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贵妇一脸疑惑,只见易寒神色泰然从她身边走过,听他自言自语道:“太倒霉了,飞到一半就从空中掉了下来,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其他仙友的耳中那就丢脸了,幸亏我刚刚使出大神通,抹去这妇人脑中的记忆”。
中年贵妇望着易寒远去的背影,半响才回过神来,朝身边的岚儿问道:“岚儿你刚才看见了,还是我看花眼了”。
岚儿道:“看到了,一个大活人”。
中年贵妇又问道:“那你听见他刚刚说的话吗?”
岚儿有心替易寒隐瞒,道:“也听到了,夫人也许他真是神仙,法力失效”。
中年贵妇喃喃道:“太诡异了,大白天的撞见神仙了,看他敢此毫无顾忌骂我,也许真是神仙也不一定”。
沐彤突然闯入玄观房中,惊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玄观顿时慌张起来,急问道:“怎么办,我这个样子何能让母亲瞧见”。
沐彤与墨兰却怪异的盯着玄观看,她们还从来没瞧见过小姐此惊慌,没有主意的模样。
玄观朝两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看着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沐彤与墨兰均摇了摇头,小姐这个样子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冷漠,这小女子姿态却感觉好极了,墨兰道:“小姐不必紧张,待我跟夫人说小姐身体抱恙,不便接见”。
玄观摇头道:“若是别人我可以此推脱,母亲却是不能,你这么说她更是非要进来看我不可,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昨夜的事情却千万不能提起半句”。
两人却是心知肚明,就算小姐不提起,她们也懂的。
吴天瑜听着女儿病了,一脸忧色,匆匆登上二楼进入玄观的房间,岚儿尾随其后。
吴天瑜走到床边,见女儿薄被遮身,云鬓半垂,烟黛微颦,脸色苍白,比上一次较弱了几分,捉住她的手,关切问道:“瑶儿,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母亲一声,难道怕我挂心吗?”
玄观淡道:“昨夜染上风寒,还没来得及通知母亲”。
吴天瑜悲切道:“可怜的瑶儿,你病了若是让你祖奶奶知道,她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
玄观微微一笑,“小病而已,没有大碍,就不必告诉祖奶奶了”。
与此同时,岚儿却与两女站在门口低声聊些什么。
沐彤低声问道:“岚儿,你刚刚与夫人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人从这里走出去”。
岚儿心中一慌,难道易寒在这里闯出大祸了,嘴边却用淡淡的口气道:“有啊,我刚刚与夫人看见一个神仙从阁楼内走出去”。
墨兰与沐彤一脸疑惑,岚儿娓娓将事情的经过道来,她嘴尖舌厉,添油加醋,却说的更玄乎,什么脚踏七彩浮云,身带神光......生怕两人不相信。
墨兰与沐彤却可以肯定那个人是易寒无疑,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这本事,定是耍一些江湖术士的手段,此事夫人也见了,想来岚儿说的也应该不假,却怎么也没有才猜想到岚儿与易寒认识,有心替他隐瞒。
骤然听见夫人严厉的责备声传来:“你们两个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墨兰与沐彤两人低头,连连告罪。
还是玄观替她们说好话:“母亲,不关墨兰与沐彤,是瑶儿自己不注意身体”。
吴天瑜这才作罢,朝三人冷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与明瑶讲”。
三女走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二人,吴天瑜叹道:“本来我这一次过来是有事想征求你的意见,却不想到遇见你身体抱恙”。
玄观在听见母亲叫她们三人出去就知道有事,淡道:“母亲,请说来,瑶儿这会依然清醒”。
“是这样的......”,吴天瑜将易天涯替他孙子上门提亲的事情讲了出来,顺便也稍微透露了老夫人的意思,“瑶儿,虽然老夫人那么讲,可是母亲还是更倾向于那赵家儿郎,我家明瑶要嫁也是嫁那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才不会委屈你,再说了你也常跟那赵檀慎常通书信”,在她看来,女儿应该更倾向于赵檀慎,一是两人互通书信有感情基础,二是赵檀慎乃年轻一代的魁楚,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豪杰,她当初嫁与李家正是因为明瑶的父亲是个英雄,就算孤独半生,她依然无悔。
吴天瑜轻声问道:“瑶儿,你的意见呢?”
玄观淡道:“母亲,我想拒绝易将军的盛情,劳你将我的意思传达给祖奶奶”。
吴天瑜闻言喜道:“那好,我就知道你是我女儿,谁也没有我这般了解你,我立刻修书一封让你爷爷放那赵家儿郎回来,与你完婚,免得夜长梦多”。
玄观摇了摇头,淡道:“这赵檀慎我也不嫁”。
吴天瑜一脸惊讶,“瑶儿,你胡说些什么,就算你何高傲多才,那个女儿家最终不是寻个依靠,相夫教子,若说这赵檀慎还不能入你法眼,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一个儿郎配的上你了”。
“有”,玄观一脸决然脱口而出。
吴天瑜讶异问道:“那你倒指出来给我听听,何人能胜过那赵檀慎”。
玄观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母亲,我不知道”。
这副表情落入吴天瑜眼中让她坚信,女儿正在逃避那个话题,她们一直不想提起的话题,叹道:“瑶儿,你不必此,哪个男子能拥有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