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见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连忙岔开话题道:“其实我今天是去教她们唱曲子,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有”嫁值千金。
苏洛淡淡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与我无关,就是你身上不止一个口红印也跟我没任何关系”。
易寒心里暗忖,“这话说的,与你无关,为何一句话足足提了三次,姐姐可能生气了,只是她的性子却不好表现出来”,想到这里却暗暗心喜,会生气就好,最怕的就是你真的无动于衷长天歌。
易寒笑道:“姐姐,你也知道青楼女子比较热情,工作之余难免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便宜,再说了我也不能伤了她们一颗脆弱的心”。
苏洛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有这种好事,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来我这里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却太霸道了一点,只准我陪你解闷儿,却不准我与其她女子讲话”。
苏洛转过身去,冷笑道:“好没意思的话,也不知道谁死缠烂打非要待在这里,十头牛都赶不走,我又没让你替我解闷,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姐姐在赌气,易寒大吃一惊,他没有看错了,姐姐像个小女子一般与自己赌气,这个发现让他激动起来。
易寒轻轻的摸着她的肩膀,笑道:“刚刚我们还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叹息一声,“哎,没有想到姐姐也尘世中的女子一般俗气”。
苏洛刚要转身,却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声音传来:“你管我何!”
易寒笑道:“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是此刻你生了病,憋着一肚子火,何苦作践自己身子”。
苏洛脚下隔着被子狠狠的踹了易寒一脚,冷道:“这话你还说的出口,我睡的好好的,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却是来特意来气我,我就是要生气,气死更好,与你何干”。
易寒慌张道:“姐姐,莫要乱说,这个死字不吉祥”。
苏洛冷笑一声,“偏要说,这会死了,也图个清静,省的你这吊死鬼来烦我”。
苏洛虽然死的,鬼的,说了一大堆不吉祥的话,易寒却越听越高兴,这向来正正经经的姐姐,此刻却变得小女子一般,赌气,故意作对。
“姐姐,既然此,我死了算了,你却不要死”,苏洛身子一颤,易寒续道:“我说我死哦,莫要听错了话又来赖人”。
苏洛突然转身,脸上又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正经,“我说可以,你却莫要胡说”。
易寒问道:“姐姐,我若死了,你是否会伤心”。
苏洛看着易寒的眼睛,反问道:“你说我会吗?”
易寒道:“像姐姐这样的女子,大概没有任何可以让你挂念的,自然也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伤心,就算我死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特别严肃,恍若他真的即将死去。
“我原本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常的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你说我何能不伤心”,说毕,苏洛闭目一脸思索,半响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你原本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刚开始气我,现在又跟我说这些沉重的话题”。
易寒见她寂寂落寞的神色,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呼道:“姐姐,我爱你”。
苏洛神色一惊,呆滞半响,突然起身,易寒也跟着坐了起来,毫无征兆的苏洛眼神带着怒意,一个巴掌就往他脸上刮去,怒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易寒大吃一惊,他何从见过苏洛此震怒,慌张道:“姐姐,算我说错话了”。
苏洛一脸寒冰,语气冷到骨髓,“你出去不出去”,易寒呆滞迷茫,却不知道该何是好,心中疑惑为何她会突然愤怒呢。
苏洛见易寒没有动作,手上一动又要给易寒一个巴掌,手在半空却停了下来,冷道:“好,你不走,我走总行了吧”,说完揭被就要下床。
易寒慌张下床,急道:“姐姐,我走,我马上走”,苏洛干脆躺了下去,背对着她不言一语,易寒替她盖好被子,却乖乖离开,关上房门,心中莫名其妙。
易寒离开,苏洛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且说她为何此。
原来这苏洛当年来到易家却是多番打听而来,是何原因让她此,归根结底她身上却留着易家的血,她是易寒同父异母的姐姐,她本来只是要来看看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易寒这个弟弟却让她留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易寒当初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她立刻不告而别,这是她心里最忌讳最担心的问题,日久生情,她也害怕,也许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酿成一段不伦之恋,刚刚易寒问她,“若是他死了,自己会不会伤心”,弟弟死了,做姐姐的怎么不伤心,她又不是一块木头,当易寒说出爱她那句话,那一刻便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内心,触动了她的禁忌,她只想当个大姐姐一般守护在他身旁,为他遮风挡雨,而这些她从来不敢去想。
这也是为何她一个待阁闺中的女子,易寒上了她的床,她却此坦然。
易寒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阴沉着脸回到院子。
柔儿与雄霸见到他均一脸惊讶,在他们印象里,易寒一直都是笑容满面,心中明白一定出现什么事情了。
柔儿乖巧的吃着饭,不想往常一般缠着易寒,陈婶问道:“女先生呢,你怎么去那么久”。
易寒一言不发,他心中低落,什么话也不想讲,胸口憋屈的厉害,不知道该怨自己还是该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