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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走了出来,对着正在外面等候的易寒道:“我带你去见宫令,她会带你过去见狼主,宫令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多问,不要多说,还有规矩一点,不要四处张望。”
易寒并不能够完全理解红绫整句话的意思,不是由你来带我去见狼主吗?怎么又扯出来一个宫令,突然心头一悸,这宫令该不会是拓跋乌沁,若真是拓跋乌沁那可真是太好了,就不必看费听红绫的脸色了,说起来他和拓跋乌沁可是老相好了,说老相好有点太过了,比普通的男女关系要更亲密一些,只是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红绫突然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进来。”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姑母为什么要安排我带他来见狼主,狼主岂是一些无名小辈轻易就可以见到了,突然想到了拓跋宫令刚才的言语表情,又联系到最近狼主招夫婿的消息,莫非这个人是姑母相中送进宫来,让狼主看看是否中意的。”想到这里回头朝易寒看去,除了武艺勉强还过得去,就这德行,那一点能让狼主看上眼,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姑母怕是徒劳无功了。
易寒见红绫看着自己,还摇了摇头,便问道:“红绫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红绫冷淡的应了一句。
刚走进院子,红绫发现刚才排列整齐的那些宫女都不见了,心想:“大概是为了避嫌,这些宫女衣衫不整,一个男子走进来,总是不太妥当,看来宫令做事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
小宫女却有意将红绫和易寒的距离拉远,对着走在后面的易寒低声道:“你等一等。”
易寒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就照做了。
红绫以为易寒跟在后面,直接往坐在亭子的拓跋宫令走了过去。
易寒突然发现从两边冒出几十个宫女,身上只穿抹胸亵裤,手里拿着是褪下来五颜六色的宫衣,易寒还没搞清楚什么回事,那五颜六色的宫衣就朝自己的头上罩来,层层叠叠的披在头上,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紧接着无数女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不知道多少娇躯就贴身挨来,无数只手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耳边回荡着女子的嬉笑声。
易寒一下子被搞的措手不及,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被非礼了好一会儿才恍神,这阵势可比青楼女子一拥而上还要厉害,只感觉自己的脸都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染上了多少口红,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沾染上了多少胭脂水粉味,更过分的是自己的双.乳和腹下敏感也难逃一劫,都说西夏女子风情洒脱,也不该洒脱到这种地步,就似没见过男子似的。
易寒朗声道;“不要争不要抢,都让开,一人一百两银子。”这是他以前对付青楼女子的手段,只是自己喊出这句话,这些青楼女子准一个个列队站好,只可惜这些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这么做是受人指使的,在她们看来就是宫令对她们的考验。
红绫听到声音,回头望去,这才发现易寒被一群衣衫不整的宫女给纠缠住,顿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对着拓跋乌沁道:“宫令,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拓跋乌沁微笑道:“红绫小姐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在考考他,要成为狼主的人,不仅仅要长的一表人才,还要聪慧能够随机应变。”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真的是这样的,原来姑母真的让我带他来给狼主相一相的。”
红绫这会也不着急了,转身朝易寒所在的方向看去,想起早上他对自己的调戏,这岂不是如了他的心愿,心中恨道:“就让你原形毕露,我不用收拾你,自然有人会收拾你,胆敢调戏宫女,这罪无论如何也不轻。”
确实,宫女调戏易寒就可以,易寒反过来调戏非礼她们就不信。
易寒腹下一痛,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这到底是在调戏老子还是折磨老子,就不知道轻点。”别以为他这会艳福不浅,被这么多人纠缠着的滋味可不好受,推开一个,又一个涌上缠紧,易寒又不舍得太过暴力,只感觉自己就似深陷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过了一会之后,拓跋乌沁笑道:“也算老实,懂得怜香惜玉。”却不知道她这番话是对眼前的男子满意还是不满意。
其实拓跋乌沁以前也用过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其他人,这些人不是粗暴的将这些宫女甩开,就是亮兵器将这些宫女吓的躲得开开的,绝对没有人傻的在这种地方和众宫女嬉戏,就算心里想,也不能做出来。
拓跋乌沁朗声道:“好了,都退下。”
众宫女这才陆续退下,易寒连忙拨弄掉罩在头上的女子宫衣,若是以前这些东西他定会好好收藏,可是这会却厌恶无比。
红绫看见易寒的脸被亲的满是口红,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头发凌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连她看了都想笑,心中解恨道:“这个模样,我看你还怎么去见狼主!”
听见拓跋乌沁的声音,惊魂未定的易寒朗声喊道:“宫令,快救命啊。”
拓跋乌沁闻言,表情大吃一惊,忙走下石梯朝易寒走去,易寒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就似印在心里一样,心中惊讶:“怎么会是易寒,难道他为了被狼主休了一事而来。”
拓跋乌沁走到易寒跟前,看见他的模样,忍不住嫣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易寒回神,问道:“宫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进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