无媒可不能成亲。
易寒连忙朝她走了过去,远远的就从侧面大量着吴寡妇,杏眼玉.肌,姿色迷人,脸上风情万种,却偏偏举止端庄,啊!远久的记忆一幕幕闪过脑海,易寒顿时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又青春了,吴寡妇风采不减当年啊,这股淳朴山村养出来的风骚.味可是外面寻不来的,心里为她高兴,看来牛三才没少给她爱情的滋润,这会去送饭,该不会是一并嘿咻嘿咻一会吧。
玩心大起,加快步伐紧随其后,吴寡妇似乎感觉有人跟在她的后面,脸色仓惶,不知不觉的小跑起来,易寒见她要跑,一个跨越就绕到她的前头去,脸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温柔的盯着她看,紧闭的嘴角掀动之际,吴寡妇心神一颤,惊呼出声,“这位大哥你行行好,不要碰我”,说着就流出眼泪来,她已经寻找到自己的幸福,若是被人玷污,就再没有脸面去面对牛三才,唯一一死洗脱自己的清白,下辈子再做他家的女人。
易寒一愣,以前他调戏过吴寡妇无数次,或怒或气或骂或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此悲伤过,而眼前他什么也没有,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易寒不怕女子发怒臭骂,却最害怕她们伤心落泪。
易寒突然低下头,安静说道:“其实我喜欢你很多年了,一直躲在远处偷偷的看着你,不敢向你表白,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却没有勇气向你表白,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你的面前”,脸上勉强露出一丝苦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果然看不上我这样粗鲁而又丑陋的男人,我不会碰你的。”说完落寞的转身离开。
吴寡妇一呆一愣,情况突然间变得让她出乎意料,这个粗犷的男子不是来侮辱她的,而......是来向她表面爱意的,她完全不知道背地里有这样一个汉子在偷偷的喜欢自己,他到底是谁也不认识,也许是别的村子的,以前也或许见过,只是自己并未留心。
他刚才真诚的表白真的让她内心一阵感动,他看上去很老实也很认真,偷偷喜欢自己几年却没有勇气来面对自己,一定也是个很内向的汉子,若非她心里有了牛三才她真的愿意接受他,可是现在她却不能,只能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易寒咆哮起来,“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无论生老病死,绝不离开你”。
吴寡妇又是一阵感动,但无论何她都不会接受眼前这个男子,弱弱道:“你偷偷看我,一定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子,行为还......有些放.荡,我与村里的牛三才有接触亲密”,突然神情变得坚毅,“我也不怕别人说,更不怕人家怎么看我”。
易寒在心里暗暗赞赏,“吴大婶果真是个坚毅的妇人”。
易寒身子摇摇晃晃,缓缓的半跪在地上,脸无表情一言不发,便看见吴寡妇大胆的朝他走了过来,轻轻说道:“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找到一个清白的姑娘。”说着从食盒中掏出两个包子,“这是我亲手做的,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尝尝好不好吃”。
易寒冷冷的接过包子,吃了起来,心中暗忖,“都说吴寡妇做的包子好吃,以前从来就没自己的份,想不到今日终于能尝到滋味,果然美味”。
吴寡妇轻声说道:“我有事要先走了,你也回去吧,把心思放在别的姑娘身上,别来看我了”。
易寒随意应了一声,“嗯”,却只顾着吃着包子,吴寡妇见他突然间又好端端的像个没事人,一脸怪异问道:“你没事情吧”,一般受到此打击应该是很悲痛才是啊。
易寒问道:“这包子是你亲手做的”,吴寡妇轻轻的点了点头。
易寒又道:“那这包子一定残留有你手上的香味了”。
这话出口,吴寡妇脸上一红,却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实人说这话是有意无意,她却听着有点羞愧难当。
突然传来一般声音,“少爷,天快黑了,夫人让我来寻你回去”,两人同时望去,却是易家的婢女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