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为什么,把知道这里面实情的人找出来问个明白不就得了。”说着,覆海向站立在两旁的随从侍女问道,“你们这里面有谁知道塞北帮和散花无尽的事情?”
随从和侍女同时低下头默不作答。
“我们走吧,这里面的事情一定不少,看样子是时候去会会夜东城了。”说着,覆海和苏叶打算起身离开,却被随从和侍女阻挡住,只见其中一个侍女说道,“夫人吩咐,请两位稍稍在这里等两天在离开。”
“要动手吗?”覆海真的没有察觉出来这群随从和侍女居然都是散花无尽的人,反而觉得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阴谋,若不然田甜也不会冒着露底的风险阻拦自己和苏叶离开鸿蒙酒楼。
“夫人只是吩咐小的们留撰子和秀,并没有吩咐动手,还请公子和秀见谅。”说罢,所有的随从和侍女竟同时跪在地上砰砰的朝覆海和苏叶磕头。
“既然你们拦住我的去路,那我也只要从窗户离开了。”说着,覆海拉住苏叶的手打算破窗而去,但还没等两人推开窗户,只听一个随从劝阻道,“没用的,夫人已经吩咐整条大街戒严,就算公子和秀破窗离开最后也会被赶回这里。”
“你的意思是田甜这次下血本打算留下我们两个?”
“是的,夫人还吩咐如果公子秀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们将无偿提供。”
“那好吧,就当给野汉子一个面子,不过你们最好把我的话传达给田甜,告诉她如果两天之后不亲自登门像我赔罪的话我会让塞北帮和散花无尽一朝灭门。”说话间,覆海杀气猛增,吓得跪在地上的随从侍女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看到这里,苏叶有些忍俊不禁的问道,“覆海大哥,为什么你在林前辈面前总是温文尔雅,恭谨谦和。到了外面却是嚣张霸道,杀气凛然?”
覆海扭头看了眼苏叶,笑道,“忻娘,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在家里是一副样子,在外面又是一副样子。一般的情况下到了家里是嚣张跋扈,到了外面恭谨谦和,而我和破日恰恰相反,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两个的师父。”
“你是说林前辈也是这个样子?”
“是啊,师父当年在流水天涯阁大开杀戒,将所有的五长老吓得全部呆立当场,可是在遇到师娘的时候师父却又温文尔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都和师祖的教育方法有关系。”
“教育方法?”
“是啊,当年师祖在收入室弟子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套教育方法,比如我师父当年就被扔在深山老林长达四年之久,又和二师伯在外游历了两年才正式拜入师祖的门下,不过师父对我们师兄弟两个的教育方法就要好上许多了,至少不用面对猛兽蛇虫一类的。”
说到这里,覆海指了指象牙床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你睡床上,我在地上打一会座就可以。”
“哦。”苏叶没有推辞,因为她知道覆海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晚上,覆海如同往常一样盘膝坐在地上修炼天涯坐忘功,观察着塞北郡城内灵气灵力的波动,同时也在暗自思考田甜究竟有什么秘密,居然敢冒着灭门的危险得罪自己,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涉及正魔大战的一些机密事情?还是和七夜的遗腹子有关系。
据他所知野汉子和田甜的确只有田心一个女儿,并没有其他的孩子。而笑影三人在这二十年中几乎消声觅迹,除了挂着塞北帮的名头之外就再也没有真正的见过他们,难道这三人为了保护七夜的遗腹子故意消声觅迹,不想引得他人怀疑,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综合以上的原因分析,覆海渐渐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七夜的遗腹子绝对和野汉子夫妇脱不了什么干系,若不然田甜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将自己和苏叶留在这里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两夜中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被消灭干净,甚至连笑影三人是否真的存活在世上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亦在此时,覆海也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是和龙念儿留下的一笔什么宝藏有关系。他依锨得二十年前他曾经听老不死和龙无常谈起过龙念儿为了能重新振兴魔教和龙家,特意将一批三百年前的魔教高手冰封起来作为魔教灭亡后龙家复兴的根本,而这个秘密也只有自己的师娘一个人知道,师娘死后这个秘密便只有当时身为副掌门的笑影和七夜知道。如今七夜已经死亡,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笑影一个人,而笑意如果真的死了,最有可能传给的人就是七夜的遗腹子。
想到这里,覆海彻底明白了田甜为什么不惜冒着灭门的危险得罪自己,甚至要把自己困在这里两天两夜。
“好精密的计划,看来这个计划绝对是夜东城设计的,也只有夜东城才能设计出来这么龌龊的计划。”
覆海暗叹一声,知道这两天两夜绝对不会一帆风顺,有可能自己还要闹得晚节不保。
“夜东城这个计划是针对我设计的,其中使用的东西必然是比情花粉还有剧毒十倍的东西,可惜啊,幸亏我向东郭先生要了十瓶散花丹。”说到这里,覆海掏出十个小瓷瓶同时捏碎,然后将所有的散花丹全部放入嘴里面咀嚼了几口便咽了下去。
“十瓶的功效应该能抵上两天,等这两天过去了再找夜东城算账。”说到这里,覆海重新闭上眼睛,运转灵力压制散花丹的功效,然后继续观察塞北郡