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自然不是有心追求这个异族他乡的美女,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适应生存下来,首先一点要善于利用自己的天赋,就像猎人在冰天雪地的恶劣的环境下能找到取暖的地方,且寻找到食物,眼下他的处境也是差不多此,先求存后求稳古代网购生活。
男女相吸本是天性,对他来说应付一个厉害女子要比应付一个厉害的男子简单的多,且他对贺兰的印象不错,她虽有点冷,有点神经质,但她还不是邀请自己出来吃一顿吗?而刚刚的举动乃是他一贯与女子套近乎的手段,轻松的气氛下,她会不知觉的放松警惕,粗俗的言语,她容易小瞧自己,而对于这样一个男子,一般人都没有什么提防心,且易寒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贺兰是一个很骄傲的人,那就对他更为不屑了。
从这个女子开始,他就要处理好在这陌生环境下的各种人际关系,以最快的速度爬到高点,做自己所想做的事情,且利用这些关系顺利返回大东国,对,他并没有在西夏久居的打算,他的心在大东国而不是在西夏,无论这里多好,大东国才是他的故乡,他还有一堆情债没还。
而在贺兰眼中易寒却是一个高手,在她追求武道巅峰途中所遇到的高手,这一切都是刚刚相遇时他的那种眼神,一切都在告诉她,这男子绝对是个高手,她的感觉从来就没有错过,她要在公平的环境下与易寒决一死战,往武道更高的境界攀越,若不然这个在别人眼中可怕的女子怎会容许易寒三番两次的放肆,且容忍下来。
易寒恍然不知道这一切奇妙的玄机,还以为自己的手段奏效了,贺兰终究是个女子。
易寒又问道:“西夏到底有几位王子公主”。
贺兰淡淡应道:“七位王子,两位公主”,似乎知道他问这话的原因,出人意料的补充道:“三位王子,一位公主已经成年”。
易寒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我听说西夏狼主病危,三位王子正在争夺大位,你以为谁成为狼主的可能性最大”。
这种事情就是大臣也不敢轻易说出口,他一个汉人居然用此淡定的语气,似乎在聊有趣的事情一般,贺兰冷然横了他一眼,淡道:“二王子的机会大一点。”
“为什么呢?是不是他的势力大一点?”
“他是一个狠辣无情的人,一向主张铁血策略,深受军队很多将领的拥护”。
易寒自言自语道:“西夏是一个崇尚狼性的民族,自从中原文化传播到这里,对外策略便渐渐趋向于中庸之道,二王子是不是打算复辟西夏狼性传统呢?”,他在自言同时也在征求贺兰的意见。
贺兰愕然,自己短短几语,他竟看的这般透切,此次对大东国用兵便是二王子从中斡旋,大军大败而归,他却可以将罪名推到苍狼的身上,完全无损他的名声,反而更激其各大军队将领的愤怒,他的铁血策略得到更多人的拥护,是的,西夏这些年变得越来越软弱了,完全丧失了应有的狼性,且此时大位之争,二王子也是得到北敖、安卑两国的支持,两国近日就派使者对狼主宣称,若二王子登山狼主之位,他们愿意与西夏永结盟约,这两股外界势力的介入,让二王子的势力更加变得日中天,贺兰一向一政事不感兴趣,只是见父亲愁眉问起,无意间获悉得知。
贺兰冷道:“你都知道了,为何还问我干什么”。
易寒笑了笑:“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因为我不知道西夏当官的到底有多少蠢货”。
贺兰冷喝道:“放肆!”,大街上的路人听见她冰冷的声音,离的远远的就逃窜无影。
易寒笑道:“不要激动,瞧你把别人吓成什么样子,我只不过开个玩笑,沙雪自然不属于蠢化的范围内,想必他一定不会拥护二王子”,易寒在贺兰面前直呼沙雪之名,真可谓是大胆至极。
贺兰一讶,父亲曾经说过,倘若让二王子登山大位,西夏被别人当枪头使,恐怕有灭国之危,与其此,他宁愿拥护碌碌无为的大王子,软弱无能的三王子,这男子刚刚一番话无疑与父亲吻合,愕然问道:“你何得知”。
易寒淡然道:“沙雪身为在世七大名将之一,眼光独到那是自然,能在战场之上看清局势的人,同样也能对政事了然于胸,很显然二王子一旦登上狼主之位,必定兴兵动武,刚刚才一场大败,精锐尽失,若要兴兵必要征兵,国内壮力全都打仗去,自然造成劳力不足,久之必然国力空虚,而向那一国动武呢,北敖安卑乃是盟国,自然是千里之外的死敌大东国,哎,说不定临近的北敖见西夏国力空虚调转枪头杀来也不一定”。
贺兰俏脸变得冰冷,“你何敢说的这般自信”。
易寒不以为然道:“谁说我自信的,我这不是闲着没事与你聊天吗?你若不喜欢听,就当我在胡说。”却若有所思道:“不过,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盟约这东西本来就可有可无,西夏与大东国也不是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吗?最后还不是率兵来攻,撕毁盟约,想来实在可笑,自己都不遵守盟约,还把盟约当回事,岂不自欺欺人”,他这番话却带着深深地讽刺,中原文化传播到西夏已经几代,但这仁义二字西夏人却何也学不到,这才是精髓。
贺兰冷道:“我们西夏人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易寒佯装错愕道:“难道苍狼请我来治国救国是骗我的”。
贺兰瞪视易寒,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