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十一王爷心中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从庄庸凡口中得到证实,还是大吃一惊,这个问题是他想而不敢想的,试想此刻率领镇西军的不是庄庸凡而是另有其人,事关大东国安危将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儿戏,沉声问道:“庄老,你的意耸钦蛭骶凭空捏造出来震慑西夏大军的,而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由副酥毅岳来主持,就算这样也好过由别人胡来衪叭能高手?b />
庄庸凡认真的点了点头,却突然跪了下来,一脸严肃沉声道:“让那人假冒我的身份,一切都是庸凡的主意,请王爷恕罪”。
十一王爷叹了口气,“庄老,你可知道这样做是死罪,假雁门关一破,龙颜大怒,你必首当其冲,既然你都置身事外了,又何故此”,说着却将庄庸凡扶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情必将暴露,现今是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救庄老一命,难啊,这种大事,就算皇上有心念在他一身军功饶恕于他,可又何堆忝殴氐恼绞掠凶机,若不然,雁门关战败,皇上必用庄老的性命来堵住天下人的不满?b />
庄庸凡道:“王爷问的好,皇上既然将庸凡调离回京,我又何故此,试问庸凡一个人的性命是否能重过雁门关十万将士,庸凡一个人的性命是否能重过国家安危,只要能保雁门关不破,只是能保与我情同手足的将士,只要能保我大东国土地不会沦为夷虏,庸凡没有一点后悔”。
十一王爷却是一讶,听庄老这番话,像是他做了一个英明的抉择,“庄老,可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就算要向皇上求情,我都不知道何开口”。
庄庸凡笑道:“王爷,庸凡此举是错是对,日后自有人评述,庸凡来见王爷不是替自己求情的,而是替我大东国未来一代帅才求情的”。
十一王爷问道:“你是说那个假冒之人,你不说我倒还真忘记了,现在我还反应不过来,心中一直认定那个打了胜仗,守住城关的统帅是你,现在想来,他还真是能为人之所不能为,以五万守军生生抵挡住了西夏十五万大军的进攻,非但此还解决缺粮,让西王府出兵增援二个难题,我还一直好奇你是用什么法子让我皇兄出兵,我对这个皇兄是最清楚不过了,目光短浅不说,偏偏还以为自己是一世英才,没有好处的事他是不会去做的”。
庄庸凡笑道:“他是何让西王爷出兵我也不知,但是我知道到目前为止,他做的比我想象的要更好,不,应该是这样说,他做的比我更好,倘若但是去的是我而不是他,现在雁门关早破了,何还能等到援兵到来”。
十一王爷震惊,庄庸凡何等人物他岂能不清楚,竟然认为那个假冒的人居然比他做的要好,失声问道:“到底是何方奇人,竟有此能耐”。
“莫不成是茗山王师”,在他想来大东国只有王师这个不出世的奇人才能做到,也就这个人能让庄庸凡放心。
庄庸凡摇了摇头,“王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见到他,却是另有其人,王爷忘记了吗?我国还有一个归隐山林,名气比老臣还要响亮的名将”。
十一王爷脱口而出:“易老”。
庄庸凡点了点头,十一王爷松了口气道:“即是易老,庄老此举就不能说是有失妥当,先皇虽有赦令,易元帅永生不得录用,但他终究民心还在,想必皇上知晓此事,必定假装大怒,心中却定是暗暗欣喜,甚至就算文武百官有人反对,他也可用雁门关军情危机,临阵换将乃是大忌为由为其推脱罪名,庄老你大可放心,我敢向你保证,易老绝无性命之危,也许这是一件好事,说不定皇上会利用这次机会力排众议让易元帅重掌军权”。
庄庸凡却一脸苦笑,他话还没有说完,那里知道十一王爷听到易天涯三个字,就口吐连珠说了一大通话来安抚他的忧心,“王爷,那个人不是易天涯”。
十一王爷刚落下石头的心情闻言又紧绷起来,急道:“庄老,你就不要绕了,本王的心情都被你弄得七上八下的,到底是何人”。
“易天涯之孙易寒”。
“易寒?”十一王爷一边思索一边回忆着,一会之后出声道:“易元帅的孙子,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拂樱那小丫头有一次去了将军府就喜欢腻在那里,后来我与皇兄聊天才获悉,她喜欢缠着易元帅的孙子,见皇兄当时表情,我还以为这小子以后定成驸马爷呢,只是后来物是人非”。
庄庸凡笑道:“拂樱公主已经长大成人,王爷你怎么还用小丫头来称呼她”。
十一王爷哈哈大笑,“在众多侄女侄儿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了,不管再过多少年,她在我心中依然是个小丫头”。
说起拂樱十一王爷露出微笑,“说来也怪,我这侄女从小骄傲,却被一个小孩子管的服服帖帖的,皇兄跟我说起此事时,我还不敢相信,前些日子她修道归来却变了个人似的,连见了我这个皇叔都一脸冷冰冰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特意落下老脸想逗她一笑,这个妮子居然吝啬一笑,长大了变得更骄傲了,俨然就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冰美人”。
“修道?”庄庸凡二十年未归,却对这些俗事不是很清楚,难道拂樱公主出家了。
十一王爷明白庄庸凡的疑惑,笑道:“她修的是武道,至于武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只是王府禁卫重重,她却能无声无息来到我的身后,你说可怕不可怕,幸亏是自家侄女,若是刺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