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暴露,心中惊讶,脸上却堆满笑容,“小姐,这么巧啊,你原来也是出来赏花的啊”。
玄观微笑看他,问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想起他对自己下过春药,这倒也符合他某方面的个性,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人倾心,只觉得可笑又怪异,可心中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
居然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笑容,这可不是他所认识的玄观,心中更坚信刚刚的猜测,讪笑道:“是啊,月色皎洁,正是暗香独放时,以前我就经常这个时候出来赏花”。
玄观幽幽道:“我也是,不过现在......”,话说一半却娇喉一停。
果然此,易寒笑道:“玄观小姐,却不知道你赏的是雌花还是雄草,不我们一起行动,也好让我观摩一番,见识小姐的手段”,佯装期盼,“小姐,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在就猜想,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因为我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你潜藏在内心的**”,朝玄观眨了眨眼,“上次是不是很爽,想跟我攀好关系,所以那天晚上才会放过我”。
玄观好气又好笑,真的,她此刻真想一掌把他那张脸拍成肉饼,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般无礼,更可恶的居然将自己想成一个女淫贼,什么叫又爱又恨,这股滋味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玄观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小女子姿态,恼道:“你真是欠打,似你这般可恶的人,早就应该有人收拾你才是,却依然活的好好地”,若非发生,玄观何能想到在这一样的夜晚与一个男子谈论这般怪异的话题,以前也有cǎi_huā贼潜入院来,她却懒的理会,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不能不管,他已经是自己的命根。
玄观屡次反常的举止,易寒虽惊讶了一会,但其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让他马上就适应了下来,讪笑道:“你敢动我一下,那东西你就别想要了,告诉你,天底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此刻想来,心情却与当初**难忍,心情绝然不同,淡红色的月光悄悄潜入到她的俏脸,心中难堪,却实在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淡道:“陪我散散步吧”。
易寒讪笑道:“我要去赏花,却不能陪小姐散步”。
玄观道:“难道你没发现眼前就有花可赏吗?”
易寒心中惊讶,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主动在勾引我,她以前的淡然冷漠原来都是在掩饰自己,早自己玄观此放.荡,自己就不必苦心积虑了,都怪宁霜给了错误的情报,对,我应该激情回应,用怪异的语气道:“这倒也可以,就不知道这花带不带刺,花没赏到,刺的一心是伤就大伤情调了”。
玄观突然望着天空,娇喉一舒,“今晚的风较前几日清凉多了”。
易寒笑道:“是啊,日闷夜凉,却是要下雨了”。
玄观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
易寒重复了一遍。
她与秋枫都推断大旱,为何易寒却说要下雨呢?表情严肃问道:“你懂天文”。
玄观推断大旱,乃是根据古书描写的征兆以及前人数千年的经验,易寒说下雨,却是自己宽阔的眼界,江南临近东海,此际应该受南海台风影响,气压北上,压迫东海季风,因而这些天一时吹东南风,一时吹西南风,天气也变的极为怪异。
易寒淡道:“说不上懂,应该是这样吧”。
玄观却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旱是否来临,关系重大,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依据”。
女人就是好奇心重,谈论风花雪月不好,非得来谈论天气,又来我面前装高雅,输给你了,害得我也得跟你一起装,咱们俗一点,直接进入主题不行吗?。
易寒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你真的想知”。
玄观认真点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骄傲的她此自谦。
“好吧”,易寒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准备画起来,却见玄观依然站着,道:“站着干什么,蹲下来,看的清楚一点”。
玄观何能学着易寒一般蹲在地上,那个不雅的姿势只有在方便的时候会做,却微笑道:“我看的清”。
易寒佯装恼道:“你都一点也不尊重我,乖,蹲下来,靠的近,我说的更有激情一点”。
玄观微微一笑,却在易寒对面坐了下去,易寒看的怪异,低声嘀咕:“你也不嫌脏,我还以为你爱干净的很”。
玄观笑道:“我垫上黑布了,只是你没看见”。
“是吗?”,易寒伸长脖子往她臀儿处看去,臀.瓣的边缘,隐隐一角黑布,却果真她所说,这玄观难道会魔法还是异能,啧啧,这么浑这么圆,谁看谁知道,女人的臀部是自己的第二张脸,此话果真不错,瞧,一样生长的娇翘动人。
玄观知道他在盯着自己某处,算是补偿他吧,不知不觉她已经开始纵容这个男人。
易寒用树枝先在地上画了一个版图,又画了一个从东面过来的气团,用箭头表示方向,接着又画了一个南面的气团,同样用箭头表示,解释起来:“一般入秋之时,从东海季风吹到地面的气团就会减弱,而南面......”。
玄观听听着听着他讲话,只感觉他认真起来,原来也是这般有魅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