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毒有个弊端,因为水仙的的根茎要到它花开的时候才是它毒性最强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的水仙花香味实在是太浓了,而且提炼成了剧毒之后,其香味更是浓郁的很,这么一來,想要不知不觉地杀了人却是不可能的了,稍微懂些用毒的人都是能分辨出來的,所以,即使用毒的人都知道,却根本就沒有人用过这种毒來杀人,毕竟它实在是太容易暴露自己了,”
“也就是说……”张凡听了黎阳的解释,摸着下巴说道,“这下毒的人要么就是孤陋寡闻到了极点,认为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來这种毒;要门就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根本就不怕让人知道死去的人是被毒死的,”
“可是大人,这两点都是矛盾的很,”梁超也是皱着眉头说道,“若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么在卑职看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杀人的凶手还是个新手,才会用到如此鲜艳的毒,但是这也不应该,想來他学的时候,教他的人就算是在草包也应该知道这种毒实在是不适合做如此隐秘的事情。
“可若是第二种情况的话,这就真是一点道理都沒有了,倘若是想要掩盖这人死去的真相,为何要用如此显眼的毒药;倘若是为了杀人泄愤,根本就不应该用毒,直截了当地用刀砍死了才应该爽快,”
梁超说的虽然有些粗鲁,但是却是全都说到点子上去了,是啊,若是要掩人耳目,自然就不会用到这种显眼的毒药,若是要杀人泄愤,那就根本不应该用毒,直接外伤致死才算是泄愤嘛。
“这事情当真是有些蹊跷,”张凡也是觉得疑惑的很,“黎阳,你怎么看,”他向最懂这行的黎阳询问起來。
“大人,卑职这里也是毫无头绪,”黎阳实话实说道,他对于这件事情是当真一点头绪都沒有。
“你看会不会是……”张凡有所猜测地说道,他沒有往下说完,但是他相信黎阳能明白他下面要说的是什么。
“大人是说……”黎阳显然也猜到了张凡的意思,先是一阵惊讶,然后就是一脸坚决的表情,“不会不会,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五毒教的人所为,这倒不是卑职在为他们辩护什么,只是事实如此。
“大人你想想,五毒教中的人卑职虽然不能全都说个详细,却也是知道个大概的,据卑职所知,教中是当真沒有人以毒草为原料下毒的,而且大人且想想,死的是个门官,别说五毒教从不和朝廷有过节,若是当真有,也绝不会用这种伎俩的,”
“这倒也是,”张凡想了想说道,“算了,想不到就别想了,虽然死了人,这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兴许是这个门官自己惹下了什么祸事,仇家却是雇了个新手來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