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苦笑一声,怎么每个人都往哪方面想,对于望舒他已经不敢有半点奢望了,“你能不能不说她好吗?这些日子在我面前你平均每天提起她三次”,话毕低声道:“我是想摆脱你将这些信送出关去”。
贺兰冷冷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连我跟你难逃一死”。
易寒淡道:“你老子是沙元帅,谁敢动你一个寒毛”。
贺兰冷道:“你不了解我父亲,此事若是被他知道,第一个想杀我的人就是他”。
易寒闻言,收回信,“那好吧,我自己想办法”。
贺兰却猛的将信强到手中,淡道:“我可以帮你”。
易寒佯装要将信抢回来,“虽说我们兄妹感情深厚,但连累你的事情愚兄是无论何也做不出来”。
贺兰冷笑道:“谁跟你兄妹感情深厚,第一天你就对我说了一大通的谎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我一直当做在放屁,好一个“文中子”,好一个“麒麟将军””。
话毕,贺兰将书信收了起来,扭头就走,易寒叹息一声,“多纯情的一个女子,多淳朴的一个女子,易寒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利用她”,话刚说完又自语道:“我利用她是为了让玄观她们安心,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往自己住处走去,在沙雪的住处他倒行动自,恍自家一般,刚走不远便看见,沙雪的老婆费听氏迎面走来,连忙走近挽着她的手,用西夏语说道:“老夫人,我来夫人”。
费听氏笑了笑,“易将军有劳你了,贺兰哪里去了”。
易寒挽着她往客厅方向走去,笑道:“她有事出去了”。
这费听氏年老病弱,活动不便,却喜欢易寒讲一些天南地北的故事,这些日子相处,倒把易寒当做自家人看待,她心里还有一个打算,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心喜,一旦把易寒当做准女婿看待,这种感情的升华就快了许多,贺兰一直是她的心病,所有人都害怕她,只有这个男子能与她相处,她虽老却也不糊涂,易寒的处境很危险,随时有杀身之祸,只有他娶了贺兰成为真正的西夏人,才能除去别人对他的戒备之心。
两人刚坐下,易寒问道:“夫人你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费听氏笑道:“我今天不听故事了,我就想和你聊聊天”。
易寒笑道:“这样也好”。
费听氏笑道:“易将军,你能成为一军之帅也是个聪明人,我就坦白点,依你的才能,狼主,雪是绝对不会放你回国的,你可有什么打算”。
易寒轻轻一笑,“老夫人,你今天怎么当起说客来了”。
费听氏却一脸严肃道:“你这个孩子就是没一点正经,我跟你说认真的。”孩子二字出口,已经表达了她心里将易寒当做自己人看待,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对亲昵的称呼。
易寒止住笑意,“暂时没有打算,老夫人你是否想给我安排”。
费听氏一喜,易寒一点即通,“你想不想不用约束在这个院子里,想去那就去那”。
易寒淡淡点头,倒想听听老夫人有什么好主意。
费听氏道:“假你在西夏成家了,成为一个西夏人,就没有人再约束你的行动了”。
易寒淡淡一笑,“老夫人,那你可否有什么好人选”。
费听氏突然神秘道:“你觉的我们家贺兰怎么样?”
易寒点头,“又美又娇,又懂事又听话,还武功高强,好的很呐”,心里暗暗补充一句,“还很好骗”。
费听氏听完却疑惑,有他说的这么好吗?也许在情人眼里就是这么好,想到这里喜道:“我将贺兰嫁给你怎么样”。
易寒只觉的好笑,却抑住笑意,“老夫人,这事你可有跟贺兰提起过”,若是依贺兰的性子,听到这些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立即扒了自己的皮。
费听氏却不以为然道:“这件事情自然是我做主,她做不了主,不必问她”。
易寒挽住费听氏手背,“老夫人,贺兰可是只母老虎,我可管不住她”。
便见费听氏一脸威严,冷声道:“你放心,你管不了,我帮你管她,我生的肉难道还捏不住不成”。
便在这时边听苍狼前来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