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走出院子去街市买些肉菜校园全能高手。
秋凌打水伺候宁雪洗漱更衣,问道:“小姐,你把他给气走了?”
宁雪淡淡笑道:“天底下已经没有人有这个本事能气着他,让他假气略施小计即可,让他真气难登天”,这句话听起来矛盾但却不矛盾。
男子下厨极为少见,像易寒这种出身名门的公子更是少之又少,宁雪想着他亲自为自己做一顿饭,也颇有兴趣,便也暂时不打算与他闹别扭,待尝尝那味道之后再说。
心想,他今身份非同寻常,还这般懵懵懂懂,正事不做还有闲情与我打趣半天,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生命之危,这边秋凌帮她梳发,她却思索起易寒的未来前程。
女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不理不睬吧又说爱的不深,与她厮守缠绵又怨不任正事,与她说理吧,就等着吃冷眉冷眼吧。
易寒回来,一头扑进厨房,秋凌见他做菜手法,大吃一惊,愣在一旁却丝毫帮不上忙,他做起来行云流水,秋凌若去凑合反而成了累赘。
折腾一会,菜做好了,刚好中午时分,易寒与秋凌端着菜放在餐桌之间,未见宁雪,易寒问道:“你家小姐呢?让她来尝尝我的手艺”。
秋凌欲去叫唤,刚好宁雪转过画廊走来,易寒笑道:“真的美的像一幅画,烟紫美人只画中,绮罗影动藏幽情”。
古今山川灵秀之气,往往不钟情于须眉丈夫,而钟于女子,美貌阳光,月色,田园风光,宁雪便是上天巧夺天工之作,顾盼的眼神,流泻的长发,婀娜多姿的步态,让人赏心悦目,心动不已。
说这话的时候,宁雪已到跟前,故作不闻,坐了下来,说道:“秋凌,你也坐下来一起,让这厨子退下吧,闲杂人等在此,我怕胃口不好”。
易寒莞尔一笑,却自个坐了下来,反而是秋凌迟疑不动。
易寒笑道:“秋凌,坐下来一起尝尝,以后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了”。
三人用餐,却没有人开口说话,易寒道:“你们这里该不会也有饭时不语的规矩吧”。
秋凌觉得易寒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有这样的男子成为情人,小姐真是福分,好心应易寒一句:“没有,小姐以前吃饭,若品上几杯美酒,还吟起诗词来呢。”
易寒朝宁雪看去,“哦,这会怎么无声了”
宁雪淡淡道:“你没听到吗?”
易寒讶异,不知她这话何意,便听宁雪说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我们不相知又不知心,你自然听不到”。
易寒也不应话,给宁雪夹了块肉,却盯着她圆润的胸脯,垂涎欲滴。
宁雪猛的朝他瞪去,悻悻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一清二楚”。
易寒笑道:“莫逆于心,不言而喻,这下你可还敢说不知心,不知心哪里能知道我的心里事”。
宁雪淡淡一笑,“让我心聆这种不堪入耳的粗话,拨舌地狱你去定了”。
易寒突然说道:“女色可以让男子神魂颠倒,为何就从不见男色让女子神魂颠倒的事情”。
宁雪认真的看着易寒一眼,冷淡道:“以后不要与我说这种话”。
易寒能听出宁雪语气的严肃之意,虽讶异却也不再说,两人不在言语,倒是秋凌恍然未觉气氛怪异,专心品尝菜肴。
一会之后,宁雪吃完,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往屋外走去,双眸碧天分外清华,步伐有度,神情娴静高雅。
易寒望着她的背影,却一直不明白刚刚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边听宁雪突然吟道:“愿的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易寒猛的一震,这是卓文君白发皱纹之年遭受司马相冷落所写的《白头吟》对女子说,最怕自己容颜不再,遭受丈夫冷落,这也是为何易寒那句话会让宁雪突然别的那么冷淡,也顾不上吃,追了出去。
来到她的书房,走了进去,却看见她执笔而书,轻轻走到她的旁侧,只看纸上写着:“岁月从无情,翠色入荒芜,举袖遮丑颜,但恐被君见,恩情今决绝,被中暗断肠”。
易寒轻声说道:“好端端的,想那么久远的事干什么”。
宁雪却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句话你却要好好记住”。
易寒思索入神,良久不语。
宁雪淡道:“你可有什么安排,总不能像以前一般闲赋游玩,该得到的东西你也得到了。”
易寒淡道:“你说呢?”
宁雪坐了下来,举止有度,不娇不媚,喊秋凌送来茶水,品了一口,这才说道:“坐下来吧,听我说会话”。
易寒微微一笑,坐下,聆听她的高见。
宁雪淡道:“你名将之名已成,却毫无根基势力,一旦身份暴露,必有人要拉拢你,若是不能杀之以绝后患,再想安逸已经不能”。
易寒点头道:“这我有想过,所以暂时没有暴露身份,认识我的人也并不多,留着胡子也不是为了恶心你”。
宁雪嫣然一笑:“不恶心,俊的很呐。”一句趣言之后继续道:“无权无势就算威望再高也只能任人鱼肉,可若是现在就表明身份,你的举止就会处处受人瞩目,就算能躲过让你侥幸躲过暗杀,也定千方百计遏制你发展势力,这个时候反而会连累易天涯的那些旧部”。
“哦,倒分析的挺透彻的”。
宁雪道:“我有二法,你听是不停”。
易寒晒道:“为何不听!”
宁雪道:“这第一法,易天涯有许多旧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